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母親大人,隻要你肯放過這位大哥哥,彩璿願意修行您的功法!」小小年紀的南宮彩璿竟脫口而出這等的誓言,並且是為了一個僅此見過一麵的陌生男人!
「媽媽不是一直希望彩璿修行你的功法嗎,隻要放過這個大哥哥,彩璿願意修行那‘殮血心法’」南宮彩璿一直對於母親修行外公的功法不持肯定,可為了追求至尊的實力的南宮紅月的心情她小小的一個孩子又怎麼會了解!
當真是個不知世事的小丫頭!
所謂‘殮血心法’就是修煉其術的女子以童子之心殮其血,奪其心血之精氣供養己身,是為世人所唾棄的修行之法,不知這南宮紅月究竟殘殺了多少人,才造就如今高深莫測的本領!
現如今年僅十歲的南宮彩璿居然為了一個薑晨甘願毀掉她那顆質樸的心淪為邪祟!
這令南宮紅月心裏小小的驚訝了一下!
南宮彩璿麵對著薑晨,心裏有著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感情,似曾相識卻又絲毫沒有遇見過,似曾相依卻又未曾有過年少人為的體驗,這個大哥哥當真是氣宇非凡,眉角汗額輕微高顫輕薄的嘴唇隱隱若仙。卻突冒出熟悉到南宮彩璿骨子裏的溫柔,讓她不由自主的決定要留護住麵前薑晨的性命。
眼裏蘊含著愛慕,那細微的情愫對於南宮彩璿來說是淺淺的依賴感,可看在南宮紅月的眼中竟是這小丫頭有情,自己的女兒才年僅十歲就對人動了情,決不能讓女兒步入自己的後塵,麵前的男人一定要鏟除!
不想女兒的人生因一個人而有憾,隻有早早的斷了女兒的這個念想!
一縷寒光自南宮紅月眼中激蕩而出,讓南宮彩璿後脊一涼,咧咧的縮了縮脖子,卻絲毫沒發覺這觸感源自麵前的南宮紅月!
任得南宮紅月修為絕頂又如何,她不仍舊是孤身一人,當她親手屠戮她丈夫之後,才發覺她已有了身孕,情愛於她來講是為世人所恥笑的,她本無情,何來愛情。
當真是可笑,這個女兒可真是一點都不隨自己!
如此年紀就有心護佑他人,可笑可笑。
「這個臭丫頭!」南宮紅月心裏很不是滋味,到頭來這孩子還是隨她父親一般善良,一如曾經的他心甘情願的模樣,讓南宮紅月心底冒出點點星星的回憶,我本無心談何情愛,我不配!
一聲我不配道出多少辛酸,南宮紅月早已沒了回頭路,她要的是寧可我負天下人,不願天下人負我!
南宮紅月有一父名曰南宮酒參,南宮酒參本為南宮家絕頂天才第一人,終究為了紅顏一命反出了南宮家,他恨透了所謂的南宮世家,隻是表裏不一罷!
人生何意需如意,奈何到末紅塵兩相隔。
當紅粉佳人殞命在南宮酒參眼前的時候,懷抱著一陣清風便可吹走的消瘦的她,南宮酒參眼中滴滴血淚順著眼角滑落。他愛的如此深刻,可天意弄人,夫人先與他一步跨入了無間地獄。仿佛跨越了亙古,久久蕩蕩,跌跌愴愴。
一聲怒吼,陣陣消愁,滔天元力順著身體迸發而出,無力的癱軟在地,南宮酒參原本竅神巔峰的修為盡失!
淪為一介凡夫俗子的南宮酒參落魄街頭,帶著哺乳期的南宮紅月,父女倆生活格外淒涼,怎一慘字了得,想他曾為萬人敬仰的天之驕子如今卻落得個失破街頭的境界,懷中的女兒讓他求死的心暫放了一階段。
卻有一際遇悄然降臨,當真是令絕望中的南宮酒參看到曙光!
身披紫金鬥篷,頭戴梭帽的神秘人交給了南宮酒參一本泛著深黑色光芒的血書,此書一出世一道天雷轟然落下,這不是寶書定是邪術,竟引得天雷降下!
「殮血心法!」南宮酒參安奈不住心底的驚訝,這竟是大陸失傳五千年的至尊邪術,曾聽聞大陸上有一無名之人憑借著這一功法到達天道期與世無敵!
南宮酒參不知道這是不是大陸上失傳已久的魔功,那黝黑的字眼早已深深的吸引住了他,為了報仇南宮酒參不惜一切。
深黑幽然的殮血心法本就是一邪道之術,奈何南宮酒參對正邪早已看淡,淪為邪祟又如何為了至強可以敵對南宮家,那所謂的正邪與他也隻是笑話一般。
南宮家坐鎮的是一名天道小成的高手,天道期的修者本來對於南宮酒參是一種仰望的存在,如今他竟心生將之踩在腳底的姿態!
南宮酒參確實不愧對於南宮世家第一人的稱號,僅僅五年他依靠著那本魔功修為不僅恢複到原來的竅神巔峰,還更加雄厚了一番,婉轉千尋他發誓定要南宮家血債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