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是的。
他見證過沈家最輝煌時代的榮耀,自然知道他們家不是一般的富裕。
旁支的叔叔伯伯加起來,都不一定比得過他家。
所以,他們家的東西,肯定是藏了起來。
而沈介平和沈令貞之所以現在對沈家這麼客氣,一是忌憚他們的女婿謝遠舟。
二嘛,就是想要套近乎,打聽出沈家富可敵國的家產在哪裏。
如果能夠找到的話,那他們這支的沈家,就能飛黃騰達,扶搖直上啊…
客廳的氣氛,一片尷尬,
沈母沈父也察覺到了什麼,所以沒有阻止沈幼寧懟人,而是默默地喝茶。
所幸,沒過頓多時,沈令貞的小兒子沈以錦回來了。
他是個人精,一上來就自認上了。
“這是二伯二伯母吧,歡迎來家做客。”
“哎呀,堂哥,這是堂嫂吧,來,哥,抽煙。”
“這是……是不是幼寧妹妹啊。”
“我小時候扯過你裙子的,你還記不記得啊。”
旁邊的謝遠舟一聽,雙眼瞬間警報。
什麼?
扯她媳婦的裙子?
這不是耍流氓是什麼。
還不等沈以錦開口猜測,謝遠舟就笑著說話了。
“這是三堂哥吧,我是寧寧的家屬。”
“寧寧還經常跟我提起,你小時候喜歡穿著開襠褲當初亂跑亂尿呢。”
“真是幸會幸會,久仰久仰。”
謝遠舟說著,在沈以錦還反應不過來的時候,就伸出大手去熱情的握住了他的手。
雙手交握。
你以為的是熱情。
實際上是小心眼愛吃醋的男人的報複。
沈以錦掛在臉上的笑容,瞬間僵硬。
他下意識看向交握的雙手。
媽的!
好緊!
好疼!
好要人命啊!
沈以錦用力,抽手。
抽了半天,紋絲不動。
還把他自己給弄出了滿頭的大汗。
就在沈以錦想要喊救命的時候,謝遠舟這才一把鬆開他。
陰陽怪氣的道。
“三堂哥這是辦公室坐久了,身體不太行了。”
“以後可得多鍛煉鍛煉。”
“哪裏,哪裏。”沈以錦努力吞下怒氣。
“妹夫今日的提醒,我定然銘記不忘。”
“嗬~”一旁的沈幼寧看得輕輕笑出了聲。
小氣的男人,她知道他肯定是又吃醋了。
眾人又等了一會兒,這才看到一對中年男女走過來。
沈幼寧認識,那就是沈以承。
他們以前逢年過節,總是能夠看到。
等到人走進,沈令貞笑著開口介紹。
“這是我大兒子,以承。”
“你們小時候都見過,應該不陌生。”
“以承,來,這是你二伯父,二伯母。”
“這是你堂弟,以墨,這是弟媳。”
“來,這是你幼寧妹妹,這……”
“怎麼是你?”沈令貞還沒介紹完,王淑藝驚恐的抬手捂住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