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南宮玉的修為,輕輕一捏,便能捏碎何依的頸骨,她並沒有用力,而是享受的看著眼前的男人窒息掙紮的模樣,
不過,
眼前的男人,隻是紅著眼眶看著她,緊咬著下唇,沒有絲毫求饒的姿態,
“告訴我,玉璽的位置,否則,本王捏死你!”
南宮玉杏眉帶怒,冷冷的盯著何依,
“我想母後了……”
掙紮了半天,何依吐出一句話
“你以為我不敢殺你,何依,在本王的眼中,你隻是那個老匹婦留下的後代而已,是本王稱帝路上的絆腳石,想當初,僅僅因為我的一句話,她便將我明升暗降,發配到了邊疆,這一待,就是五年。人生有多少個五年??”
南宮玉眼神微轉,朝著何依的雪頸向下看去,而後猛的放開何依,
看著何依大口呼吸的樣子,徐徐的說道,
見何依無動於衷,
南宮玉繼續說道,
“難道你就不想知道,本王當初說了什麼話,何則地便讓本王守了五年的邊疆?我隻是在她的麵前,提及了你………”
南宮玉轉過身來,麵目有些扭曲,
“她便認為我對你有不軌之圖,嗬嗬,何依,說實話,本王還真有些舍不得直接殺了你,畢竟本王嚐過不少山珍野味,可就是還沒有品嚐過,這大周第一美男的滋味,玉璽的事,可以放一放,今天晚上,便由你來侍寢,洗一洗我五年的邊疆風塵。”
南宮玉的話語,讓何依的臉色蒼白起來,緊緊的摟著自己的衣物,
“南宮玉,你………”
此時的南宮玉,臉上隻有上位者的冰冷與孤傲。
連一旁的奴婢,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一個南昭王,竟然要讓大周繼位的皇子來侍寢,這未免將大周女帝的臉麵按在地上磨擦,
“來人,將皇子給本王洗幹淨了,送到我的床上去……”
南宮玉冷冷說道,
“是,主子。”
頓時,一眾太監圍了上來,強行拉上何依,到深宮之中去。
…………
皇宮之位,連綿的宅院之中,
一個麵色略微黝黑的女子,正在捶胸頓足,聽著手下上的彙報,不由得怒火中燒,
“南宮玉要讓大周皇子侍寢……”
先帝剛剛駕崩,一個王侯便能趁機奪位,還要侮辱女帝的兒子,這樣的事要是傳出去,臨國隻會當成大周的無能,
“你告訴我娘!如果何依出了什麼閃失,我蒙家一輩子的英名,便毀在了這上麵,我永遠,也不會再認她做娘,父母關係,恩斷義絕!”
此時的蒙甜被關押在府中,回到蒙府之後,她才發現,自己的娘親鎮國大將,早已經授意,讓蒙長月與南宮玉聯合了起來,折服等待機會,
“夫人說了,竊物者誅,竊國者候,以何則地霸道的性格,偏偏又無女丁,早晚會有這一天,她讓你安分守己,不可再摻和宮中之事………”
老管家傳來話語,
“何依………”
蒙甜回到屋中,看著滿屋子的畫像,畫像中有著各種溫婉的模樣,無一例外,都是蒙甜命人私下描繪出來的,
一個大女人,竟然哭了起來。
………
“我那個姐姐已經被那個男人迷昏了頭…一個男人而已,哪裏比得上天下江山…”
此時,蒙長月身披銀甲,聽到手下人的彙報,淡淡的說道,
蒙甜反而來求她,寧願不再爭這家主之位,也隻要那個男人平安無事,
“……這件事情,我幫不了她!一個無權無勢,手無搏雞之力的男人,有什麼好牽掛的,等南宮玉玩厭了,我替她掙過來便是。”
…………
入夜,深宮之中,
何依一襲紅衣,站在房間之中,看著皇宮之中的影影綽綽,皎美的容貌,經過下人精心的打扮,更顯得美豔動人,
隻是,他的臉上,卻沒有絲毫的表情波動,而是麻木,臉上的淚痕,怎麼清洗,也洗不幹淨,
“殿下,南昭王有令,隻準你笑著侍寢……”
一旁的小紅仍在監視著何依的一舉一動,
“你是什麼時候,成了南宮玉的人…你和小翠情同手足,你怎麼下得去手……”
何依平靜的看著銅鏡,說道,語氣中多了幾份的質問,
“從一開始,我便是南昭王的人,奉命侍奉在殿下身邊而已。殿下還年輕,不知後宮中的殘酷,我想要活下去,就要殺了小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