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說了那麼多,我應得的實質性好處一點都沒有?”
“瑟爾先生,您就算是空手套白狼,最大的誠意想必是少不了的吧。”
祝卿安似笑非笑地說。
“瑟爾,你真當我是死的?”
季晏禮不再控製自己身上醞釀的狂風暴雨,沉沉地開口說道。
老太太背著他讓祝卿安和自己離婚。
季森為了利益,可以直接推著他去出軌。
而瑟爾,當著自己的麵,給祝卿安開條件,讓她同意自己的丈夫和小三一起共度半年的時光。
真當季晏禮是個死的嗎?
季晏禮的壓迫力太強,守在一邊訓練有素的黑衣保鏢就算聽不懂漢語但也能真切感受到季晏禮的殺意。
話音未落,他們就齊刷刷地上前站在瑟爾的身邊,以一種敵對的氣場壓向季晏禮和祝卿安。
季晏禮站在祝卿安的床邊,冷銳的目光射向瑟爾,像是在沉默著宣戰。
“瑟爾,我現在可以明確地警告你。”
季晏禮一字一句沉聲說道:“不管是季夫人這個位置,還是和季家合作得到你們想要的國內市場開拓渠道,隻要我不答應,你們就哪來的回哪去。”
“如果你對你們家族的實力很有自信,那麼我們大可一試。”
瑟爾在他的家族站隊中的優勢並不大,在近幾年甚至有著越來越削弱的表現。
所以現在不僅是瑟爾選擇他們,更是季家也在挑選符合自己心意的合作夥伴。
瑟爾的勢力大有外強中幹的樣子。
季晏禮冷聲強勢地說完,就喊來站在外麵不遠處的保鏢前來送客。
“季總,您會後悔的。”
瑟爾依舊坐在椅子上,微微揚起下巴對季晏禮說。
季晏禮聽此嗤笑一聲,笑意不達眼底,“我非常後悔沒有在第一天的時候就把你妹妹安娜給扔出去。”
“以及……”
季晏禮邊說邊動作輕柔地摸了下祝卿安腦後有些淩亂的發絲,慢慢的動作像是帶著珍視和心疼。
動作輕輕的,祝卿安一開始甚至都沒有感覺到。
季晏禮的目光放在瑟爾的身上,明晃晃的挑釁好不掩飾,讓一向高傲的瑟爾都有些接受不了。
“昨晚就應該將安娜直接給扔進海裏。”
“季晏禮,你怎麼確定就一定是安娜推的祝小姐?你們不是講究證據嗎?這樣和濫殺無辜有什麼區別?”
瑟爾皺眉不解地問。
季晏禮放在祝卿安發絲上的手沒有離開,還在一下又一下地順著撫摸,像是得到了什麼消遣好玩的玩具。
“瑟爾你好像搞錯了一件事,我從來沒有說是安娜推的卿卿。”
祝卿安和瑟爾一起看向他,各有各的表情。
“那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你說呢?”
因為她的到來,讓本就岌岌可危的感情更加雪上加霜!
上次的綁架案,和安娜他們更是也脫不了幹係。
觸碰到季晏禮犀利的殺意,瑟爾好像明白了什麼。
“你……”
“所以我勸你們最好老實一點,我不管你們和我父親做了什麼交易,但是我隻有一點……”
季晏禮說:“別碰任何一切和卿卿有關的人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