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爺,我看出來你想要。我們早晚都要結婚,要永遠在一起的。要我吧,是我自願的。”
自從上次他們親吻過後,兩人再也沒有接過吻。李幕晴總隱隱覺得哪裏有些不對,讓她非常的不安。
他嘴上說喜歡她,對她也不錯,可她就是感覺不到想別的情侶之間那種熱烈的情緒。
今夜,她豁出去了,就要把自己給他。
她主動摟住喬思南的脖子,唇遞送了上去。
喬思南並沒有與人接吻的習慣,不知道是不是有心理潔癖。上次和李幕晴是迫於無奈,這一次,他閃避開了。
“我想你留到結婚夜,別這樣,我是男人,會衝動的。”喬思南甩開她,彎身撿起她的睡裙往她身上一圍,決然離去。
“二少爺,我……”我就是要讓你衝動,這話隻能留在肚子裏了。
喬思南走出下人住宅區,往住宅而去。外麵清新的風也吹不走他身體的燥熱,腦海中交錯地出現夏宛如,齊洛格,再夏宛如,再齊洛格。
有段時間沒見到夏宛如了,自從上次在床上撇下她,去了美國。
她那天哭的有點兒傷心,他沒有理會。如今想來,覺得好像對她也是太無情了些。
想了想,還是給她打了個電話。
“去我公寓,現在。”他在電話裏說道,半天沒有聽到夏宛如應答。
她這是什麼意思?以往都會第一時間說,是,二少爺,我馬上到。
“不願意就算了,以後都不用來。”他主動給她打電話了,她還想怎樣?
他再次冷漠地說完,終於聽到了夏宛如的聲音。
“我願意,我去,現在就去。”她輸了,她愛他,從始至終沒法兒狠心。
上次他離開後她就下定決心,此生此世再不會下賤了。
這幾天她每天都在等著他的電話,想聽他給她一句解釋,一句安慰。
沒有,他從來都是狠心無情的男人,她對他來說,真是可有可無的。
今天是最後的期限,她在心裏跟自己說,最後等他一天。假如今天他再不聯係她,她就走了,永遠都不會和他再見麵。
也許真是上天還不讓她解脫,她竟神奇地接到了他的電話。
聽到那抹熟悉的聲音時,她無聲的哭了,隻是連這哭泣也要壓抑,不能讓他聽見。
他依然是無情的,可以說讓她不用來,讓她永遠別來,她卻不能對他狠心。
永遠都會聽命於他吧,就像飛蛾,永不能超生,她也甘願。
喬思南連夜離開了喬宅,回到自己位於市區的公寓。
夏宛如等在那兒,衣服穿戴的很整齊。
見到她,完全沒有客氣,他扯過她,哢嚓一下撕裂她的裙子,直奔主題。
結束了,他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是她自找的,他無需珍惜。
燃著一支煙,看她整理好自己被他扯的狼狽不堪的裙子。
這麼多次沒有任何措施,夏宛如不知道到底哪一次會有孩子。
許多年了,卻從未懷孕過,不知道是他的問題,還是她的問題。
“假如有一天我懷孕了,怎麼辦?”夏宛如低低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他皺了皺眉。
“你說呢?打掉。”他幾乎沒有考慮,沒有猶豫,就那麼一句最無情的話甩給了她。
“知道了。”
“是不是已經有了?”他不悅地看向她,見她頭搖的撥浪鼓似的。
“沒有,我隻是問問而已。”
“以後吃避孕藥吧,不想有這種萬一。”他再次清冷地開口,還是那麼的冷漠。
這刻,她真不知道自己圖的是什麼。可不可以一輩子都麵對一張撲克一樣的臉?守候,是沒有結局的嗎?
齊洛格和程飛雪睡在一張床上,說著悄悄話。
“雪兒,你還難受嗎?”齊洛格輕聲問,手抓住了程飛雪的小手,想要給她一些慰藉。
“有點兒。”
“你就這麼跟阿欣斷了?我今天跟喬宇石說,我想要你們在一起,我不想看到你們分開。你能不能別怕你父親,努力爭取一下?你看我爸媽從前也不同意,現在也默認了。雪兒,生命隻有一次,別留下遺憾好嗎?”
程飛雪很想把私奔的事告訴齊洛格,她們曾是無話不說的好朋友啊。
可現在她的好朋友不光是她的好朋友了,還是喬宇石的愛人,她不能冒這個險。
“不了,我不想談他的事了。你想想,他都已經跟喬菲雨那樣了,我不能接受他,我有潔癖。”
“好吧,那我們不談這個。隻要你別傷心就好,你父親也沒有為難你了吧?”
“沒有,現在我很平靜這樣也好。隻等著和喬宇石徹底地離了婚,我就可以再出國了。洛洛,我會想你的。”說到這裏,她流了淚。
她走後,真的會想她,會想M城的一切。
她也許一生都不能回來了,還沒走就有些傷感。
“我也會想你的,不過我們可以天天視頻,沒關係的,還像在一起一樣。”齊洛格說著,連連給她擦淚。
這一晚兩人聊了很多,從前的現在的。
程飛雪睡著以後,齊洛格還沒睡。她在想著喬宇石,房間沒床,到現在都沒放出來,他要站一個晚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