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老尼姑興致泱泱的跟在那老道身後,老道走了好一會才恢複了常態,坐在旁邊不住的喘著粗氣,那後麵跟著的幾個尼姑看著那喘氣的老道有些好笑,隻是沒敢笑出聲來。
“咱們繞道走!”恢複常態的茅山老道也不說什麼廢話,帶著幾個尼姑饒開了那棵參天大數以及後麵的道路,朝西北方行去。
越朝西北的方向去,地勢越高,隻是對老道他們不起什麼作用,如走平地一般,氣候也是越來越幹燥。雖然有那長江水的滋潤,但也還是那幹燥的氣候,隻因為地勢太高了。
正走著,茅山老道突然又是止步,開始測耳傾聽起來,神色間有些疑惑,然後老道突然就朝著那山上急速而去,後麵的尼姑不敢怠慢,也都紛紛跟了上去。
剛剛到了山頭就那幾個尼姑就被強大的靈力波動嚇到了,狂蕩的罡風吹的她們幾個站都占不穩,要不是茅山老道擋住了那狂蕩的罡風,這幾個尼姑估計就被刮死了。
幾個尼姑在老道的守護下終於看清了眼前的形式,一個白衣年輕人背後的紅光不住的閃動著,而這白衣年輕人正橫著不住的翻著筋鬥,那後背的看起來象紅葉的紅光來回翻藤著,而那道紅光則是在這年輕人手腕和背後來回轉動著,每動一下都是一片罡風吹過,而那四周已經千丈之內早已是無數吹動的罡風,普通人一靠近,立刻會粉碎。
罡風之中除了那白衣人不住旋轉的紅光,還有一黑光同樣也是來回按著一個形狀來回旋轉著,一個華貴衣服的年輕人正和那白衣人打一成一片,背後同樣也是旋轉著一把看起來不錯的長劍,隻是劍身上卻是纏繞著道道黑氣,也那白衣人同樣的動作,都是橫著挪移著,翻著筋鬥,黑光也是流轉手腕和後背之間。
兩個人鬥爭看起來很是激烈,每翻騰一下都是那狂蕩的罡風吹起,然後就是那紅光和黑光相撞一次,每一次都有一處地方被打成塵埃。
幾個尼姑看的直哆嗦,要不是這老道在著,她們幾個早就開溜了,她們實在想不到年輕一代竟然有這樣厲害的人物,她們幾個上去隻是送死,而且似乎還有一個是魔道中人,她們可不敢去除魔,她們除的都是比她們差很多的魔道中人。
那老道也是愣在哪裏:“江南葉家,那是紅葉!”老道使勁盯著那不住閃動的紅光說著,臉上那驚奇的表情越來越濃厚。
可能是那華貴衣服的年輕人劍要差上一些,連尼姑都能看的出來那華貴衣服的年輕人占了下風,隻是奇怪這樣還能繼續打下去。
老道和幾個尼姑出現的時刻,爭鬥的兩個人已經都有了察覺,隻是沒辦法停手,隻是當那老道說了一句葉家後,那和黑光一直的鬥爭的紅光突然停了下來,硬生的接了一下流轉的黑光,然後那紅色的長劍在背後旋轉了四圈後又轉上手腕,而那白衣人瞬間卻是掐起一個法訣,又是橫著翻著一個筋鬥,再把那紅色的長劍脫離手腕到背部的時刻,手上的法訣突然就那麼一放。
無數紅葉朝著那老道和尼姑打去,而同時,那紅色長劍從手腕流轉到背部的一刹那,那白衣人另一隻手剛到那把劍柄部,超著劍柄一推,“鏘”的一聲翠響,那紅色的長劍如流星一樣朝著老倒和那群尼姑打去,狂蕩的盡風掀起更吹的那幾個尼姑都睜不開眼睛。
那白衣人硬生生的受了一道黑光,臉上隻是皺了下眉頭,卻是連哼都沒哼一聲,就這樣硬生生的挺了下來。
而那華貴衣服的年輕人也是同時停了下來,疑惑的看著眼前這白衣人,正和自己鬥的歡,卻是突然改變目標打起那邊的道士尼姑來,這華服年輕人感到好笑,也就樂的在那裏看熱鬧,尤其是那些平時最討厭的道士和尼姑的熱鬧。
那華服年輕人笑咪咪的看著那漫天的紅葉和那急射而去的紅色長劍,而那白衣年輕人目光已經不在這裏了,似乎這華貴衣服年輕人的本性都看透了,並不擔心他暴起發難的樣子。
漫天的紅葉擺成一個奇特的形狀朝著老道和尼姑他們打去,強烈的罡風和那壓迫感讓老道身後的尼姑最先受不住了,大喊一聲:“普陀金線,纏”
後麵這幾個尼姑別的本事別有,這法寶還真不錯,幾乎是每人手裏都放出那細細的金絲,朝著那漫天的紅葉就要纏繞而去。
那紛紛飛出了金線也是厲害,幾乎每道都能纏住那漫天的紅葉,至於那紅色的長劍則是留給了那茅山老道。
老道見到強大的罡風中急射的紅色長劍,眼中一凜,似乎有些惱怒,這白衣人連招呼都沒打上來就直接就打,任著這老道養性功夫再好,這會心中也有些惱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