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城外夫子家中,天已經入夜,夫子仍和往常一樣得意洋洋的坐在那竹椅上,笑咪咪小眼睛眯成一條縫,一雙手又在不住的捋著自己的山羊胡子,桌子上一杯清茶放在那裏還不時冒著熱氣,夫子笑咪咪的仰望著廣闊的星空,拿手指不時的伸到那茶裏,然後取出來在那桌子上寫著些東西分別為坎艮、震、離、坤、兌、乾。然後每個字的底下分別標有兩個字分別為數一、數八、數三、數九、數二、數七、數六等到夫子寫完最後一個字時,那笑咪咪的眼神竟然也的有些茫然,最後又是自言自語:“怎麼可能,少了一宮,這算什麼啊?”夫子滿嘴的不知胡說些什麼,又開始在那裏低頭沉思起來,遠處又傳來幾聲狗叫,聽聲音好象又是蕭執家中那隻殘廢夠的叫聲,那夫子聽到那狗的叫聲,突然就那麼直接又是摔下了椅子,旁邊的茶水也翻了下來,灑了滿地,這次是茶沒喝就直接摔了下來。
蕭執家的院子中,蕭氏安然的站在那院子中,那張絕美的容顏同樣望著那星空,院子中顯的那樣的平靜自然,竟然還有那花朵仿佛感受那恬靜的氣氛,竟然是在那夜間開放,連那草兒也挺直了它那細細的腰,那隻殘廢的黑毛大狗見那蕭氏出來後竟也感染了那淡淡的氣氛不在叫了。
好一會連那蕭氏那絕美的臉上竟也出現了驚訝的神色,天空中那漫天的星座好象更加明亮了:“洛書之數,隻差一宮,也增萬千變數”空氣中傳來蕭氏那淡淡的聲音,聲音中竟還多了絲憂愁。
隨後蕭氏就那麼靜靜的看著那黑毛大狗,臉上的表情充滿惆悵,院子中那些花草似乎也覺察到了氣氛的轉變,盛開的花兒也垂了下去,那院中的小草也彎了腰。
那院中的黑毛殘廢大狗這時衝著蕭氏叫了兩聲,隨後又可憐兮兮的看著蕭氏,蕭氏站著想了會似乎是點了一下頭,那隻黑毛大狗似乎變的很高興,叫了幾聲一瘸一拐的跑了出去,蕭氏看著那一瘸一拐消失的那黑毛大狗輕輕歎了句:“萬千變數,皆歸陰陽,誰能看得透?”
夫子家中,這次跌在地上的夫子並未急著起來,而是眼睜睜的看著那翻下來的茶水,也不知想些什麼,連那身衣服弄的都是泥土都忘了去擦拭了,星空之中有顆星的那微弱的星光正好照在夫子打翻的那隻茶杯之上,夫子在那裏傻傻的看著。
“夫子坐在地上想什麼呢?”夫子家的柵欄外又是傳來一聲童音,夫子一驚緩過神來,連忙站起來先慢慢整理了下儀容,又開始仔細的拍打著身上的泥土,看起來夫子還是以風度為第一啊,衣襟的一角有些濕了,是那剛才那被翻倒的茶水弄濕的,夫子又坐在竹椅上,很有耐心的擦了起來。
昆侖山上,張千尋坐在那雲團之上,旁邊一個女子小心的陪在他旁邊在那裏撅著嘴偷偷的看著張千尋那張堅毅的臉旁:“大師哥,帶我下山去玩幾天好嗎?反正我爹是閉關了,那些師叔和師伯又不會管。”那女子在張千尋的旁邊小心的說到,聲音又嬌又嗔,一副撒嬌的模樣,隻是張千尋好象並不買帳,直接斬釘截鐵的說了句:“不行!”幹脆至及,一句話無任何商量餘地。
還把那正在撒嬌的女子嚇了一大跳,小嘴一扳,忍了忍最終沒哭出來,但那眼圈已經明顯的紅了:“大師哥,你不帶我去就好好說嗎?幹嗎這麼凶啊?”那女子又是可憐兮兮的說了一句,這次聲音是真的帶上的哭腔。
隻是那張千尋恍若未聞,坐在那裏一動不動,仿佛沒聽到那女子的說話聲一樣,那女子又是招呼了張千尋幾次,都是毫無效果,那女子的嘴唇此時都差不多咬破,極力忍耐著眼中那滾滾而下的淚光,隻是仍有那晶瑩的淚光滴過下來。
這女子張的明媚浩齒,麵容清秀怎麼看都是那美女坯子,身穿一身彩色長裙,眼圈中卻泛著那晶瑩的淚光,不時的還去偷看那無動於衷的張千尋,見到大師兄還是老樣子,似乎連話都懶的回答了,終於那女子轉過身去,使勁剁了下腳,哭著離開了。
那女子是昆侖掌門的赤風道人的千金徐兮華,平時得那所有所有人的喜歡,幾乎所有的人都知道這女子暗暗喜歡那平時嚴厲而冷酷的大師兄,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張千尋並沒有理會,誰都不知道那張千尋是怎麼想的,就連那掌門都是直歎氣,對那剛毅之及的張千尋毫無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