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那壯漢這一刀砍下去,本以為要用起千斤力,而他這一砍下去才覺得這一刀猶如砍到水中去了,差點因為用力過猛摔倒在地。
壯漢傻眼了,這麼長的一根木棍橫在地上,難道自己竟然砍不中。
周圍的人作為旁觀者自然看得一清二楚,不過卻又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在寶刀即將看到那木棍的時候,那杆木棍竟然動了一下躲開了那犀利的一刀,天佑自然看清了一切,他在自己的心中隻是默念了一下,沒想到這木棍還真聽自己的話。
壯漢不樂意了,左跳右躍,拚死砍著那條木棍,天佑也是初次發現這木棍竟與自己有些心意相通。不過,並不是太靈巧。
也就是這一不靈巧,壯漢一腳踏上木棍,不讓它動彈,一刀結結實實地劈了上去,隻聽咣當一聲,大漢震的手上虎口都裂開了,那木棍卻絲毫未壞。
看到此處,黃衣女子總算吐出了一口氣,上前拿起戒棍遞於天佑,低聲說了些什麼,天佑和大力便跟隨著兩位女子消失在眾人的眼線中,隻留下那傻了眼的壯漢,呆坐在地上。
天佑和大力跟隨著兩位豔麗女子上了一條船。
大力悄聲問道:“她們和你說了什麼,你就跟他們走啊。”
天佑道:“她們說知道我們是修真人士,邀請我們參加她們水月坊的聚寶大會。”
“水月坊?記得那次天妖嶺尋朱丹的時候,好像也有她們的弟子參加。”大力說這話的時候神識迅速地打量了一下那兩個女子,她們都是有修為的人,雖說才靈虛第四層的模樣,可是比起剛剛那個看似厲害的壯漢,要高強得多。
“嗯哼。”黃衣女子咳嗽了一聲,天佑和大力慌忙作閉目養神狀,正所謂佛曰:“不看女子,不亂性子。”
“兩位大師,師出何方。”
“哦,我們本是佛音寺的弟子,無奈機緣不到,築基未成啊。”
“不知兩位大師達成靈虛極境的這身修為用了多久。這位小師父看起來好年輕啊。”粉衣少女問道。
“慚愧啊,至今已兩年有餘了。”
“什麼。”兩位女子同時大驚。
大力的臉一紅,尷尬道:“其實,也不算兩年多,上山一年多時,我們已經達到靈虛極境了,隻是因為築基未成,修為倒退。”
“什麼!”兩位女子驚訝羨慕的神情越來越明顯。
黃衣女子歎道:“唉,佛音寺不愧是千年古刹啊。人才輩出。”
粉衣女子眼中閃過一絲落寞,道:“說句不好聽的話,兩位這築基未成的佛音寺弟子,到我們水月坊恐怕都要成為天才了。”
天佑覺得事有蹊蹺,問道:“兩位姐姐,修行多久了。”
“唉,我們已經足足有十一年了。自打懂事起,便開始在水月坊修習功法。絕不敢怠慢。”
“啊!”天佑和大力也驚住了,兩人沒想到他們這兩個在佛音寺拖後腿的人物,來到別的門派竟然還算其中的佼佼者,這還是在修真界中有些名氣的水月坊,如若是那些小門小派,恐怕更是當做天才一樣的人物了。
黃衣女子淡道:“兩位大師,有所不知,非我等不思上進,當今正派以天霄門和佛音寺為首。天霄門以法寶符篆聞名,而佛音寺則是以修習功法聞名,加上佛音寺內那千年不斷的佛音熏陶,兩位的法力自然突發猛進。”
粉衣女子笑道:“別唉聲歎氣了,姐姐,各人機緣不同,我們今天有幸能見到兩位大師,不如問問兩位大師有沒有適合我們的修習功法。”
天佑和大力聽了此言,兩手一攤道:“什麼都沒有,我們下山的時候,除了師父給的戒棍,再也沒有別的東西了。”
“兩位大師,出家人不打誑語,不要欺負小女子不懂哦?”
“阿彌陀佛。”天佑張了張嘴,好久沒念佛號,都差點說不出口了。想起,這一路上,葷戒殺生已破了不少了,自己還能算是佛音寺的弟子嘛。
兩位少女見天佑和大力如此一說,也不再搭話,隻管盯著船的前方。大概心中此刻卻是忿忿不平。天佑、大力也不好意思閉上眼睛,默默在心中念佛。眼前的兩個女子對於他們來說誘惑太大,定力明顯不夠呀。
許久後,隻聽黃衣女子說道:“兩位,我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