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訴沒舍得推開她。
說來也怪,慕漁靠近以後,她反而睡得很舒服。
時間過得很快,一眨眼就到了開學的日子。
這是九月初的清晨,秋高氣爽。
她們所在位置距離學校很近,一起拉著行李箱上了出租車。
因為許訴聯係過導員調宿舍,所以她和慕漁在同一個宿舍。
對許訴比較友好的是,宿舍位置在一樓。
興許是來的早,宿舍內隻有她們兩個人。
她們宿舍是五人間,上床下桌。
慕漁稍微把東西收拾了一下,朝著門外的方向走去。
許訴注意到,似是隨口問了句:“做什麼去?”
慕漁對她笑了笑:“幫學妹搬東西。”
許訴也笑了聲:“是麼?”
“哪個學妹?”
“咦,訴訴,你對我的私人生活這麼感興趣的嗎?”
許訴:“……”
許訴耳尖一紅,坐在椅子上肆意的一坐:“別太自戀了,我隻是隨便問問。”
“哦,隨便問問啊?”慕漁將信將疑。
許訴暼見她的神色,愈發心虛:“不幫你學妹搬東西了,還不走?”
“好啦,要不要一起去?”
許訴聽到後,眼神閃過一絲亮度,極力壓抑著心中強烈雀躍的情緒:“你怎麼突然想讓我一起去了?”
慕漁樂了:“本來就是想給人幫忙而已。”
“我是覺得,訴訴好像很想陪著我呢。”
“嗬,自戀狂。”許訴繼續說了這麼一句,臉上有些傲嬌,“不過也不是不可以陪你。”
慕漁聲音悠揚的宛如交響樂:“好啊,那走吧。”
許訴起身,故作冷淡的站在她身側,兩人一齊走出教學樓。
慕漁看著從學校門口來的人,沒管是同屆還是學妹,一律都盡力幫忙搬。
許訴突然覺得,是她多慮了。
說來也怪,她和慕漁的體質,就是天和地的區別。
慕漁是天生力氣大,打架也很有一套,從小習武,甭管跆拳道還是泰拳散打,還是別的什麼,隻要說的上名的,基本都會點。
而她,天生體質差,尤其容易發燒感冒,就連吃東西還經常會感受到肚子痛惡心,就算她以前好奇想和慕漁一起習武,也沒能做到。
都是小毛小病,但都比較折磨人。
許訴偶爾想幫助一下別人,都不太敢。
有一次,她自己拿行李箱走了三樓,差點兩眼一閉從樓梯上摔下去,還是多虧了慕漁在身邊。
慕漁突然轉過頭,拍了一下許訴的肩:“訴訴,想什麼呢?”
許訴:“我艸,慕漁你嚇我一跳!”
慕漁不滿的說:“小訴訴又說髒話了。”
許訴冷笑,不理她。
沒曾想慕漁歪頭看她,語氣溫柔的問:“生氣啦,訴訴?”
“逗你玩的,等我幫忙完就陪你。”
“誰要你陪了?”
“口是心非。”
許訴:“腦補王非你莫屬了,小漁姐姐?”
慕漁直接用手掌觸碰她的胸口:“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可就真胡說八道了?”
許訴往後退了一步,沒想到大庭廣眾之下慕漁會那麼大膽:“你做什麼?”
慕漁鬆開手,忽然湊近她,腳步依舊緊逼著。
許訴退一步,她便進一步。
許訴的心跳隨之加速,而對方嘴唇已經湊到她耳邊。
“你說你穿衣服穿的這麼露,是不是在勾引我,嗯?訴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