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想了想還是收回氣息，不屑說道：“門都不敢開算哪門子麵對麵？”
“而且想招攬我就直說，少用挑撥離間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對我沒用。”
星探也收回氣息：“林同學很聰明，那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了。”
“經我們內部決議，為了歡迎林同學的加入，我們願意拿出一件傳承靈具。”
“另外護鼎人給你的，我們全部翻倍給！”
這家夥話裏話外帶著一股暴發戶的土嗨霸氣。
不過林牧對此嗤之以鼻，說道：“除非你能讓我獲得兩個傳承靈印，我就加入你們。”
那天晚上回來的路上，王書竹還是趁機給林牧普及了一些關於傳承者的常識。
比如傳承靈印，每位傳承者隻能有一個，代表每個人最多隻能有一個傳承。
可蹲坑裏的星探卻是在沉吟片刻後說道：“如果你願意，破界甚至能讓你擁有更多的傳承靈印。”
林牧：？？？
“代價是什麼？自由？生命？”
“不好說，因人而異……如果你將來對破界的貢獻足夠大，破界願意為你支付這個代價。”
林牧沉默了，破界這個組織似乎沒有他想的那麼簡單……
“那麼林同學意下如何？”等了一會兒，星探出聲問道。
林牧回過神來說道：“不如何。”
“首先你給我的印象並不好，滿滿都是套路。”
“其次我早就答應要加入護鼎人——你們是敵對關係吧？”
星探沉吟片刻說道：“首先，我覺得破界與護鼎人的關係，用競爭二字來形容更加恰當。”
“其次，我們破界對天才沒有太多限製，隻要你願意，可以同時加入兩個組織。”
“當然你要擔心的不是我們，而是護鼎人那邊會不會把你當成臥底。”
林牧不以為意，說道：“還有最關鍵的一個問題，老實說我到現在都不知道你們破界是幹什麼的。”
星探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抱歉，是我的疏忽。”
“破界與護鼎人一樣都是傳承者組織，我們所追求的最終目標與利益幾乎一致。”
“區別在於護鼎人算國企，行事風格一向求穩；而我們破界隻是私企，有時候可能會激進一些，導致產生一些不太好的影響。”
“但不可否認的是，我們的出發點和最終目標都是好的。”
星探寥寥幾句，把破界描述為一個“被誤會的英雄”的形象。
但林牧覺得事情恐怕沒那麼簡單。
“既然你們的目標一致，為什麼水庫決堤那次你們沒出現？”
“其實我們的人早就到場了，隻是礙於某些原因不方便出手……”
對方一再隱瞞，林牧徹底失去耐心：“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再藏著掖著就不用談了……你明白我想知道的是什麼。”
空氣一下安靜下來，氣氛有些沉重。
最終還是星探開口打破平靜：“我隻能說，護鼎人為人類而戰，破界為世界而戰。”
林牧還是不解：“有什麼區別嗎？”
星探反問道：“那你認為，對這個世界來說，人類與蠱雕有什麼區別？”
這個問題把林牧問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