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蕭少龍一行四人跟著虎大橫六人走了半個小時候,他們來到了大街上地勢最好的路段,這時虎大橫伸出一隻手,向前麵一指道:“前方就是我們黑虎門。”
蕭少龍順著虎大橫指的方向看去,便看到一座金碧輝煌的大院,它坐落在這滿街都是茅草屋的大街上,顯得是那麼豪華與神氣。
“好你個虎大橫,把老百姓壓榨的窮得幾乎家家都住在茅屋裏,而你的房子卻是如此宏偉豪華。”蕭少龍在心裏罵了一句,便對虎大橫笑道:“我本以後漁陽鎮這貧瘠之地沒有像樣的房屋,沒有想到還是有的,像虎門主這等豪華的宅院,在這裏真是宛如鶴立雞群啊。”
虎大橫聽著蕭少龍這明則誇獎實則暗諷的話,心裏有些生氣,但他沒有發作出來,隻是陪笑道:“閣下過獎了,過獎了。”
一行人走進那金碧輝煌的大宅院,入了客房,虎大橫便指著一個用名貴木材製成的大圓飯桌道:“諸位請坐。”而後就吩咐仆人上酒上菜。
蕭少龍幾人坐下不久,便有兩個仆人開始端菜,隻見他們端來的飯菜都堪稱佳肴,鮑魚,蓮子,燕窩.....甚至還有些魔獸的肉類,奢侈美味之極。
蕭少龍以前在天才閣的飯菜就讓他覺得很是奢侈了,沒有想到這虎大橫擺出的飯菜卻比天才閣差的美味佳肴還要更勝一籌,可見他敲詐的民脂民膏該有多少,這也更加堅定了蕭少龍鏟除黑虎幫的決心。
看到美味佳肴,孫力和孫建就眼睛放光,特別是孫建,明顯可以看到他的嘴邊泛著水光。
“媽的,流口水了。”孫力在心裏罵了一句這不爭氣的家夥,而後指著孫建對虎大橫笑道:“我等一路風餐露宿,我這兄弟又是好葷之輩,已許久沒有開葷動肉,所以才會這般,讓門主見笑了。”
虎大橫微微一笑道:“不礙事,不礙事。”接著他舉起一杯美酒道:“我敬諸位一杯,為諸位接風洗塵。”而後一口氣將杯中的美酒喝完。
蕭少龍和孫力等也舉起酒杯一飲而盡,開始吃菜。
這時,李勳向虎大橫偷偷遞了個眼色,虎大橫就站起來道:“諸位,美酒佳肴雖好,但總歸味覺之樂,若能有美女在此彈琴奏樂,再增聽覺之樂,豈不美上加美?”他說著將手一拍,一位懷裏抱著一張瑤琴的女子就從門簾裏走了出來。
這是一位全身都充滿萬種風情的女子,她的身材就像一隻魔鬼般,充滿了誘惑的力量。
她蓮步輕移,步法節奏很是規律清逸,也帶動著身體的敏感部位都會很有規律的抖動著。每一次的抖動,都震撼著下方某些人的神經。
有比她更動人的錢甜在這裏,蕭少龍看下錢甜,還可以把持的住,就在他看錢甜時,發現孫力的嘴角也開始泛著水光了。
“真是丟人丟到家了。”蕭少龍在心裏道:“剛教訓完弟弟,自己又犯病了,這齷齪的兩兄弟真讓人無語了。”
抱琴的女子緩緩走到酒桌,舉起一杯美酒對蕭少龍幾人道:“小女子敬諸位大人一杯。”而後就抬起酒杯,一邊用誘惑的眼神看著幾人,一邊慢慢的喝著。
好色如命的孫力舉起酒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這女子的嫵媚的眼神,直到將美酒灌到了鼻子中,這才反應過來。
“咳咳。”
孫力幹咳了幾下,掩飾自己的尷尬。
那女子見孫力失態,魅惑的笑了一下,朝他拋了個媚眼後就抱起瑤琴,走到一張桌子旁邊,將琴放在桌子上,坐在一張椅子上緩緩彈了起來。
“叮叮叮。”
那女子蔥白的手指在瑤琴上輕輕一撥,瑤琴就發出一陣清脆悅耳的聲音,宛如山澗泉水潺潺,又如小橋之下流水清波蕩漾,讓人聽著直覺得神清氣爽。
“怎麼頭有點疼,是不是這酒太烈了。”孫建一邊聽著琴聲,一邊喝著美酒,突然開始感覺有些頭昏腦漲,便認為是這美酒酒精太過濃烈,就喝了些茶水解酒,但卻更加頭疼起來。
又過了一會兒,孫力與錢甜也先後開始頭疼起來,也突然覺得頭疼起來。
錢甜忍受著腦袋的疼痛,向那彈琴女子桌上的瑤琴望去,隻見那琴弦呈深黑色,一圈很淡很淡,幾乎用肉眼難以看到的陰氣繚繞在琴弦的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