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花開(1 / 1)

《那年花開》

市作協元旦迎新年會開完後,李主席留下了鵝少禽,遞過來兩本《古耿文學》,笑道:

“少禽啊,今年咱們市作協的《古耿文學》總共出了兩期。第一期有你一篇散文,第二期是桃花節采風活動專刊,可惜你沒有參加,有些遺憾。以後咱們再有活動,可得積極參與啊!”

鵝少禽連忙雙手接過那兩本書,一定一定。

出了作協,風刀雪箭撲麵而來,鵝少禽不由打了個寒顫。他歎了口氣,心的走在冷清的大街上,往停車場走去。唉,這點風雪倒沒有什麼,可惜的是,沒有見到那人。

一別經年,也不知她現在怎麼樣。

鵝少禽舉起雙手哈哈氣,自包裏取出那兩本《古耿文學》,那誘人的筆墨書香已被西風擄去,唯有那畫中朵朵桃花,嬌豔奪目。隻是覽盡芬芳,那人不再,難道她也沒有去?

那年三月桃花開,鶯歌燕舞踏青來。

桃紅柳綠自成畫,畫中雙蝶今何在?

手有些冷的發僵,合起書時,在那滿紙緋紅中,鵝少禽想起了崔護的詩。是啊,桃花依舊,人麵何處去了呢?

到了停車場,收起書,鑽入車內。握著方向盤,鵝少禽卻有些茫然,該往哪裏去呢?

鵝少禽又拿起那本書,翻看著那一張張嬌豔的桃花圖,想找到她的身影,想找到前進的方向和動力。

記得剛入作協時,第一次見麵,她雙腮緋紅,恰似三月桃花,著實驚豔。原來她那優雅的詩詞,隻是詮釋著她的美麗;她那動人的歌喉,隻是訴著她的憂傷。

那時,她將遊離於外的鵝少禽帶入了圈內,讓鵝少禽得以認識很多朋友,其中不乏文壇巨擘。從他們的身上,鵝少禽收獲了很多很多。

隻是這個世界太複雜,容不得很多單純的東西存在。在世俗人的眼中,男女之間還有友情嗎?

“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麵桃花相映紅。人麵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有些事,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了。

鵝少禽和她也是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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