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客廳內,男人將酒杯重重的放到茶幾上,憤怒的擦拭一下嘴角溢出的酒漬,倚靠在沙發上,陰沉的臉色仿佛隨時會掀起一場暴風雨。
最終目光凝聚在桌子上的空酒瓶,臉色一沉,猛然起身,揮起胳膊將酒瓶全數打翻在地。
“啊!”男人怒吼一聲,解開領帶團成一窩砸向了門口。
恰巧這時,房門打開,走進來了一個男子,領帶不偏不倚的正中他的額頭。
司徒雲崢不以為然的彎身撿起領帶,笑著說道:“我的二哥,還在為剛剛的事情感到惱怒呢?”
“你怎麼來了?”司徒拓宇麵色恢複了平靜,轉身回到了沙發上。
司徒雲崢將領帶放回沙發,坐下身說道:“今天咱們大哥一家其樂融融,我這不是沒地方呆了嗎?過來找二哥喝酒。”
話音剛落,司徒拓宇已經爆聲說道:“別給我提他,他不配做我們大哥。”
“好,好,不提,不提。”司徒雲崢從茶幾底下拿出一瓶未啟封的紅酒,和兩個酒杯,倒滿兩杯出聲道:“今天你心情不好,兄弟陪你,咱倆一醉方休。”
司徒拓宇沒有吱聲,端起酒杯裏的酒一口悶了下去。
兩個人越喝越起興,一連兩個小時過去了,二人都已經顯示出了醉態,話也多了起來。
“二哥,我都替你不平,TFG可是你和大哥大嫂一起建立的,當年大哥決策失誤,讓TFG麵臨破產危機,你又幫助妙語應對那場危機,讓TFG起死回生,你成為總裁這本就是無可厚非的事情,現在可倒好,他們不僅不知感恩與你,還聯合外麵找來的一個男人,讓你難堪,還要讓你一無所有。”
司徒雲崢紅著臉憤憤的說道,眼睛卻偷偷瞄著司徒拓宇。
“啪!”
司徒拓宇將酒杯重重的放置在茶幾上,雙眼迷離的說道:“想讓我一無所有,白日做夢。”
“對,白日做夢!”司徒雲崢附和著,提起酒瓶又替司徒拓宇倒上了一杯酒。
“二哥,你如此十拿九穩,手中握有的底牌不少吧!”司徒雲崢有意無意的說道。
“嗬嗬。”司徒拓宇眯著眼睛看著司徒雲崢,臉上的表情,很明顯是在說,如果沒有底牌,這些年不是白混了嗎?
司徒雲崢豎起了大拇指,讚歎道:“不愧是二哥,妙語那丫頭跟你鬥,道行還太淺,隻是,二哥,你可得藏好這些底牌。”
“哈哈。”司徒拓宇大笑起來,指了指他道:“這些年也就你懂我,放心,等我成功拿下TFG,絕對不會虧待你。”
司徒雲崢滿臉激動,附和著笑了兩聲,暗暗漏出沉思之色。
“二哥?二哥!”司徒雲崢用力的搖晃了幾下躺在沙發上的司徒拓宇。
確定已經睡著,他收起了笑臉,原本的醉狀一掃全無,站起身在屋內來回打量了一番,往隔壁房間走去,緊接著就傳來一陣翻動的窸窣聲。
與此同時,一道黑色身影,也悄悄的潛入別墅。
司徒雲崢在幾間房內,來回的尋找一番,卻沒有任何收獲,最後撥打了一個電話,將翻亂的東西都歸於原狀,轉身朝外走去。
他前腳剛走,落地窗簾後便走出了葉明澤的身影,將手中的黑色塑料袋往地上一扔,開始在各個屋內巡視,過了大約十分鍾,重新返回到客廳,拿起塑料袋,倒出了十來個針孔攝像頭以及竊聽裝置。
將這些東西安裝好,足足花了半個小時的時間。
“哢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