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屋山脈,周沛雖然資質一般但是卻是勤奮非常,比那其他的弟子刻苦的百倍,這些天也就午時的時候出去一趟,剩下的時間都在修煉那玄心奧妙訣,幾天的時間下來,已經有了微弱的氣感了,泰奉道人也每天都守侯在周沛的窗外,默默看著周沛在那裏刻苦之用功,不聲不響,五月的陽光很是燦爛了,照射下來,還是那副對影成四人。
午時,周沛總會準時的走出來,爬上一個峰頭,仔細的看著王屋山上那大大小小的道觀,最後又在那“上訪院”停留一會,今日的午時周沛卻是換了個地方,爬上另一座山峰仔細的看那連綿的道觀,隨後就坐在那裏低頭苦思,等那周沛的影子再短一點時,周沛搖搖頭默默的走了回去。
回去的路上,周沛總會路過亭子旁邊的那條溪水,然後用那條的溪水洗洗臉,王屋山為道家十大洞天之首,靈氣濃厚的很,山裏的河流山石草木皆是靈氣充足。周沛那用溪水洗完臉後突然臉上露出了笑容,仿佛想通了一個問題:“我不達天與地,我不破那一點,但可開一點,雖然為小道,但可自成。”周沛的樣子很是高興,自言自語了幾句,看了眼地上自己的影子又短了一點,微微一笑,回到了屋裏繼續修煉,剩下那茫然的泰奉道人呆呆的站在遠處,看起來實在聽不懂這個徒弟說什麼。
周沛的勤奮另所有其他弟子瞪大了那眼睛,練功勤奮處,兩天才吃一餐,除了每日午時出去一會,剩下的時間都在修煉,泰奉道人看在眼裏,卻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小亭內,白風和沈慈在那裏繼續下著棋,羅裳和羅祁在旁,一邊幫一個的指手畫腳,幾個姐妹也是沉悶,三個師兄和一個師妹都下山去了,把她們四個留在這裏,又和泰奉的其他弟子相處不到一塊去,隻能天天在這裏下棋。她們也想去周沛那裏去看看,可惜見到周沛那樣刻苦的樣子,還是放棄了,看的出周沛和她們幾個好象不屬於同一路人就象她們和泰奉道人的其他弟子那樣不是一路人,也不是一個境界的人。
她們四個在這無聊的下著棋,兩個指手畫腳的還要眼觀六路,耳聽八方,隨時注意泰奉道人的動靜。
“師傅來了!”還是羅裳眼尖遠遠的看到的泰奉道人的身影,此時的泰奉道人正低著頭,摸著那胡子頭腦裏想著剛才周沛所說的話,他是毫無頭緒,也沒注意前麵的幾個弟子又在那裏無聊的下棋的了。
那幾個正在下棋的弟子聽到羅上的話後,立刻把棋盤上的棋就那麼一收,隨後就是一個遁去,動作麻利,也不知練習過多少遍,隻是這次有點倒黴。那泰奉的道人畢竟修為高深,還是發現的動靜。
“都給我死過來!”那泰奉又是想事情想的心煩意亂,正好撞到幾個這倒黴鬼,胡子一吹,如那河東獅般的大吼一聲。
羅裳和羅祁正在空中被那泰奉一聲吼嚇的掉了下來,白鳳和沈慈聰明,用了個土遁之法遠遠的跑開,都在遠處暗暗的慶幸自己的明智決定,又為那羅裳和羅祁擔心,他們八個可不比其他弟子都是泰奉的得意高足,而且關係很好。
“兩個小兔崽子,還想跑不成,我看你們往哪跑!”泰奉道人見那兩個弟子還想跑,就不知哪裏又來的火氣嗬斥起來。
羅裳和羅祁也不說話,連忙低頭做認錯狀,那樣子熟練的很,那泰奉道人見這兩個弟子承認錯了,臉上緩和了一些,低著頭想著這次的說辭,怎麼都要給他她們按個罪名什麼的,羅裳和羅祁就那麼跪在地上,眼睛卻是閉上了,同時用功要把那耳朵堵上,這著要用可是凶險的很,其他弟子還沒如此功力,而且還要趁著泰奉道人想著怎麼嗬斥她們說辭的時候,才能奏效,這乃多年鍛煉出來的拿手本事,雖然凶險,但也可行,這可是當年他們八為得意高足的集體智慧的結晶啊,硬是運用了這麼多年。
泰奉道人終於想好了說辭:“你們兩個小兔崽子,不去好好練功,去下那撈門子鬼棋,那破爛東西有什麼用,對你們修為有什麼幫助,難道你們天天下那鬼東西就能把功力提上去不成,真氣死我了,整天弄些毫無用處的東西。”這次泰奉道人還沒怎麼吹胡子,隻是事情好象有些變化,泰奉道人的最後那句話剛說完,萬裏晴空之下,一個巨大的九霄神雷瞬間破開一界之虛空,持萬均之勢,瞬間又是暴長了十幾丈直照著那泰奉道人就劈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