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自嘲莫盡此,紅葉折花使(1 / 2)

泰奉道人搖了搖頭,看看那虛弱的元神,臉上露出了絲笑容:“塞翁失馬,焉知禍福啊。”泰奉自嘲的安慰著自己,這次傷勢要是徹底恢複後泰奉道人的修為將上一層次,可能會在這五年時間內突破那練神返虛的前期而達到那練神返虛的中期,可經曆四小天劫了,這速度也算是奇跡了,達到泰奉這個程度幾乎修為每加深一點沒有幾百年或上千年都是不夠的。

“隻是這次這九霄神雷來的怪異非常,似乎也沒聽說過有這樣厲害的九霄神雷吧,我這是得罪誰了啊?”泰奉道人那絲微笑也沒了,似乎剛想起來那九霄神雷去衝他去的,開始皺起了眉頭,一切都是那樣的沒有頭緒,那雷來的沒有任何征兆,還是憑空直劈下來的,泰奉道人卻是越想眉頭皺的越厲害,剛要一直想下去,卻是上次的那股傷愁的氣息就那麼從他體內緩緩升起,瞬間泰奉道人就入定了,腦子裏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頓時全部消失,那虛弱的元神也開始慢慢恢複。

每次都是這樣,當那泰奉雜念紛紛而起的時候,上次殘留在體內的那股傷愁的氣息就會緩緩升起,那些雜念沒絲毫抵抗就消失的無影無綜了,有時候連泰奉專心的想問題都不行,想的多了,還沒想明白就被那股傷愁壓了下去,也真是應了泰奉自己的那句話塞翁失馬啊,焉知禍福。

蘇州城內翠香居窗前,不知何時那白衣挺立的身影已經不在,盡管每天那白衣的周圍都是冰涼一片,卻也是那蘇州城特有的一道景觀,隻是這蘇州特有的繁華仿佛也隨著白衣挺立的身影離去而變的蕭條。整個蘇州象是缺少了一種什麼東西一樣,附近所有的人都籠罩著這樣一種感覺,隻是無人說的出到底卻少些什麼,都是覺的那心頭一片空虛。

午時的時間已經快過去,那白衣的挺立的身影自從上次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翠香居那錚錚的古箏之音還在,飄飄渺渺,無論有沒有人,每天的這個時候總會有那古箏的聲音的傳來,夾雜著那幽怨的歌聲:“

紅豆生南國,

春來發幾枝。

願君多采擷,

此物最相思。”

無數的路人都是駐足而傾聽,隻是無人去象那白衣挺立的身影一樣站在那“翠香居”的窗下,有些新來的路人不知情況,剛要往那裏行去,卻是感覺那無數道目光朝他望來,那錚錚的古箏之音似乎有種奇特的節奏硬生生的阻止那新來的路人前進的腳步,仿佛那“翠香居”下放的青石之上如那人們心中的禁地一般。

“翠香居”不遠的地方,還是那個小小的問心茶館,老板娘正拿著那把破折扇,興致勃勃聽著“翠香居”傳來的那錚錚的古箏之音和那幽怨的歌聲,也不知什麼事把這老板娘樂成這樣了,那把破折扇又是連連的扇動著,也不知為什麼旁邊的人也那破折扇一扇也都紛紛閃開竟然讓出一條路出來,那老板娘笑咪咪的朝前走著,看樣子是想去那青石之上,路上的行人也跟著那老板娘的步伐把心都提到嗓子眼。

隻是那女老板仿佛是也知道分寸一樣,走到那青石的十步開外也停了下來,突然回頭向後看了兩眼,焉然一笑,女老板的清秀的麵容看的路上的行人一呆,還沒等反應過來,那女老板拿著那把破爛的折扇就是朝後那麼一煽,眾人隻感覺一股大力傳來,紛紛後退。

經那把破爛的折扇一扇之後,那些行人的中間不知何時多出一個穿著怪異的和尚,正全跏趺坐底盤鞏固,上體虛靈,身體平直,脊柱未彎,正是那密宗修持降魔坐盤,隻是好象有些怪異,密宗兩耳不聞,他卻兩耳輕顫,密宗輕閉口,他卻緊咬牙,密宗之微閉目,他卻兩眼發緊閉,而且似乎七竅中都有那血絲慢慢流出,看起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把那密宗修持降魔盤坐逆行而上,而且那古箏聲每響一聲,他身子都顫動一下,隻是那路上的行人並沒注意到,隻是有些吃驚為什麼這路上有突然多出這麼一個穿著怪異的和尚,還坐了那麼一個怪姿勢,至於是否七竅出血他們卻是懶的去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