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夏目光一凝,身形停住,看向麵前這個美女。
黛眉如畫,星眸閃閃,瓊鼻如峰,唇潤含珠,肌膚粉嫩如嬰兒一般,身上穿著雪狐皮製成的小短褂,還有不知名妖獸皮毛做成的短裙。
一對玉腿修長粉嫩且白皙,腳上穿著一雙同樣由雪狐皮製成的小靴,此刻正一手叉腰笑眯眯的看著李夏,眼中還不時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
看見此女,李夏沒有說話,在這秘境開啟之際,任何人不管美醜隻要擋在自己的前麵,那麼,李夏就會將其毫不猶豫的抹殺,這是一場生死之爭,勝則生,敗則死。
但是此女給人的感覺卻又是那種讓人絲毫生不起一點惡感,粉嫩的臉蛋上此時還映著一抹紅霞,碧綠的長發隨風飄揚,說不出的靈動,站在這天地之間,讓人望去就有一種驚豔之感,那是一種單純,純潔的美,就像初生的嬰兒般,讓人喜愛生不起半點殺機。
也許就是因為這點,李夏暫時將心中的殺機壓下,對著那少女微微一笑,也不說話,轉身便要離開,在他看來自己不去招惹這個女子,識相的就應該自己離開了。
可是那穿著獸皮的女子絲毫沒有這點覺悟,看著李夏轉過身不理她,頓時小嘴一鼓,不滿的跺了跺腳,對著李夏喊道:“喂,我在跟你說話呢,聽見沒有?小老頭是不是人老了耳朵也不好使了?哼!”
麵對這女子挑釁般的話語,李夏沒有去理會,在他看來這完全是這女子胡攪蠻纏而已,一步踏出頓時體內修為之力運轉,靈力轟然散開,也就是這時那女子就要上前攔住李夏的去路,結果雙目頓時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隻見踏出一步的李夏,忽然猛地將手往虛空中一抓,頓時一個黑影就被李夏抓出,那是一個全身都裹在黑袍中的青年男子,而此刻這男子的脖頸正死死的被李夏掐在手中,雙眼鼓起,口中發不出半點聲音。
李夏轉過頭,冷冽的目光掃過此人的雙眼,冷聲開口道:“閣下隱藏在李某附近多時,想必早就有了對李某必殺之心,那麼,你說,我是留你還是......殺你?”
說著,李夏轉過頭,看向那穿著獸皮的女子,其雙目中閃動的殺機讓那穿著獸皮的女子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眼中閃過一絲恐懼之色,似有話語要說出。
“他的生死,你來決定可好?”李夏淡淡開口,仿佛是做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
“這.......你......我,我......”穿著獸皮的女子此刻眼中盡是恐懼,已然沒有當時那副單純可人的樣子了,眼看著眼淚就從眼角流了下來。
而李夏之所以讓這女子做決定,也是看出了這黑袍人赫然就是這獸皮女子一夥的,且因為覬覦自己的魂幡但又看見自己修為太過強大故而不敢正麵對抗,於是就想從旁偷襲,這穿獸皮的女子前來搭話也是有意為之,若是換做別人此刻恐怕在驚豔於這女子之美的情況下早就被這黑衣青年偷襲殺死。
李夏再次轉過頭看向那黑袍青年男子,雙眼中忽然迸射出淩冽殺機,對於仇人和想要對自己有殺心之人,李夏從不會放過,哪怕這黑袍青年也是一樣。
“既然你的主子沒有決定,那我幫她做這個決定可好?”李夏說完,再不顧那黑袍青年眼中濃濃的恐懼,靈力催動下,哢嚓一聲擰斷了這名黑袍青年的脖子,同時手掌中也散發出一股靈力衝入這黑袍青年體內,瞬息間就將其丹田攪得稀爛,這一瞬間,這黑衣青年才算是真正死亡了。
隨後李夏取走了其儲物袋和令牌,神色淡然的離開了。
那穿著獸皮的女子看見這一幕,頓時一屁股坐在地上,身子仍舊微微顫抖著,身為馭靈宗宗主之女,很少見過殺戮,就算是經曆過,但那也是長輩刻意安排之下才有的經曆,然而那其實都不算什麼,此刻遇見李夏,這獸皮女子才真正的嚐到恐懼的滋味,且那飽含殺機的目光已經不知不覺間深深的刻印在其心中。
就在李夏離開不久,這女子身邊虛空中又微微波動了幾次,頓時又有幾名黑袍人走出,這幾人走出後紛紛都蹲下身子跪拜倒地,其帶頭之人咬牙開口道:“主人,此人實在太強,三號明明已經隱藏的很好了,但是還是被其發現抓出滅殺,而且剛剛此人的眼神給我一種感覺,仿佛,我們的位置他都知曉了。”
“知道了,好了,你們都退下吧,讓我靜一靜。”獸皮女子揮了揮手,神色還帶著那一絲隱隱的恐懼,開口道
那幾人聽了,神色露出掙紮,又一次拜倒在地:“主人,此人讓您受到了傷害,我們這就去將其滅殺,帶他的人頭來見您。”
獸皮女子聽聞此言,仿佛自嘲般的笑笑,看向那黑袍下一張張蒼白的臉,那分明是被李夏殺戮手段震懾而心神恐懼的神色,既然恐懼敵人,又怎麼能將其滅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