杭州城內,翔溪酒樓,這裏現在已經沒人敢大聲喧嘩,更無人敢來鬧事,現在杭州內外級其他鄰近城池都知道了那夜那不可思議的一幕。
從那以後,溪酒的價格也就扶搖而上,幾天的時間竟然已經翻了百倍,仍然誇張的速度急速上漲,可以這麼說溪酒價格幾乎是每分鍾都在漲,但是來的人卻越來越多,價格越高,反而來的人越多。
盡管如此,酒樓的規模並未擴大,店小二的工錢幾乎也是上漲的百倍,但人員並未增加,店小二雖然忙的叫苦連天卻也樂在其中。由於規模的問題,酒樓容不下太多的人,以至都在酒樓外排起了長長的隊伍,從而拉動了附近客棧妓院的生意,一時間杭城繁華直追洛陽。
翔溪酒樓的老板仍在那裏不死不活的打著算盤,仿佛從來不知外界的變化般,細細惻耳大概能聽到算盤珠子的撞擊聲,聲聲奇特也不知是什麼節奏。老板的身後一直站著兩個人,平常的時候根本不會知道,就連店小二和那總管都不知那兩個人的來曆。隻要是想找老板聊天和其他什麼事情的人還沒等到跟前,便會有左右兩個人無聲無息的出現,陰風陣陣使人瞬間退卻,退卻之後那兩人也就不見了,至此想找老板聊天或其他事情的人比見皇帝都難了數百倍。
杭城翔溪酒樓內無數的官宦子弟樂在其中,也去品那溪酒之香醇,卻不知醇在和處,也想寫首詞,卻不知詞韻之風,於是乎脫下那可憐的偽裝開始那市井之留須,還是那流傳之罵街,怎麼看都毫無那貴族該有的氣質。
樓下則是些平民和那些名士之所,翔溪酒樓內並無身份之分,曾有妄想用身份壓人者氣焰囂張的想炫耀,耳邊突然向起一聲細小的算盤珠子那撞擊的輕響,口吐鮮血,從此昏迷不醒。請過所有的大夫都醫治不了,家中的供奉看過著後說了句大限已至,魂魄已收。
樓下的名士雖然看不起平民,但是更不削於那些官宦子弟為伍,是以都在樓下聽那些平民談那些柴米油鹽,談那花田喜事,談那平民之誌哉,雖感好笑,但也樂得聽其道。樓上樓下的溪酒是兩個價格,樓上的價格仍然在那瘋狂的上漲,而樓下則一直是那普通水酒的價格,以至乎樓下比樓上繁百倍乎,樓下更顯門庭乎。
樓下右側東北角一桌坐了一位少年書生,眉清目繡相貌不凡,手持一折扇,身穿絲綢之絲,腰別柳木之笛,細看之才知道那柳木之笛乃實心。儀表堂堂之象,腳穿金靴,隻是臉上執胯氣息濃烈,雖極力拌那名士之斯文卻有些不倫不類。
少年當坐其中,桌子不大但一個占確實有些不妥,於是戲旁邊來了幾位商賈之人看有空位,便上前端坐其中。少年看著直翻白眼,滿臉的高傲:“哼”少年嘴角間輕輕哼了一聲,那幾位商賈之人恰好聽到都回過頭來看了那少年一眼,觀起打扮傻子也能看出來乃是小官宦子弟冒充那文人名士,因去不起樓上,就來樓下裝清高。
幾位商賈之人雖然厭惡但也不好發作,隻是忍氣吞聲坐在那裏向店小兒要了壺翔溪之酒準備細細品之,商賈之人坐在一起不談那商國大事,也非談那柴米油鹽,談的都是那各地風土人情特產等,風俗中都是這樣,於是乎翔溪樓下群人談笑遠勝樓上。
隻是那少年仿佛一點都聽不進去,一臉的氣憤,手持的那把折扇拚命的閃動,穿著的金靴竟然也跟著亂晃:“小民之流,焉知商賈之道。”那少年邊搖折扇邊嘴裏諷刺,一臉的高傲。旁邊的商賈氣的臉色發青到真的不敢發作,恨很的離了席位而去。那少年更加得意,眼神中的不削神色越加濃厚。仔細看那少年之眼眸朦朧間有些象那蕭執那天所遇,隻是麵色比那天清秀了許多。
少年見人離去,越發得意,一隻腳已經放到了那椅子上,端起酒杯仰起脖子一飲而盡,隨後又撲哧一聲吐了出來:“什麼破酒怎麼是辣的?”聲音有些尖細,聽起來象是女聲。
幾乎是所有的人都停下的議論一個個都紛紛朝他看來,表情古怪,有的甚至想笑一時間不少人都是麵帶微笑的看著他。連樓上的那群官宦子弟也過來幾個看看,隻見那少年滿臉通紅的站在那裏,見這麼多人看著自己,有些茫然,隨即樓上就爆發了那轟然大笑,隻見樓上那些人一個個都笑的前仰後合的,有的甚至抱著肚子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