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笑過北禪神秀童,雲華驚魂處(1 / 2)

那些野鴨則是使勁撲打著翅膀,並未隨而那蕭執的水屬羽之音,而是隨那少年的火屬徵之音,這樣一來場麵極為壯觀,一抹悠揚笛聲伴著那少女那同樣的水屬羽之悠揚,萬千隻水鳥跟著笛音和那時少女的水屬羽,剩下的也有萬千隻野鴨跟著那少年火屬徵之音,天上的晚霞好象更濃了,倒映那在流動的河水中。

蕭執那悠揚的笛聲,又是一頓,一息的瞬間,咚咚的聲音響了起來,隨那蕭執的每一息的節奏,卻是那少年已經拿起了那小小的銅錘,敲在那香爐上,蕭執笛音的那一頓的學問可不小,由火屬徵轉水屬羽已經是那笛音上的突破了,然後由水屬羽轉那土屬宮,卻隻能停在水轉土的那一瞬間的止息上,因為用笛音轉土之宮是不可能做到的,為那少年用銅錘轉那土之宮的插入贏的一線時間,否則冒然插入則會打亂原來的節奏,配合間一個失誤就能使那天籟之音產生那瑕疵,蕭執和這對少年和少女的配合和算的上的天衣無縫,盡管還沒彼此交談過,也彼此不怎麼了解,但是幾天來的互相觀察還是配合的不錯的。

天地之間那悠揚的笛聲,那萬千水鳥野鴨和那少男少女的合奏聲動九霄也不知道傳出有多遠,遠近的城池,村莊的人都能聽的到。於是有了無數村民從那四麵八方的湧來,也不知道多少人看到了一生難忘的一幕。

那萬千的水鳥和野鴨已經把那蕭執硬給托著飛了起來,撲天蓋地組成那一片廣闊無邊的巨大的黑影,黑影上坐著蕭執和那悠揚的笛聲,而那萬千水鳥的齊鳴,隻是好象沒人注意的到蕭執頭頂上這時已經緩緩盤繞著一道紫氣來回流轉,連那蕭執自己都不知道。

那河流中有個穿著袈裟的少男和少女好象坐在那虛空之中一樣的坐在水麵上,歡暢的唱著那歌謠,無數見到這一幕的人都紛紛跪倒在地上,不住的膜拜,隻是好象實在想不起來這是哪路神仙,但也不敢怠慢,都在那裏胡亂的拜著。

笛音突然轉急又轉緩,隨後開始反複如此起來,膜拜的村民一陣難受,仿佛有一種眩暈的感覺,隨後那笛聲嘎然而止,而那正在歌唱的少男少女也隨著那笛聲的停止停了下來。隨即那萬千的水鳥野鴨也停了下來,一瞬間天空變的如此寧靜。隻有那擋著半邊天的水鳥和野鴨如一片巨大的黑雲和那滿天的彩霞,那由水鳥和野鴨組成的巨大黑雲上,端坐著一臉微笑的蕭執,頭上那流轉不息的紫氣已經消失不見,手裏那隻柳笛已經收到了懷裏。

而那水麵上那對少男少女正和那蕭執對望著,少頃蕭執一聲長笑:“此曲命名為‘雲江水謠’,你們看何如?人生難得遇知音。”看起來蕭執是高興非常,因為他從來沒有長笑過。

端坐在水麵上那穿袈裟的少男笑到:“施主好象非那修行之人,隻是境界上已達到那傳說中的混元無上境界,非我等可仰望之,連我師傅都與施主想比都相差甚遠,為知己卻是我等高攀了。”那穿袈裟的少年含笑說到,旁邊的穿黃衣的少女則在旁邊使勁的檸著那少年的大腿,看起來好象對那剛才那少年說的話很不滿意,那少年也不覺的疼痛,也就任由那少女掐著大腿。

“敢問這位小哥姓名,小女子生平從未見過小哥如此境界和如此氣度之人物,而且還非那修行之人。”旁邊那個黃衣的女子繼續掐著那少年的大腿問著端坐在那些水鳥上的蕭執。

“姑娘誇獎了,小生姓蕭,名執字崇軒,可稱為蕭崇軒,人生難得知己,不知姑娘和那位公子出處。”蕭執淡淡的回答,又指著那穿著袈裟的少年問了一句,語氣很是斯文,聽的那黃衣姑娘使勁笑,那手掐的那少年的大腿更狠了。

“我們都是出來遊曆的,他叫道玄,我叫秦韻都為荊洲玉泉北禪神秀門下。”那黃衣少女看著蕭執笑著說到,那穿袈裟的少年則點頭。

“禪宗?”蕭執默默的想了下,蕭執因為不是修行之人,並不怎麼清楚佛門分布,但禪宗的名字還是知道,至於禪宗分南北他就不知道了。”

那漫天的水鳥緩緩下降,最後落到了對岸,蕭執走了下來,看著那端坐在水麵的那對少男少女,那對少男少女連連行禮。

“人生難得遇知音,我兩人送你一物,當此紀念,希望以後還可以有機會合奏那‘雲江水瑤謠’。”金光一閃,一個事物就飛到了蕭執麵前,原來是那少年剛才用的那小小的銅錘隻有那拇指甲大小,隻是情況好象有些變化,當那道金光帶著那小捶飛到蕭執麵前時,蕭執身上突然射出道紫氣,一下就打散了那道金光,那小小的銅錘就掉到了地上。

那對少男少女還有蕭執自己都是愣在那裏,不知道怎麼回事,那穿袈裟的少男苦笑著到:“施主看來並非這世間中人啊,那道紫氣是什麼,小僧我可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