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少龍和錢甜離開老鎮長徐陽的住處後直接來到住宿的地方,而後取出顏料與畫筆,與錢甜各自畫畫。
蕭少龍先是拿起畫筆輕輕吸了口氣,待得心平氣和後,開始在宣紙上落筆。
錢甜坐在蕭少龍身旁的另一張椅子上,她將宣紙攤開,而後蹙眉思索了一下要畫的事物,不一會兒也開始動起筆來。
隻見兩人一會兒慢慢的畫著,一會兒筆若走蛇,迅速的揮舞著,隨著桌子上顏料盒裏的顏料不斷減少,一個多小時後,蕭少龍率先放下了畫筆。
他向錢甜望去,隻見她正聚精會神的畫著,那如白蔥般的小手,不時揮舞著畫筆。
不一會兒,錢甜也畫好了,蕭少龍站起身望向她的畫卷,隻見在她的宣紙上,畫了許多栩栩如生的鳥兒,在那些鳥兒的中間,一隻鳳凰昂首而立,傲視著百鳥
“好一張百鳥朝鳳圖。”蕭少龍讚歎了一句。
“你畫的什麼呢?”錢甜也好奇的站起來向蕭少龍的畫卷看去,隻見他的宣紙上畫著一條活靈活現的小蛇,那小蛇從洞裏伸出頭來,正抬著頭仰望蒼穹。
“幹嘛畫隻蛇呢?”
雖然蕭少龍這條蛇畫的惟妙惟肖,似要脫紙而出,但凡是繪畫者,很少有人去畫蛇這種不吉祥的事物。
蕭少龍隻是有些神秘的笑了笑,沒有說話,直接拉著她來到了大街上,而後騎上鷹鷲,趕往離這漁陽鎮最近的雲慶城。
雲慶城,除淩雲帝國的國都淩雲城外的第二大城,人口數以千萬記,其繁華程度不言而喻。
雖然離漁陽鎮最近的城市就是雲慶城,不過由於漁陽鎮實在太過偏遠,蕭少龍和錢甜直在鷹鷲上飛行了五天,才到達了雲慶城。
剛一進城,蕭少龍和錢甜就被這雲慶城的熱鬧繁華吸引住了目光。
隻見這雲慶城的大街足有三十多米寬,在街道的兩旁,滿目琳琅貨物讓人目不暇接。
擺地攤的叫賣聲,與那看雜耍的人不時發出的喝彩聲,交織成了一道別有韻味的音符。
當蕭少龍和錢甜路過一個妝飾店時,錢甜看中了一對非常漂亮的黃金耳環,但她不願意讓選擇缺錢的蕭少龍花錢,隻是停下了腳步,側著頭在外麵看了好一會兒後,就拉著蕭少龍向前走去。
“想要?我們就去買吧?”蕭少龍看著錢甜道。
“不用了,我們現在要建立蕭門,正缺金幣呢。”錢甜道。
“我可以缺建立蕭門的前,但不可以缺給我喜歡的人買禮物的錢。”蕭少龍說著強行將錢甜拉了進去。
這家妝飾店的老板是個肥肥胖胖的中年女人,雖然從相貌上看怎麼都在四十歲以上了,但卻打扮的濃妝豔抹,比之正在愛美的十八九姑娘打扮的還要妖豔,她的臉上塗了一層厚厚的胭脂,企圖遮掩住流失的青春與一臉的雀斑。
“老板娘,這對耳環怎麼賣?”蕭少龍向著坐在椅子上正在打盹的肥胖老板娘問道。
聽到有人說話,肥胖老板娘習慣性的先是臉上掛起笑容,而後才睜開了眼睛。
“二位可真有眼光,這對耳環所用的材料可是純金打造。”肥胖老板娘站起身來,扭著臃腫的身體,從貨架拿下那對耳環,很是熱情的來到錢甜身邊,將耳環往錢甜耳邊一搭,尖聲叫道:“哎呦,你看看這名貴的耳環配上這美麗的姑娘,簡直是美若天仙呀。”
聽到這裏,蕭少龍在心裏哼了一聲,他知道這肥胖老板娘是想將這對耳環的價格抬高。
“沒有啦。”錢甜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真的,你如果戴上這對耳環,就如美麗的天使長出了七彩翅膀,非常美麗高貴,直讓我想起了二十年前的自己。”胖老板娘很是自戀的道。
“嘔。”
胖老板娘此話一出,蕭少龍隻覺得胃中酸水翻騰,就要湧上喉嚨,幸虧他及時吸了口氣,這才將之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