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言和雲婉兒臉色大變,知道外麵進來的一定是蒙古人,而且還不止一人,如此深夜這些人匆匆來此不知道欲要做什麼?
店家顯然是也聽到了有人進來的聲音,匆忙出來便看到眼前五六個穿著軍裝的蒙古士兵,心中一驚,忙道:“幾位軍爺,這麼晚了又是大雨這是要去哪裏?老漢我先給軍爺們沏壺熱茶暖暖身!”
隻見其中一個長相魁梧應該有些官職的人道:“嗨,老頭有沒有見過一男一女經過這裏?那女的生的貌美如花。”
聽到這裏裏麵的屈言雲婉兒兩人頓時一凜,想不到這些蒙古士兵竟然追到了這裏,雖然此時屈言功力恢複也不畏懼這些士兵,但心中還是難免擔心怕店家說了出去。
店家裹了裹身上的破布棉衣,沏了一壺熱茶放到眾人的桌子上,搖頭道:“沒有見過軍爺你說著的這樣的人,不妨軍爺您給仔細描寫一下,到時候老漢也可以幫軍爺您打聽打聽!”
那軍官不耐煩的看了老漢一眼,揮手道:“去一邊去,還有一會兒給軍爺們收拾一間房間,今晚不走了,就在你這裏住一晚了,再準備一些吃的!”
這裏本來就簡陋不已,屈言和雲婉兒還是睡的倉庫,哪裏還有地方讓這些人休息。
老漢不禁有些猶豫,遲疑著道:“不瞞幾位軍爺,吃的老漢倒是能拿出一點,不過老漢這裏實在簡陋,不行幾位軍爺就在這裏將就一晚上吧!”
其中一個蒙古兵不禁大怒,一把將老漢推倒在地,罵道:“你他麼的敢讓我們長官睡在這裏,想死了是不是?”
老漢顫顫巍巍的站起來,弓著腰道:“不敢不敢,隻是老漢這裏實在沒有其他地方,如果軍爺們不介意的話那老漢就把裏麵那間屋子騰出來給軍爺們休息,不過老漢的老伴身上有病怕傳染了您們!”
“他麼的,那不是一件屋子嗎?趕快去收拾!”一人指著屈言所處的屋子道。
屈言心中頓時一驚,有心出去趁這些人不備殺他們個落花流水,不料被雲婉兒拉住意思讓他不要衝動。
老漢眼神微微一變,急忙笑道:“幾位軍爺說笑了,那是堆放雜物的倉庫都是老鼠蟑螂哪裏敢讓幾位軍爺在裏麵休息,幾位軍爺稍等我還是把老伴抬出來幾位住在裏麵好了!”
“你他麼的是不是想讓老子們染病啊,拖三阻四是不是裏麵藏了不可告人的秘密!”說著拔刀便向著倉庫走了過來。
老漢一急,忙快步攔在這人麵前,笑著道:“軍爺這裏真的是倉庫,您就不要進去了,裏麵不僅有老鼠蟑螂而且還有發黴變質的貨物,老漢怕熏到您了!”
老漢也是好心,見屈言受傷在床,想雲婉兒一個女流之輩哪裏能夠應付這些蒙古士兵,所以才百般阻攔。豈料此舉愈發引起士兵的懷疑,那士兵抬起一腳將老漢踹了出去,罵道:“閉嘴,再多說老子一刀砍了你!”說著舉刀向著門口而來。
屈言心知此時也無法再拖下去了,隻能將這幾個蒙古士兵殺了,不然到時候就算他們逃跑了也會連累老漢兩口。
耳邊聽到腳步聲越來越近,接著便想起微微有些急促的呼吸之聲,屈言蓄勢而發一拳向著門板擊了出去,正中那人胸口,那人噴出一口鮮血頓時倒地不起。
餘下的幾個士兵盡皆大驚,紛紛抽刀便向著屈言斬了過來,剩下那長官模樣的人看著老漢大怒道:“好你個老頭竟敢窩藏朝廷要犯,找死!”說著一刀便向著老漢當頭砍去。
屈言大驚,飛身而起一腳將眼前的一個士兵踢飛出去,然後連踏幾步趕到老漢麵前,飛起一腳便將那長官手中的刀踢飛了出去,同時轉身一頂將這人頂了出去,此時餘下的士兵再次殺了過來。
這些士兵雖然都是蒙古兵,但是都是一些酒囊飯袋之徒哪裏能夠與此時的屈言相比,雖然險象連連不過不出片刻所有的士兵還是死的死殘的殘,隻餘下那個長官了。
屈言也不留手飛身一掌就向著此人腦門派來,這人可能還稍微會一點武術,低頭一下子躲開了,然後轉身就向著門外跑去。
屈言哪裏能夠讓他逃走,飛起一腳踢在地上的一把刀上,那刀頓時猶如流星一般直接沒入了那人的後背之上,那人‘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屈言走過去見這人還沒有死透,便問道:“後麵還有多少士兵追來?”
那人嘴角湧出鮮血,痛苦不已,卻依舊不屈的道:“二皇子已經帶蓮花禪師追來了,你們逃不掉了,嗬嗬!”接著‘撲通’一聲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