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是一個德行,屈言也沒有例外!
“本公子乃是蜀山派厲飛,不知兩位美人這麼匆匆這是要去哪裏,不介意的話就讓本公子保護兩位美人吧?”
厲飛很囂張,的確他也有囂張的本錢,就憑一個蜀山掌門的老子就夠他囂張一輩子了。蜀山派創派已久,距今已有幾百年的曆史,想當年蜀山盛極一時的時候連中原武林泰鬥少林寺也要退讓三分,不過後來蜀山派卻突然沉寂低調了下來,到如今厲恩海執掌蜀山派江湖隻聞其聲不聞其人,但誰也不敢小覷蜀山劍法。
蜀山劍法天下聞名,其招式虛虛實實瑰麗萬分,人人往往被其瑰麗絕倫的外表所吸引,而忘記了其中隱藏的殺機,此殺機隻要被牽動必定有驚天滅地屠神戮佛之威。
當然所有的威名都是蜀山派的和厲飛沒有一點關係,當然他也找錯了囂張的對象,因為兩個女子並沒有吃他這一套,僅僅隻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這一眼,裏麵充滿了無形的殺機,屈言甚至都有點不寒而栗。
但是厲飛卻無知者無畏,恬不知恥的坐在了兩女中間,笑道:“怎麼兩位美人也是要去淩霧山莊嗎?”
見兩個女子並沒有理會自己,厲飛繼續嘿嘿笑道:“兩位美人顯然也聽過家父厲恩海的名號,如果兩位美人不介意的話就讓本公子護送兩位吧。本公子保證讓兩位美人安安全全的,說不定到時候還可以做個什麼盟主兒媳也說不定!”
厲飛此言自是不難理解,如果厲恩海能夠挫敗蒙古人自然便是盟主了,此人倒也沒有狂妄到自己想當盟主。
兩女子依舊不言不語,隻是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眼中的殺機反而越來越強了。
厲飛似乎還沒有意識到危險的降臨,“看這小手多好看,摸上去一定舒服極了!”說著竟然伸手就向著那個年紀稍長的女子摸了上去。
厲飛心中早已聯想到了晚上一龍戰二鳳的場麵,心中那個樂啊,不過可是他錯了,而且錯的很離譜,雖然不至於致命但的的確確是惹了不該惹的人。
厲飛那因為酒色而單薄的身體突然就飛了出去,撞到後麵的桌子,‘稀裏嘩啦’響成一片,誰也沒有看到這兩個女子是如何出手的,就好像兩人從來就沒有動過一樣。
但是,屈言的目光卻劇烈的抽搐了一下,驚駭與女子內力蹊蹺怪異,竟然借著桌子通過內力直接將厲飛擊打了出去。像這種‘隔山打牛’的招術隻要是練武的人幾乎都會使用,但是絕對沒有這個女子使用的那般輕巧自若。
隻聽一聲長嘯,女子長劍已然在手,劍指厲飛默然道:“找死!”另一個女子站在同樣在身後憤怒的看著厲飛。
厲飛被摔的骨頭似乎都要裂開了一般,嗷嗷慘叫著。
眼看女子就要出手突然中間出現一人,當然這個人不是屈言,而是一直跟隨在厲飛身邊的一個家丁,毫不起眼,誰看到都會忽略的一個人,平淡的臉孔樸素的衣服。
“兩位姑娘,看在在下的麵子就繞過我家公子吧!”這人聲音不疾不徐,聽起來頗有吸引力,令人心生好感。
“你算什麼東西,敢管我們妖月穀的事?三師姐把他們一塊殺了!”後麵的年幼女子開口道,音如鶯聲,但說出的話卻令所有人冷汗淋漓。
妖月穀在江湖中的名聲並不怎麼響亮,正如蜀山一般,但是同樣誰也不敢小覷穀內的每一個人,甚至是有點談虎色變。江湖傳言之前有人招惹了妖月穀的人,但是被一個高人救下了,但是過了不久之後招惹妖月穀的那人全家被滅,而那個高手也離奇死亡。
當時那個場麵簡直可以用慘絕人寰來形容,及至後來人們才知道妖月穀的恐怖,自此以後再也沒有人敢隨意招惹妖月穀。但是妖月穀一直低調行事,很少出現在江湖上,隻是不知道這次如此公然的出現在江南究竟是何為,難道也是為了淩霧山莊之事?
眼前這兩個女子正是妖月穀這一派的兩個弟子,大師姐姚夢婷和七師妹姚夢潔。
姚夢婷緊緊的盯著眼前之人看了幾眼,道:“你是何人?”
“阿三,還廢什麼話,還不把這兩個娘們殺了,啊啊……痛死本公子了。”厲飛在另一個家丁的攙扶下站起來,嘶吼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