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成婚三年,慕雲淩從來沒有碰過她,一次都沒有。
她如今仍是處子之身。
雖然他們隻是政治聯姻的夫妻,但是慕雲淩連表麵功夫都做得敷衍,反倒是外麵的女人一個接一個,這無疑是莫大的羞辱。
她從未想過自己的婚後生活除了爭吵與算計竟沒有半點歡愉。
“秋雲,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何湘竹失神地看向慕雲淩離開的方向,有些哽咽。
“我對所謂太子妃,未來國母,根本沒有興趣,我也壓根不喜歡慕雲淩,可是我們現在卻成了夫妻,我們總歸要過日子,我真的不知道我們這樣爭執如何能過一輩子?”
“娘娘,您別多想,日子一天天的總能過去的!”
秋雲輕輕為何湘竹拭去淚水,用力握了握她的手,她自小跟著何湘竹,見她日日愁苦也是憂心不已。
何湘竹自嘲般嗤笑一聲:“是啊,日子縱然無趣,卻也在一天天的過去,我也就隻能一死才能擺脫這樣的日子了。”
秋雲聞言大驚,愈發抓緊了何湘竹的手:“娘娘,您在說什麼呢!大不了以後與太子殿下和離便是,怎麼能自尋短見呢?”
和離?
何湘竹搖搖頭。
她的身後有家族,慕雲淩身後有皇室,兩邊都難以抵抗。
但她還是勉強擠出一個難看的笑:“我是說笑的,我百年之後也是要和慕雲淩合葬,才不要那麼早死呢 。”
夜色漸深。
宋婉福跪坐在一旁,時不時地偷看一眼慕淵,每翻一頁紙她都緊張得咽一口口水,看到他終於檢查完今天的功課和抄的書,暗暗地在心裏長舒了一口氣。
眼光瞟到慕淵腰間,發現他又換回了原先那枚半綠半墨的山水玉佩,心尖有些若有若無的失落。
也是,慕淵這樣的貴公子,學問與見識自然不必多說,甚至是論外貌皮囊都更勝她一籌,除了脾氣差點沒有其他缺點,她如何能妄想走進他的心裏,與他情意相通?
當務之急,是為他誕下世子。
宋婉福跪直了身,試探性去摟慕淵的脖子,撒著嬌蹭他:“王爺,婉福抄書抄得手疼得很呢。”
“本王看看。”
慕淵灼熱的掌心包裹著宋婉福的小手,輕輕捏了幾下,順勢探入她的衣袖。
宋婉福被慕淵挑逗得紅了臉,羞澀地低頭,縮了胳膊要躲避。
慕淵哪裏肯放過,一下把她打橫抱起,天青色羅裙在空中劃過,宋婉福隻覺天旋地轉,條件反射性地緊緊摟住慕淵。
慕淵的側顏近在咫尺,立體如刀裁,宋婉福反倒是有些被慕淵的外貌迷了心神。
情意繾綣,耳鬢廝磨,宋婉福一直以為這是描述心意相通的恩愛夫妻的,但現在看來這不需要多少感情就能做到。
慕淵鐵臂勁腰,把宋婉福禁錮得動彈不得,宋婉福泄憤般在他肩頭留下一個個小巧的齒印。
柔軟的身段,嬌氣的喘聲,沒有幾個男人能抵擋,怪不得京中花魁多是江南女子。
慕淵一時難以自持,又不改霸道蠻橫,宋婉福香汗淋漓,不多時便帶著哭腔求饒:“王爺,我明天還要繼續抄書呢。”
“剩下半月本王不在,你慢慢寫便是。”
想到又要分別半月,慕淵愈發與宋婉福難舍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