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好好幹!男人愛拚才會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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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邊,蘇醒的夏耀平在接受了自己昏迷不醒了十五年,已經當了外公的事實之後,恢複速度頗為喜人,已經能開口說話了。
開口第一句,就是極為沙啞緩慢的:“黎……兒。”
夏小梨潸然淚下,握著他的手,連連點頭,“是我,爸爸是我。”
之後,夏小梨在緊張備考之餘,每天都要在夏耀平精神頭最好的時候,抽一個小時抱著兒子來陪他說說話。
說過去十五年發生的事,說她現在的生活,也說當年那場車禍和如今的案件。
在聽到嚴秉崢已經被逮捕等待審理的時候,夏耀平沉默了許久,那雙哪怕沉睡十幾年也沒有丟失光芒的眼裏,劃過深濃的遺憾和怒其不爭。
“爸爸……”
“沒事。”夏耀平回過神來,緩慢搖了搖頭,欣慰地看著夏小梨,紅著眼慨歎道:
“乖孩子,爸爸為你感到驕傲。”
夏小梨抱著吃手手的兒子,濕著眸點點頭,“爸爸,我考完試再回來陪你,你可要快點好起來,星煜還等你抱呢。”
“好,好。”
被寶貝女兒和可愛糯米團似的孫孫看著,夏耀平恨不得立即跳起來健步如飛,跑個十圈八圈的。
作為老丈人,怎麼都不能讓那個拱了自家小白菜氣勢不凡的男人看輕了去!
……
三個月後,金鼎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道燒水壺開了似的尖叫聲,把屋裏的保姆、廚娘、保潔等全驚得抓著吸塵器、鍋鏟各種工具就急匆匆跑了出來。
以為出大事了。
誰知跑到客廳,正巧撞見自家小夫人興奮尖叫著蹦起來,跳到先生懷裏,手腳並用纏著,還抓著手機激動地亂揮。
哎呀,哎呀,非禮勿看,非禮勿看。
幾人偷笑著對視幾眼,悄無聲息地轉身回去了。
夏小梨熊抱在刑赫野身上,激動地雙手猛晃他。
“我被錄取了!阿野你聽見沒有!我被錄取了!!!”
“聽見了,聽見了,”男人手臂穩穩抱著她,含笑看著女孩激動地鬧騰。
夏小梨嘴裏嘰裏呱啦地重複著方才的電話內容,說一句就笑得控製不住尖叫大笑幾聲。
最後,被刑赫野摁下後頸猛親了一口,才停止了“尖叫燒水壺”模式,隻是那興奮勁兒完全過不去。
女孩雙臂勾著男人的脖子,笑容鮮妍地低著頭瞧他,頗遺憾道:
“真可惜,不能走刑先生的後門了。”
聲音裏的得意嬌俏勁兒,特別拿人。
刑赫野噙著笑,順著她的話說:“那可不,夏梨寶同學太成功,顯得老公沒有用武之地。”
就這一句話,夏小梨就樂得心花怒放,懸空的雙腳直晃蕩,捧著男人的俊臉到處親,猛蓋章。
親一口,就蹦出一句甜滋滋的情話。
“放心噢~小爺我以後會疼你的。”
女孩細指輕挑,勾起男人的下頜,渾似一個金榜題名吃醉了酒的小郎君似的。
完全被勾成釣翹嘴的刑三爺,心癢得很,臉上浮起痞肆邪氣的笑,“等什麼以後。”
“歡迎——現、在、就、來。”
大手意味深長地掐了掐細腰,抱著人轉身往臥室方向去。
夏小梨被癢得渾身往上一竄,忙變卦:“哎等等等等!這不太好,大白天呢!”
刑赫野勾著妖孽似的笑,仰頭在女孩細白頸間色氣地舔了一口,銜著輕咬,緩聲低語:
“白天不是更好?夏小爺有更長時間,疼~我~”
不好,不好,大事很不好!
“改天再疼!改天,改天嘛!”
夏小梨急了,晃著腿想下地,奈何力量懸殊,急中生智又嚷:“先商量!我們先商量婚禮的事,好不好?”
“不急,先洞了房再說。”
砰——
臥室門被壓上,隔絕了屋內一切的聲響。
……
……
……
[正文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