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陽王府書房內,襄陽王正跪坐在當時雲華道人放置的廣成子象麵前不住的拜著,自從雲華道人走後,襄陽王總是心神不寧仿佛一直有種危險籠罩在整個王府周圍,兩個月下來襄陽王每天都在這中感覺中度過,每天也都是來這廣成子象麵前膜拜著,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壓在心裏麵的那層陰影仿佛更重了。
襄陽王臉上的愁容更濃了,突然聽見門外有人傳報小姐回來了,襄陽王仿佛沒聽見一樣臉上的愁容並未消去,還是靜靜想著事情,又一會有人再次傳報小姐回來了,這次卻是在門口,襄陽王終於開口:“進來吧。”
門被“碰”的一聲推開了,看起來是夠心急的了,使了這麼大的力氣,接著走進來一群人,一個滿臉胭脂又是淚水的婦人,正是那趙伊的母親。其他的則是那個老者,和其他幾個也是一直都蒙著麵的人,而那趙伊則是在昏睡,趙伊現在顯的也是消瘦了好多,那夫人邊看邊掉眼淚還衝掉了許多的胭脂。
“王爺,小姐帶回來了!”還是老者最先開的口,打破了這沉悶的氣氛,襄陽王這時才轉過來頭,目光掃向每個人,看到那老者時那沉悶的眼神似乎才有了些生氣,最後那襄陽王的目光落在了昏睡的趙伊臉上“你們都下去吧,這孩子先留在書房。”襄陽王又是轉過了頭去,隻留給眾人一個背影,此時的他顯的有些落寞。
那老者和幾個黑衣蒙麵之人聽後轉身離去,隻是那婦人似乎有些猶豫,看起來是想留下來,隻是張了張嘴看著那背影還是鼓起勇氣正待開口:“王爺……”
“你也下去吧!”還沒等那婦人說完,襄陽王已經打斷了那婦人的話,那婦人雖是委屈,但還是退了下去,書房的門也被輕輕關上了。
書房裏隻剩下那惆悵的襄陽王和昏睡的趙伊,襄陽王又是回過頭來看看趙伊昏睡的那張臉,慢慢的走過來,擦拭下那趙伊昏睡前眼眶中淚光,卻是連連搖頭。
襄陽王慢慢扶起趙伊,然後一起跪在那廣成子象麵前,不住的膜拜著,也不知怎麼了見到女兒之後心裏那沉重的壓迫感越來越濃厚了,仿佛要把他壓死一般,才帶著那趙伊一起拜著。
那廣成子象突然好象動了一下,似乎是搖晃了幾下,襄陽王看的大驚失色,那廣成子象似乎要搖晃著倒下來,襄陽王正要去扶,卻還是晚了一步,那廣成子象“啪”的一聲掉到地上,還好並沒有摔壞,而襄陽王卻是冷汗都嚇出來了,連忙去把它揀起來,正準備放到那神案上,卻發現這廣成子象的後麵不知何時出現八個細小的紅字,襄陽王仔細一看,這次冷汗是自己流了下來,隻見那上麵寫著“莫測天機,神鬼共怒”襄陽王隻覺的腳一軟,腿腳也不聽自己使喚了,癱在了地上,好半天爬不起來,身邊那趙伊昏睡的正香。
黃河邊上,一行二十人都是愁眉苦臉坐在那奔騰不息的黃河邊上,正是從那昆侖山下來的那一行人,因為上次冒冒失失的把兩個功力差些的師妹給弄丟了,正是邊走邊自責呢,也沒了下山時興致,都是沒主意的亂走,走著走著就到了這黃河邊上。
“誰是最後一個走的,師妹的走失的事情應該他負責!”也不知是哪個實在是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了,開始先把責任往出推。
“我記的是你吧!”
“什麼啊,我走的時候,你還在我後麵。”
二十號人就象那沒長大的孩子一樣,在這黃河邊上,你一句,我一句的爭吵起來,無非是要吵出個誰是第一個走的,誰是最後一個走的,到最後是吵的不可開交,卻無一個人出來承認自己是最後一個走的,漸漸的越吵越激烈,每個人都臉紅脖子粗的,看起來就要動手的意思,功力最高的兩個師兄郭川和那周離的手早已經已經把功力都提了起來,法寶也都悄悄的拿了起來,準備混戰呢,二來也是威懾一下其他人。
其他那些昆侖弟子,有聰明的也都準備好混戰的準備了,看這形式在吵下去不打起來才怪呢,而且有更聰明的現在就已經站在郭川和周離一條線上了,郭川和周離說誰最後走的,他們也就跟著附和一下,但是誰也沒有去注意那滔滔黃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