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淨山雖然隻是一座小小的山巒,但它卻宛如一顆璀璨的明珠鑲嵌在大地上。這座山並不高峻雄偉,山勢平緩柔和,仿佛是大自然輕輕撫過的痕跡。
山上的樹林也不算茂密深邃,然而每一棵樹木都生長得挺拔而堅韌,它們錯落有致地排列著,形成了一片翠綠的海洋。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地麵上映射出斑駁的光影,給人一種寧靜祥和的感覺。
至於山中的野物,數量確實相對較少。但偶爾能看到幾隻靈巧的鬆鼠在樹枝間跳躍嬉戲,或者一隻野兔從草叢中竄出,瞬間消失在視線之外。
這些小生靈給整個山林增添了幾分生機與活力。在這片寧靜的山林中,有一條清澈見底的小溪,潺潺流淌。
溪水沿著山勢蜿蜒而下,宛如一條銀色的絲帶。溪邊盛開著各種不知名的野花,五顏六色,散發出陣陣芬芳。
有時候,還能聽到鳥兒在枝頭歡快地歌唱,似乎在訴說著大自然的美麗與神秘。這裏的一切都是那麼和諧,讓人感受到一種與世無爭的寧靜。
江璃月的心變得很是平靜,前所未有的一種感覺。
潘大那粗暴直接的洗禮,讓江璃月達到了一種脫胎換骨的狀態,心境也極速的進步著。破開層層迷霧,進入一個全新的境界。
心劍宗的宗旨就是“心劍”二字,心境的進階對於實力的影響是十分強大的。
“是我先看了心劍宗啊!”
江璃月感歎一聲。
在這個時候,江璃月改變了之前的想法。心劍宗不能就此解散,這個掌門之位也隻能暫時先當著了。
做出了決定,他就立刻去找了柳紅鸞。
“你想通了?”
柳紅鸞麵露驚喜之色。江璃月能夠順著她的心意當掌門是最好的選擇。
“師娘和師父相處多久了?他嘎的太倉促了,到底有沒有留下些我們這些弟子不知道的東西?”
江璃月不想太費心神,便直接與柳紅鸞挑明了。他就是想要師父的東西,隻是他並不知道有沒有這麼個東西。
“唉,我也是個苦命的女人。與你師父相識不久就嫁了,本以為往後可以享福,卻是成了望門寡。嚶嚶嚶……”
柳如煙手指卷著一條繡帕,虛偽的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淚。
“額!”
江璃月尷尬的輕撫額頭。媽呀,我問的是這個嗎?重點是師父的遺物啊!
“那個……師娘,直說吧。你嫁給我師父肯定是有所圖謀的,他死了你都不肯走,說明東西還沒到手。你明明可以自己掌控心劍宗,卻一直明裏暗裏讓我來當掌門。我不認為你是看上我了,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江璃月現在隻是一個二十歲的小夥子,直來直去倒沒什麼,動腦子玩兒陰謀卻是有些吃力。而柳紅鸞似乎不一樣,一言一行都有陰謀的痕跡。
“我這麼美,能有什麼壞心思呢?”
柳紅鸞輕盈地移步,如同翩翩起舞的仙子一般,巧妙地繞到了江璃月的身後。她伸出雙臂,輕柔而堅定地將江璃月環抱住,將他緊緊擁入懷中。
接著,柳紅鸞將臉頰輕輕貼上江璃月的後背,雙手按在江璃月的胸口,感受著強有力的心跳。這一刻,時間似乎凝固了,兩人之間的氛圍變得異常詭異。
“你就老老實實當師娘好了,別動不該有的心思。不管你想要做什麼,隻要你擋了我的路,我就一劍將你劈開!”
江璃月掰開柳紅鸞的雙手,將她推開。這個女人是越來越膽大了,對自己的這種“好”也越來越變態。現在四個師弟也都知道了師娘對自己的偏愛,看自己的眼神都有些奇怪了。
“江郎,你發怒的時候,好有男人味兒,比你師父那個老東西強多了。紅鸞好喜歡!”
柳紅鸞的手腕被江璃月抓得生疼,不僅沒有生氣,反而露出一種病態的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