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人生獬豸在遊,每當孤獨我回首(1 / 2)

蕭執被獬豸拉著手走著,猛然間感覺耳朵微微發熱,獬豸的嘴唇貼了上來竟然半天都不肯拿下去,看起來很享受的樣子。

饒是蕭執也感覺這個姿勢看起來太過曖昧,隻見獬豸的身子緊緊貼著蕭執的身子,蕭執推了幾下都推不動,無奈的停了下來。

獬豸此時正嘴中正吐一小團紅色霧氣,彩色的目光緊盯著自己吐出紅色霧氣,紅色的霧氣凝結成一團,隻是一小小海棠大小,紅色的霧氣沿著蕭執的耳朵開始慢慢進入,看起來似乎沒有什麼阻攔,獬豸這才鬆一口氣。

當這團紅色的霧氣完全進入後,卻是又是另一邊耳朵流了出來,獬豸看著苦悶非常:“你這小家夥身上的古怪到底又多少,本來要先測一下你身上那道怪異的紫氣,卻是那紫氣根本不理會我,不過我查不多可以判斷,你這絕對不是凡人血脈!”

蕭執怔了征,腳步一頓也是停了下來:“姐姐是根據什麼這樣說的?”蕭執有些驚訝的問到,眼睛對著獬豸的眼神看起來很認真的樣子。

“這個你姐姐也不知道,姐姐可是憑的感覺,相信姐姐啊,姐姐的感覺的很靈的哦!”獬豸似乎又開始變成了小孩子脾氣,就象哄孩子笑咪咪的說著,撥了撥蕭執額頭上的發絲,笑咪咪的樣子突然又變成莊嚴的樣子。

獬豸的千變萬化弄的蕭執也受不了,也不再開口,乖乖的閉上嘴,和獬豸並肩行走在野外的路上。

正走著,路上又是一陣沙土飛揚,又是一匹飛奔看樣子還是八百裏加急,馬匹之上還是一個將士模樣的人,滿臉的風塵,手持一文書超前猛趕,這次戰馬和獬豸和蕭執並沒有交集所以也不用讓路,一會這戰馬就絕塵而去。

蕭執看著揚塵而去的戰馬低頭自語道:“怎麼回事,看到真的要起戰爭!”蕭執看著絕塵而去的戰馬說道,然後在地上畫出一副戰場大概的地圖,默默的推算著什麼。

“你這小家夥,這玩意有什麼好推算的,不就是十年兵災嗎!”獬豸看著蕭執在地上推算來推算去的模樣有些好笑,隨口cha了那麼一嘴。

蕭執手一抖,嚇了一大跳:“什麼?十年兵災!!怎麼會這樣!!!”一時間蕭執忍不住有些失態了,蕭執畢竟還在三界內身入五行中,如此事情必然不會絲毫不關心,這點和獬豸不一樣,所以說蕭執混元無上心境幾乎全是破綻,稍觸既潰。

“小家夥,你本身境界又退步了哦,而且原本的混元無上心境也已經崩潰了哦!”此時的獬豸已經盤膝而坐,一臉聖潔的樣子,眼神中帶著戲謔,一絲惋惜,再加一絲聖潔的莊嚴:“目無所見,耳無所聞,心無所知,汝神將守形,至道之精,窈窈冥冥;至道之極,昏昏默默!”

獬豸的眼神開始變化,戲謔,惋惜全部散去,隻留下莊嚴華貴的氣息,聲音飄渺無常,天空開始現朵朵彩雲,模糊中開始下起花瓣雨飛灑開來。

蕭執心神如雷擊,搖晃了一下閉上雙眼,天空中的花瓣雨飄落下來,蕩起陣陣金光,金光之中隱約可見宮裝舞女長袖搖擺,而空中的花瓣都是從長袖中拋灑出來,下落到蕭執身上時融化開來,流入地上消失於無形:“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

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蕭執身上一道紫氣流轉出來,鏗鏘的鋤禾之音響起,連帶著金玉公鳴之音破開上空層層彩雲,震散無數流轉的金色花瓣,宮狀的舞女消失於無影。

再看獬豸一臉驚訝的表情,隨後轉換成一抹微笑,最後目光又變成平常的樣子,緩緩從入定中站起,看著蕭執的目光又是變成一臉的不解,這麼一小會獬豸竟然變了數次臉:“怎麼會這樣,早知道你身上古怪,也沒見過這麼怪的吧!”

蕭執這時的心神也已經穩定下來,看著一臉不解的獬豸:“姐姐不用為我操心了,這樣不是挺好嗎?”

“好什麼好,你沒感覺到,自己的心境修為又下降了嗎,怎麼會這麼一會連掉兩層境界,怎麼回這樣,你身上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獬豸雙目神光閃閃的打量了好久蕭執:“姐姐我一定要找到原因,我還從來沒見過這麼怪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