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收到玉壺被斬首的消息後,鬼舞辻無慘再一次震怒。
他簡直無法想象這種情況的發生。
更何況這一次隻是麵對一位柱。
這樣的結果簡直就是在預示著他也即將迎來終點的可能。
他,絕對不可能接受這一結果。
自從與繼國緣壹一別,他已有數百年沒有如此狼狽過了。
即便這一次不是他,但上弦也算是他的臉麵。
這樣的結果,跟打他的臉幾乎沒什麼兩樣。
廢物,都是廢物!
鬼舞辻無慘臉上青筋密布,十分暴怒。
但很快,這份憤怒又化為狂喜。
鬼舞辻無慘激動的捂著臉,豎瞳震顫,“做得好呀,半天狗。”
他看到了什麼。
一個能夠在陽光下生存的惡鬼。
這不就是他一直追尋的真理嗎。
幾百年了,到底過了幾百年。
他都快要記不清了。
而今天,他終於等到了他想要的東西。
他為何熱衷於製造惡鬼。
還不是希望這裏麵能夠誕生出一個可以不怕太陽的惡鬼嗎。
牧陽其實已經算是很大程度上接近他的需求。
隻可惜還是差了最關鍵的一點。
現在,他終於得償所願了。
禰豆子,他要禰豆子。
對太陽的渴望占據他的大腦。
他幾乎是一秒鍾都不想浪費。
隻是召集手下還需要一定的時間。
不然的話,他真的很想現在就帶著手下直接殺過去。
鬼舞辻無慘還算有點理智。
沒有想著單槍匹馬的衝過去。
炮灰,就應該合理的運用價值。
另一邊。
經過這次災難,鍛刀村不僅需要趕緊轉移到別的地方。
還需要清點目前能用的東西。
總之,一時半會是無法快速轉移的。
好在現在是大白天。
他們可以放心的處理這些事情。
又因為有蝴蝶忍在,傷員也沒必要送去蝶屋。
這也讓他們的安全係數得到很大的保障。
至少有三位柱在這裏。
區區惡鬼,算得了什麼。
雖說有兩個半殘,但也是柱不是嗎。
“好痛。”
灶門炭治郎躺在木車上,齜牙咧嘴。
“好了。”
簡單處理完灶門炭治郎的傷勢,蝴蝶忍起身拍了拍手。
要不是灶門炭治郎的腦殼異於常人,早就被捏碎了。
說到這個,灶門炭治郎後怕的看向還能穩穩站著的時透無一郎。
不愧是柱,身體就是硬。
哪像他,現在連一點力氣都用不上。
果然,他還得繼續練。
關心的最後看一眼時透無一郎,灶門炭治郎安靜的閉上眼睛休息。
此時的場上除去忙得要死的麵具人,就是正在躺板板的傷員。
除去偶爾被叫過去幫忙打下下手。
場上找不到事做的兩人隻能跟在蝴蝶忍旁邊幹眼看著。
隨時準備聽她指揮。
閑暇之餘,甘露寺蜜璃用餘光打量牧陽。
“他就是忍說的牧陽先生嗎,不僅帥,還是一位天才呢。”
甘露寺蜜璃滿臉桃花樣,雙眼更是冒出小星星。
雖然很迷戀,卻也沒有做出冒犯的舉動。
這份心意,她隻是在心裏想。
大家現在都這麼忙。
她幫不上什麼也就算了,怎麼還能添亂呢。
想到不能第一時間跟牧陽套近乎,她的情緒難免還是有些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