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玩著自己的發絲，回道：“這是渣女的共性，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瑟爾又問：“那你和祝卿安……？”
安娜的動作頓了下，而後不再說話，和瑟爾直直地對視著。
瑟爾不動聲色一言不發的時候，壓迫性極強，就算是麵對安娜的時候，他已經有心收著，但還是不免讓人犯怵。
最終還是安娜先擺下陣來，握住瑟爾的胳膊輕輕晃了一下，撇著嘴不滿地說：“你調查我？”
瑟爾似笑非笑地盯著她，回道：“我調查你什麼了？你汙蔑我？”
看著對於倒打一耙已經運用的爐火純青的瑟爾，安娜生氣地踢了踢腿上的小毯子。
“你就會窩裏橫。”
瑟爾捏捏她的臉。
“你說錯了，我在外麵也是膽大過天，沒人敢惹我。”
安娜對自己的評級還是蠻客觀的。
瑟爾收了臉上的笑，頗為銳利地看著安娜。
安娜也感受到了瑟爾真的開始嚴肅起來，臉上的調皮任性也都收斂了幾分。
安娜轉著眼珠子也不去看瑟爾。
但還是逃不過瑟爾的冷冰冰的質問，“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我發現的及時，你的下場後果是什麼？”
安娜不以為意，“還能是什麼，他能追到歐洲去要了我的命嗎？”
“你以為他不敢？”瑟爾冷聲問她。
安娜撇嘴，“季森對他要求那麼嚴格，而且我也不見得他那麼喜歡祝卿安。”
“再說，他要是那麼在意喜歡祝卿安，怎麼會那麼久了，也沒調查出事情的真相？”
瑟爾捏住安娜的下巴，迫使她抬頭去看自己。
一字一句地問她，強大的氣場兜頭而下，讓安娜一時之間有些不適應，甚至是心生恐懼的不適感。
“你真以為昨晚季晏禮真的以為是你把祝卿安給推下去，所以才無情報複你？”
一向自以為是，聰明的安娜被問愣了。
所以，按照瑟爾的話來說，季晏禮一早就發現了之前那件事是安娜動的手腳？
但是他又為什麼一直不動手？
如果說是忌憚季森，那昨晚又為什麼直接撕破了臉？
季晏禮做的事太具有迷惑性，讓安娜想不通捉摸不透。
瑟爾也看出了安娜的疑惑，捏著她的下巴鬆了力道。
安娜的皮膚很白很白，嬌生慣養的環境下，也導致她的皮膚很嫩。
明明瑟爾沒有用多大的力氣，現在鬆開手的位置，已經泛起了紅痕。
“當初我派人阻斷了季晏禮的人手追蹤時，還發現了一件事。”
“什麼？”安娜一邊揉著自己的下巴，一邊悶聲問他。
“周煜先前在國外的時候，你們是同學？”
安娜不知道瑟爾為什麼在這個時候突然提到周煜，但還是簡單短暫回憶了一下，說道：“也算是同學吧，他主修心理學，我們就見過幾次麵。”
“你以為真就那麼簡單？”
瑟爾輕笑一聲，問安娜。
安娜皺眉不理解什麼意思，畢竟當年她和周煜真的是沒有說過幾句話。
隻是碰過幾次麵，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