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浩走向邊境的路上,遇見了一個人,他坐在一個涼亭裏,手上拿著茶碗,見到秦浩便問:“將軍行色匆匆,想必舟車勞頓,何不飲一杯茶再走?”
秦皓並沒有拒絕,坐在涼亭中端起了茶碗。剛想喝下去,便被老者的話阻止了,隻聽見老伯說:“往日喝茶,是為了解你口渴胸悶,今日這杯茶,卻是祝賀將軍能舒心展眉!”
秦皓放下了已經到了唇邊的茶碗問:“老丈何出此言?”
老者縷了下自己的胡子,說:“將軍此行注定雪國恥,成就功業,難道不應該慶祝?”
“敢問老丈何為注定?”
“注定,就像你出生即在大富大貴之家,有得以成為一國之將才......”
秦皓一抱拳,他此時早已醒悟這個老人並不尋常!他稍微想了一下,對老人說:“老丈此言贖在下不敢苟同,在我看來,天下並我注定之事,我雖在富貴之家,卻在我十八歲時突逢變故。我雖拜為國之大將,可是我卻始終認為我是一個雅士,雖說我我當初剛入軍營時沒有死掉是一種幸運,可如果我沒有活下去的信念,那麼我的第一次上戰場便已經死亡。我不敢說我之所以能很快統帥三軍與我爺爺無關,可是若不是我拚死在那年冬天揮師東進,那麼我也注定碌碌無為!
在我看來,那些所謂的注定,都不過是自己努力的結果,縱觀天下雄才,那個是依靠權勢和背景?”
老人逃了搖頭:“若不是上天注定了你有為將之才,你能成就你的威名?”
秦皓哈哈大笑,像是聽到一個很好笑的笑話一樣:“上天給我的應該是文人的那些東西,我十八歲之前為人所熟知的也是我的文韜而非武略!我想若非我自己選擇,那麼我注定成為的應該是文臣!”
老者點了點頭,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秦皓可以喝下茶了。
秦皓搖了搖頭,放下了茶碗,直接上馬,揚長而去,而秦皓剛走,他做過的涼亭和賣茶的老人都瞬間消失。
從涼亭離開後,秦皓馬不停蹄的到了邊疆,集結軍隊,在二個月後,開始南下,直取楚國國都!
這一戰,整整打了五年,五年後的春節,秦皓既沒有向往年一樣和將士在邊境喝酒度過,也沒有回到吳國皇都,而是策馬於楚國國都城門外,慶祝新年到來的也不再是爆竹聲聲,而是震耳欲聾的喊殺聲!
這一天,楚國滅,吳國成為這個大陸上最大的國家,秦皓,也成為了整個大陸上最出名的武將。
就在外界都在的觀望秦皓是不是會獨立為王,坐擁楚國的大好河山。秦皓班師回朝了。然後天下開始議論吳國的天子會不會擔心秦皓功高震主時,吳國皇帝冊封秦皓為並肩王!其地位,能和皇帝平起平坐,
隨後,吳國的皇帝發布罪己詔,為已故的秦老丞相說出了當日簽字的苦衷,並昭告天下自己讓臣子受到十幾年的不白之冤的過錯。當然,其中也捎帶著一些自己因為戰事而增加子民負擔而道歉。
這一切都顯得那麼完美。此時的皇宮中,還是當年他們十八歲秦皓離開皇城前站的地方,此時的那個稚嫩的天子有了威嚴。而那個少年也已經是天下皆知的大將,吳國的並肩王。此時兩個人又是一番對話。
當朝天子看著秦浩的刀疤,慨歎到:“這十五年裏,累嗎?”
秦皓搖了搖頭:“我隻是戰場上打打架,殺殺敵,又有什麼可累的,倒是你,心裏的壓力一直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