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夏聽到那人隻說了個你字便沒了下文,她抬頭對上了一雙漆黑的眸子。四目相望景夏有點微微發怔。
“你怎麼會在這裏。”景夏開口打破了眼前的尷尬,她仔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男人。與平日裏不同的是今天他沒有穿正裝,一頭柔軟的短發並不似他本人硬冷。兩片薄唇緊緊的抿著看起來很不開心。
“看夠了嗎?若你心懷不軌想替易氏打探點什麼,那麼請你趁我不想發火之前立馬走人。”說完之後還沒等景夏反應過來便甩門而去。
景夏覺得自己出門沒看黃曆,才會倒黴被人生生訓了一頓,那些集團的事又與她和幹。
稍稍調整了下心情轉身朝著自己的房子走去心想“這次不會錯了,也不會出現個奇葩男了吧!”
房子裏有著淡淡的水草混著魚腥味,這對於一個從小就在南方長大的孩子並沒有什麼反而親切感倍增。
她走進去打開窗戶
,微風習習夾雜著絲絲縷縷的細雨落在她的臉龐上,頓然一陣清涼。
早上來時天便陰著臉這個時候下雨也說的過去,隻是晚遊東柵又得泡湯了。
整個下午景夏沒做些什麼給家裏打電話抱了平安和返回日期之後,便拿著隨身攜帶的單反相機站在窗前拍著煙雨朦朧的江南小鎮。
相機中有個打著傘的男人屹立在橋頭,修長的身形和那現代時裝與那油紙傘成了跨越時代的對比。可景夏卻覺得並無違和感,依然覺得此番頗有意境。
男人好像在等誰,沒有急躁隻有沉穩
。他抬頭望向景夏所在的地方,麵若星辰,此刻所有的活物仿佛都死了一般她的眼睛好像隻有他,於是她在那一瞬間便用相機記錄了下來。
男人看了她一眼隨即轉身走了,景夏頓悟那不是他嘛!又凶又冷說話即尖酸又刻薄的臭男人啊!她這個時候在心裏狠狠的鄙視了一下自己。怎麼除了易銘闕可以傾慕別的男子的貌美。
咕嚕~咕嚕肚子發出了抗議景夏才打了一個激靈,早上走的時候吃的飯,要是不下雨的話這都快日過三竿了,自己都在幹嘛,居然連個肚子都照顧不好。
說吃的自然是先去吃那姑嫂餅酥酥的想想景夏的心都化了,其次再去吃白水魚,在斟酌幾小杯三白酒可謂是人生大好夫複何求。
景夏下樓順便向哪位掌櫃的老鄉打了一個招呼,便直奔了姑嫂餅的店鋪人不多排了一分鍾的隊便將那姑嫂餅買到手了。景夏總共買了三個一個邊走邊吃還有另外兩個晚上在吃。
雨也不下了青石板鋪的小路上有點滑,街上的行人熙熙攘攘。
景夏走了好幾家白水魚店鋪都滿了,可見這生意是有多好。走到最後一家她祈求了一下上天保佑我隻是想吃魚您老就滿足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