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城內,時至八月下旬,微涼的氣溫並未阻止杭州人的熱情,杭州還是一副繁華的樣子,路上的行人還是在行走,隻是今日來的和尚特別多,要比平常杭州的和尚多幾倍,而且看起來還都是小沙彌。
但今天最熱鬧還要屬杭州城內的保安堂了,今日的病人特別多,而且還清一色都是小沙彌,也不知道哪個寺廟的沙彌集體得病,全都趕往保安堂,弄的保安堂一天時間內就人滿為患了。
保安堂正堂中,許仙許大夫已經忙的是滿頭大汗了,後麵還有著幾排小沙彌在等著排隊,看樣子,這許仙許大夫就是累死也忙不完。
正堂之中,坐著一個瘋瘋癲癲的老道士,渾身上下纏著厚厚的繃帶,隻留出一雙眼睛在外麵一眨一眨的看著後麵排隊的小沙彌。
這瘋瘋癲癲的道士看了一會,突然用手指著那些小沙彌哇哇的大叫起來:“你們不是好人,我知道你們不是好人!”這老道如老公鴨的嗓子使勁的叫著,因為太激動臉上的繃帶還蹦掉下來,疼的老道開始痛哭起來。
這老道這麼一叫,那些小沙彌的目光都集中在老道身上,許仙趁機擦拭了下額頭上的汗水,說來也是奇怪,他實在看不出這些小沙彌得的什麼病,隻是都是稱自己頭疼。
保安堂內堂中,白素貞嫻熟的坐在椅子上,旁邊站著稱做小青的女子,身後則是站了五個渾身陰風陣陣的人,其中一個正是上次說的白福,看起來還是領頭的模樣。
白素貞一直都是一身白色的衣裙,媚態橫生的小巧的一張臉,此時的雙目中發著閃亮的白光,端莊的坐在椅子上,臉上掛著一抹微笑,似乎可以看到堂外的景物,竟然是一副看戲的表情,仿佛外麵有著出色表演一樣。
而站在白素貞身旁的青衣女子姿色並不在白素貞之下,隻是表情卻不一樣,這青衣女子也就是稱為小青的女子眼中同樣閃著淡淡的光華,隻不過眼的似乎是兩道青氣在閃現,小青同樣在笑,隻是卻為冷笑。
而小青身後站著五個陰風陣陣的人則是一副半死不活的表情,看起來是在和周公約會,竟然是站著在睡覺,口中還很不文雅的滴著口水,隻有白福還好些,畢竟是管家,但也是一副懶洋洋的表情,還帶著些幸災樂禍的看著堂外,似乎也能穿過牆壁看到堂外的景象。
反正白福是知道,能讓小青姑娘冷笑的人那些小沙彌該倒黴了,因為每次小青發飆前都是冷笑連連,小青的身上漸漸冒出淡淡的青氣在環繞。
保安黨正堂,那瘋瘋癲癲的老道士並不在意那群小沙彌注視餓目光,正捂著臉嗚嗚的哭泣著:“有妖氣啊,有妖氣!”這老道還沒哭完,再次扯著嗓子喊了起來,許仙許大夫無奈的看著這個瘋瘋癲癲的老道,一點辦法也都有。
許仙正要繼續給那些小沙彌看病,內堂中小青已經領著白福走了出來:“許官人先去內堂歇息吧,我姐姐等著許官人呢,這些病人交給我來醫治吧!”走出來的小青著對許仙說到。
“那就謝謝小青姑娘了,我會去陪我娘子了!”正忙的團團轉的許仙見到小青來解圍當然想都沒想都答應下來,本來小青和他娘子的醫術都要比他高明的多。
在許仙進入內堂後,小青本來微笑的目光已經變成冷笑了,那些等著排隊的小沙彌臉上都是露出的惶恐的表情,本能的朝後退去。
隻是正堂門口似乎被人堵住了,隻是門口站了五個和尚,正是上次金山寺法海派出來的五個小和尚。
五人立在門口竟然封住了夾在中間那些慌張小沙彌的所有退路,竟然沒有一個人出的去:“咱們是病人,來看病的,跑什麼跑啊!”堵在門口的五個和尚嗬罵著步步後退的眾沙彌。
“好啊,我來好好給你們看病!”小青微笑的說著話,身上的青氣已經開始慢慢擴散,站在前排的小沙彌被小青身上的青氣一壓紛紛驚恐的朝過退著,隻是可憐的他們後麵還有五個和尚堵在那裏,退也退不了,隻能發著驚恐的叫聲。
堵在門口的五個人臉上也是出現驚訝的神色,但還是硬著頭皮身上發著微弱的佛光,他們也是可憐他們師傅法海說的這個月到,可是到現在還沒到,實在等不下去才來硬著頭皮一試,誰知道這個小青就已經不是他們能對付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