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午時分,一個女人突然出現在了情人吧內,俏麗的麵容,幹練的酒紅色披肩短發,幹脆利落,紅豔如血的薄唇,緊身灰色泛白的牛仔褲搭配一雙白色的安踏運動鞋,渾身散發著青春的活躍氣質。
走進酒吧,先是麵含笑意的看了一眼台上正安靜唱歌的葉明澤,旋即將頭發撩到耳後,朝著吧台走去。
衝著小武點了一杯紮啤,和一杯純淨水,找了一個位置,靜靜的聆聽著宛轉悠揚的歌聲。
女人一動不動,雙手拖著下巴,漸漸的露出一臉的陶醉色。
到了休息的時間,葉明澤才緩緩的放下吉他,朝著女人走去。
“好久不見。”蘇詩曼站起身,主動伸出了小手。
葉明澤並沒有抬起手,而是被女人額頭上一道很深但是已經愈合的傷疤所吸引,皺了皺眉頭,出聲道:“好久不見。”確實好久不見,自從上次將她送到醫院,就沒有聯係過,但是兩個人之間確實不存在什麼交集。
蘇詩曼隨手一撥,將前麵的劉海捋順,恰好掩飾住了疤痕,並出聲說道:“經過上次的事情,容顏已毀,都沒臉見你了。”說這句話的時候,目光一直緊緊的注釋著葉明澤。
葉明澤將椅子向後拉了一下,坐下身,出聲道:“或許我能幫你治愈好,你額頭上的疤痕。”不管怎樣說,上次的事情都和自己有聯係,女人都是愛美的,雖然她說話似在開玩笑,但是心裏一定是介懷的。
蘇詩曼莞爾輕笑,坐在葉明澤的對麵,將純淨水推到了葉明澤的麵前,出聲道:“如果能治愈更好,我相信你有這能力。”對於上次與白虎戰鬥的時候,她是親眼見到他擁有的特殊能力,還有什麼事情是他辦不到的呢?
接著兩人就陷入了沉默,蘇詩曼一口一口抿著酒,幾次欲言又止的樣子。
一段時間過去了,葉明澤將杯中的純淨水一口喝完,站起身說道:“如果沒什麼事情,我就先去工作了。”
見此狀況,蘇詩曼連忙站起身,一把拉住了葉明澤的衣袖。
“額?”葉明澤詫異的回過頭,眉頭輕擰的看著胳膊,出聲道:“怎麼了?”
“我想請你吃頓飯。”蘇詩曼道,說完,緩緩的鬆開了手。
葉明澤整理了一下衣袖,出聲道:“如果要是單純吃飯的話,你不會支支吾吾半天,你的性格直爽,繞圈子不屬於的性格。”
麵對這樣的男人,你得練會極其堅定的心裏素質,聰明的讓人都會感覺到不安,蘇詩曼點了點頭,出聲道:“我想讓你冒充我的男朋友,替我回絕一個人。”
自從上次出院之後,母親李玲就帶她回了曲海市,並開始緊鑼密鼓的逼迫著她相親,更是嚴厲警告,讓她不準踏入漫水市,尤其是不準與葉明澤見麵,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以往的母親不是這樣的,平常總是嘻嘻哈哈和她打成一片,但是這次,卻出奇的嚴肅認真。
有幾次試探的詢問母親是不是對葉明澤有什麼偏見,然而母親口風很緊,沒有探尋出任何消息,終於在昨天,偷偷的逃回了漫水市,懷揣著困惑想要詢問葉明澤是不是與母親間發生了什麼不快的事情,然而當真正見麵了,卻又突然說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