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官帶著人趕到現場沒多久。
身後便有幾乎是踩著目暮的尾巴趕來的日本公安。
他們此刻正躲在暗處,偷偷的觀察著。
想象中的屍橫遍野並沒有出現。
有的隻有安靜的街道。
望著一眾警員沒有目的的四處搜尋,他們也是懵了。
說好的這裏有重要線索呢。
怎麼什麼都沒見著。
領頭的想著波本的密電,也是不禁惱火。
他被耍了?
不過他畢竟是後輩。
不可能質疑前輩。
那就隻有一種可能。
前輩肯定是被試探了。
想通後,領頭的趕緊給波本打去電話。
看到來電,正在打工的波本本來是不想接的。
望著上麵沒有備注的電話,波本感覺頭大。
不是說過了嗎,輕易不要給他打回線。
怎麼就是不聽呢。
隻是這電話好像很急的樣子,他還不得不聽。
接通後,聽著裏麵傳來的焦急聲音,波本臉色陰沉。
“知道了。”
冷聲回複,波本迅速掛掉電話。
雖然臉上還掛著招牌笑臉。
目光卻是十分警惕的打量四周。
確認沒有可疑人員後,波本迅速點開組織內部的聊天群。
看著上麵伏特加宣傳的牧陽的戰績,久久不能言語。
如果是陷阱,這時候他的腦門上應該頂著一把槍,然後持槍人牧陽則是露出冷笑的看著他。
不過這一切都沒有發生。
所以,這肯定不是試探。
雖然後背有些微涼。
好在這並不能妨礙他迅速的轉動腦筋。
最後,波本決定用隨意的聊天方法從伏特加這裏探查口風。
隻有這家夥笨笨的,不騙他還能騙誰!
沒有打字的浪費辛苦,他成功從伏特加那裏騙出來更多口風。
接下來。
就是找到真相的時候了。
波本眼中閃過亮光。
他知道這是一場組織和FBI的交鋒。
隻是具體的他其實也不清楚。
畢竟這是琴酒負責的工作,他要是貿然打聽。
指不定就會引起懷疑。
而且他和貝爾摩德一樣,作為神秘主義者,都很惹人厭。
他可不想有把柄落在琴酒手裏。
因為他真的不是黑的。
不像貝爾摩德,有隨意打聽的資本。
到達目的地前,波本忍痛往手上開了一槍。
不然他沒理由前往組織隱蔽的醫療機構。
進去後,波本耐心等著醫生來幫他檢查傷口。
等到處理完,波本便帶著包紮好的手臂隨意在四處晃了晃。
因為是很小的治療診所,左右不過幾個地方。
很快就被他打探完畢。
而且還真被他找到真相。
雖然隻是驚鴻一瞥。
但病床上那個人的樣貌,哪怕是燒成灰,他也絕不會認錯。
赤井秀一!
衝天的怒火差點燒穿波本的理智。
恨不得馬上拔槍把赤井秀一打成篩子。
隻不過想到他的最終理想,波本還是強行壓製住心中的怒火。
更何況,赤井秀一現在身負重傷。
急什麼。
赤井秀一現在不過是一隻待宰的羔羊。
他想什麼時候殺,就什麼時候殺。
波本咧著寒光閃爍的唇角,靠在牆邊靜靜休息。
其實餘光在打量赤井秀一的身體情況。
好慘。
看樣子,哪怕救活過來多半也是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