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笙在外麵有套房,位於城中的高級公寓,家裏的老別墅剛回去時住了幾天,現在他不想回去,哪裏有太多不想觸碰到的回憶。他住16樓,不高不低的樓層,乘坐電梯,邁著緩慢的腳步回家。
偌大的房子顯得有點空蕩,抬眼望去都是黑灰白相間的高檔色。秋笙脫下西裝,隨手扔在了黑皮沙發上。自己在落座坐了一會兒,抬手扯了一下領帶,然後走到放酒的櫥櫃前。打開櫥櫃,拿起透明的高腳杯,將鮮紅的液體倒入杯中,修長的手搖晃了幾下杯子,隨即紅色的液體開始輕輕晃動了起來。一杯酒下肚他若有所思,拿起手機開始撥電話。
“何樺,明天晚上七點,我要在聚耀裏舉辦一個宴會,杭州的入流一點的上層人士都請,除了易家,就說我們秋家已多年沒跟各位交流過,此次我接手了,也算是打個招呼。”
景夏早上起的早吃過早飯,便回房休息去了,中午時分就有人上門拜訪。景夏看著眼前數落著自己的女子,覺得好氣又好笑,好氣的是她伶牙俐齒得理不饒人,好笑的是刀子嘴豆腐心。
“我說你啊!我才去奧地利幾天啊!就出了事。不是告訴你等姐回來一起去的嗎?你怎麼那麼急啊?快讓我看看傷口怎麼樣?”說著開始掀起了景夏的衣服。
景夏覺得奇怪:“曆小琦,你怎麼知道我受傷了。”
曆小琦撇了撇嘴:“還不是你那心愛的易郎君說的,我剛回來跑到你家來找你,就在院子裏碰到他,他說的你要靜養說是去烏鎮被小偷劃傷了,我看他臭著一張臉,也就沒來找你。你說他整天跟寧晴雪在一起幹嘛?你也真是的太天真了你們青梅竹馬,又沒有血緣關係怎麼就不表白?”
曆小琦是她唯一的朋友小時候是鄰居,有一次她不小心寫的小九九被她看到了。是這樣寫的,今朝郎君深得小女心,明夕未知郎君可有情。後麵加了一個闕字,闕能有幾個。於是小琦這廝終日拿這做利益,來換自己帶的紅燒肉吃。當時那個景夏那個恨啊,後來她們家搬到另一個別墅區,也就漸漸淡了。曆小琦是唯一的知道自己喜歡易銘闕的人,以往的郎君二字如今提起來還是令她紅了臉。
曆小琦看著眼前紅了臉的女子打趣道:“哎呦!你這都23的人了,怎麼隨便紅臉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紅臉蛋啊!紅臉蛋。”
眼前的女子一身火紅的蕾絲連衣裙,外麵套著黑色的長款小西裝。將玲瓏的曲線展示的淋漓盡致。
景夏好笑的說:“我說,你少在這兒打趣人,最起碼我都有暗戀的啊!有本事你也去暗戀一個。”
曆小琦裝了裝高深莫測,然後深沉道:“誰說本姑娘不找啊!今晚去參加宴會,據說宴會主人是個長得絕妙的男子,他邀請了整個杭州市的名流參加,聽說那些個名媛啊!個個都在想絕招拿下他。不過沒關係到時候本姑娘會豔壓群芳的。”
正在喝水的景夏,一口水直接噴了出來,曆小琦無疑的用眼光鄙視了她n次。
她拿紙巾擦拭了一下嘴角的水漬說道:“名流,我家也算啊怎麼沒聽說?”
曆小琦疑惑的開口:“我聽說,那人說了全杭州城,不請你們易家,可能是早前和你家生意上有過節的。”說著又開始翻包。
景夏想有過節,又能請得起全名流的無非就是秋家。
“景夏你看我這條項鏈好看嗎?swarovki的最新款,我可是跑到奧地利店裏去買的,中國分店還沒上市。今晚帶著它去,怎麼樣。”曆小琦向景夏投來詢問的目光。
銀白色的項鏈上鑲嵌了細小的鑽,吊墜是大圓圈裏麵圈了個小圓圈。周邊鑲嵌了數十顆鑽石,在陽光的照射下璀璨無比。
景夏欠了欠身子鄙視的說道:“不錯是不錯,不過像你這種喜新厭舊的人能愛幾天?”
曆小琦反駁:“你懂什麼,像我這種有鑒賞才華的人是孤獨的,不去在意別人羨慕的目光,要與時俱進。多偉大啊!”剛說完她的電話就響起,將項鏈隨手扔在了景夏的床上,在包裏翻起了手機。
“hello!傑瑞,什麼你在我家門口。哦,你等著我馬上回來。景夏不跟你玩了,我有個國外朋友來了,得回家招呼去,你好好養傷,下次找你。”急急忙忙的說了一串英語,就跑了出去。
景夏無語,隨後躺了下去卻被某個硬物硌到,她把手放到背後摸了摸,拿出來一看正是某人殺傷性武器。她跑到窗戶前去喊她,卻隻看到了車子絕塵而去的影子。她想也罷,要時,她自會來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