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執靜靜的坐在那裏,自從剛才自己胸前的那塊玉佩跳動了一會後,仿佛是做了個夢一樣,不知怎麼的,似乎現在看什麼都是一團迷霧,他有太多的東西不明白,似乎蕭氏身上還有著太多的事情沒有告訴他。
蕭執腦海中不住的浮現那自己童年和蕭似相依為命的那些畫麵,這時的蕭執格外想家,格外想著母親,想著想著蕭執竟然沉沉的睡去,而那蕭執的胸前的玉佩正發著那微弱的光芒,看起來很是寧靜。
獬豸同樣靜靜的坐著,隻是已經醒了過來,也不去理會剛才的消耗,而是麵色古怪的看著蕭執胸前掛著的那塊玉佩,那塊玉佩也是厲害,那微弱的光芒,竟然也把獬豸罩了進去,弄的獬豸也心神也隨著蕭執一起翻滾。
當蕭執回過神來時,已經過去一天,而蕭執似乎感覺隻過了一小會,獬豸還是那樣靜靜的望著他,蕭執朝著獬豸笑了下:“謝謝姐姐關心了!”
獬豸也不說話,再次靠了過來,拿起蕭執的手腕,然後就閉上眼睛坐在那裏,蕭執奇怪的看了眼獬豸,抽了兩下,沒抽出來,也隻好做罷。
一道七色的彩線從獬豸身上跳到手腕上,順著蕭執經脈還是緩緩前進,當到達心脈的地方,光華一閃一道紫氣又是從那裏出現,而那道七彩的光華就再也前進不了,隻能退了回來。
“小家夥,你身上古怪太多,但姐姐可以確定一點,姐姐讓你修道是為你好,剛才姐姐又試了下,更加確定當初姐姐的選擇是對的,你要記住哦,姐姐真的是為你,還有你身的那塊玉佩是什麼,這個更加厲害,直接就能修補你心境的退步,而姐姐卻是花了半天力氣讓你學道也是為了這個的!”
這會的獬豸很是正經,也不在貼在蕭執耳邊說話了,但身子還是貼在蕭執身上,似乎這樣感覺很是不錯,蕭執這時已經平靜的坐在那裏,胸口的那塊的玉佩還在發著幽幽的微光,任由獬豸的身子貼在那裏,似乎是再聽獬豸的話,但另一思維卻一直沉寂在兒時和蕭氏相依為命的種種,他似乎從來不知道,他已經長大,但還是離不開母親的懷抱,他真的好想母親。
“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誰言寸草心,抱得三春暉。”蕭執默默的吟著那首已經不知道多少次的遊子吟,蕭執身上同樣的散發著一種思鄉的情感,思鄉的愁。
貼在蕭執身邊的獬豸大驚:“弟弟怎麼了,想家裏嗎,這裏還有姐姐疼你的,姐姐到時候陪你一起回家,弟弟別感傷了!”獬豸這次連稱呼都變了,連小家夥都不叫了,直接叫弟弟,看起來很是親昵。
“姐姐有的時候很象我娘!”蕭執突然低低的說了一句,獬豸猛的一顫,似乎很高興的樣子,整理的了蕭執的衣襟:“弟第真好,姐姐以後會疼你的,你是姐姐第一個弟弟,姐姐以前從來沒碰上弟弟這樣的人。”
這時的獬豸看起來象個孩子,再次爬在蕭執耳邊吹到,蕭執仿佛仍然在回想著童年,也不知道是否在聽獬豸的話,眼神望著遠方,獬豸則是看著蕭執的眼神,眼中彩光閃爍,蕭執胸前的那塊玉佩微光仍在。
也不知過了多久,已經是滿天星辰了,七月的下旬也將要過去,蕭執從那深深的回憶中出來,迎上獬豸那閃著七彩的目光,獬豸同樣也不知看了蕭執那回憶的眼神多久,再也沒有打擾過他一次。
“姐姐的眼睛很漂亮!”蕭執看著獬豸的眼神輕輕的笑了一下,似乎這是蕭執第一次這樣說獬豸的,弄的獬豸呆了一下。
“和你娘比如何呢?”獬豸難得的正經起來,很是嚴肅的樣子,望著蕭執的眼眸問著,身子都跟著抖了幾下,似乎這答案對她很重要。
蕭執低下頭想了下,然後笑著搖頭:“世間沒有任何人能比的上我娘,蕭執說這句話時,頭上的發絲也是飄動起來,而且眼神中似乎閃著光。而且胸口的那塊玉佩猛的又是跳了一下,隨後再次平息,那微弱的光芒漸漸隱去。
獬豸見到蕭執的樣子呆了一下,臉上也是露出笑意:“弟弟有的時候挺可愛嗎?好了,弟弟也別想其他的了,來和姐姐一起學道。”獬豸還是一心想著讓蕭執學道,連眼神那七彩的目光也充滿的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