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如夢,禪醉如仙。
「小子,你太弱!」
這話出自麵前龍袍男子,薑晨絲毫不去反駁,隻因他太強,強者為人所景仰。
「前輩,您活了十萬年?」
掩蓋不住火焰,他期盼的眼眸,始終難以相信。
「十萬年?」
男人冷笑,酸楚苦悶之態,迥然若木,豈止十萬年,若歸其生源早已不知年月。
隻是太久了,他已記不得,異獸本就歲長於神靈。
一呼一吸間靈氣鳳仙,歡呼雀躍,男人俊逸雙眸掩飾不住滄桑之態。
「悠哉歲月,早無七階!」
男人感歎,從薑晨的記憶裏,了解當今修行之道,天地間最為強大的不過六階,所謂天道期。
無了破升七階地契機,永生一夢。
「前輩,冒昧問否?」
他小心試探,深知麵前男子恐怖,想來脾氣古怪些長。
得到肯定的眼神,薑晨穩下心來。
「前輩,淩駕天道期之上為何等境界?」
他迫切的想要明了這一切,都說世間無永生,偏偏一個活了幾十萬年的老妖怪就在眼前。
「你太弱!」
仍舊是這句話,表明了冰龍獅的態度,需要足夠的實力才可去知曉。
「前輩!」
「喚我一聲獅祖便好」
薑晨是大哥的後人,也就是自己的後人。
「之前這男人說我是他大哥後人,那究其他大哥為誰??」
「不知獅祖為何出現在這片空間?」
薑晨心有餘悸,一開始地擔心全作廢,這個王者並沒有殺他的意願,目前他受的傷隻是因為冰龍獅太過前大。
「小子,此地被一法器籠罩,你可知那人皇鍾?」
「人皇鍾!」
驚訝,十分驚訝!
薑晨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空間居然處自人皇鍾內部,他曾幻想過各種靈器,卻不曾想到這是那件天地至寶人皇鍾,傳說人皇鍾一出,天地封岔,可惜人皇鍾毀於混沌之中,一件神器如此文滅。
「我等被留在這人皇鍾內,久而十萬年,今日才因為你的出現破除封印。」
「因為我?」
他不解,若說因為手中鐵斧倒是信得幾分,因為自己卻從何說起?
「你可知人皇血脈?」
「你說我是那人皇後人?」
「正是!此封印隻有身為人皇血脈之人可以引動,況那開天斧為你們世代相傳,不曾想你竟毫不知情!」
男人蹙眉,他從薑晨的眼眸中明了他並不知道這一切,大哥曾分囑後人,待的有血脈大成直逼他便可破解封印,人皇鍾隱逆在開天斧中,為後人世代相傳,直至印破神出那一刻。
人皇選擇封印冰龍獅,其目的不僅為保兄弟性命,另一方麵他為世間留有一神,人皇諾大神通算得天命如此,諸神消隕,世間無神!
一切都想重新歸過,六道輪回,天地失色。
人皇卻失算了,不僅天地無神,連永生地希望都沒了。
可想而知冰龍獅離開人皇鍾,定然會遭到天地雷罰,這超脫世間禁製的存在,天意亡他。
「算的來,小子你尊我一聲獅祖並不為過,那人皇乃我結義大哥!」
薑晨更加驚汗,人皇傳說古來有之,傳說他縱橫世間無敵手,空破各界。
沒想到眼前之人竟是人皇義弟,那豈不是眼前之人就是世人所期盼的神?
一名神活生生的站在薑晨麵前,一切都不真實了。
「這片土地是秦洪?」
「到頭來又來到這裏!」
眼眸中皆是沉默,獅祖整個人都消瘦分毫,這裏是記憶的斷點,他不願回想。
薑晨止不住的驚訝,若說他是人皇之後,恐難以接受,他本一介凡夫之人,偶然機緣到的這秦洪,偶受師傅親睞傳奇修行之術。
他那人皇血脈從何說起,記憶中地球沒有修道之人,起因妖後誕生在地球才引得大批修真者的介入,才有如今秦洪之行。
雙目放空,呆若木雞來形容薑晨再親切不過了。
今日發生的一切都令薑晨難以接受,一個凡人經曆如此之多,試想一名神告訴你為天地至尊人皇後人,想來誰都難以接受。
一切都變得撲朔迷離起來,薑晨想要弄清這一切根源,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太多了。
「小子,將你手中開天斧遞於我。」
薑晨照做,隻是下一秒他雙眼動容,鐵斧在冰龍獅手中竟然逐漸變形。
金光鐵斧斧身蠻荒古獸最先消失不見,緊接著鐵斧金光暗淡,開始褪色。
最後鐵斧居然化作石斧,目瞪口呆的薑晨不知所措。
「獅祖,容我思索一二。」
這石斧他在熟悉不過了,終日相伴手中,日日砍竹鍛體,原來之前那股熟悉感覺來源這裏,那武修之術竟為它所生,石斧巋然是那開天斧,實在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