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平特種分隊的爭論很快就平息了下去,原因很簡單,段龍是血狼,說出去不但沒有人相信,而且會被扣上精神失常的帽子,送到醫院為醫學事業做奉獻;段龍不是血狼,這很簡單,該吃飯的吃飯,該睡覺的睡覺,該幹嘛幹嘛,哪涼快哪呆著,沒有任何人去關心一群“垃圾”在幹什麼。綜合評價後,無論血狼是誰,都不會給水平特種分隊這一汪平靜的臭水帶來任何的波瀾,
魯水平終於將段龍的身份公布給所有的成員,保持著勞動模範的風采,輕車熟路的繼續幹老本行---和稀泥。
“段龍就是因為車禍將臉給磕了,而且磕的比較嚴重,所以整天戴著個麵具,你們不要整天想東想西的,大家要團結,都是自家人,互相猜疑怎麼行?大家要是不信,單獨找個時間把段龍約出去,讓他摘下麵具給你們看,我可是先說好了,要有心裏準備,萬一承受不住,受了什麼刺激,可沒有公費醫療啊!”
……
魯水平將段龍的臉成功的描述成比車禍現場還要慘上N倍,如果段龍不戴麵具的話,誰見到他,不是上天堂就是下地獄,段龍的臉對世界將是毀滅性的打擊,威脅直逼核毀滅。
和尚很是不服,非吵吵要看,死乞白賴的將段龍拉了出去,段龍表現的十分配合,人活一張臉,醜就醜,看就看吧。
看完段龍的廬山真麵目,和尚全身抽搐,口吐白沫,兩眼無神,行動僵硬的走進客廳時,猛地一聲大哭了起來,並親自掏錢要求給段龍做個厚不鏽鋼的麵具。從此水平特種分隊內部人員再無人要看段龍的真實麵目。
一個年紀約摸三十五六歲中年男人,一頭雜亂無章的黑白相間的頭發,眉毛濃黑而整齊,一雙不成比例的巨手,手指粗大,骨節隆起,指甲縫裏夾著黑泥巴,穿一件黑色的風衣,帶著蛤蟆墨鏡,隻露出半張臉來,標準的一副黑社會打扮。
旁邊是一個少女,大概十六七歲的年紀,眉毛彎彎,眼睛大大,櫻桃小口,肌膚如雪,身著一件黃色緞花碎裙,腳上蹬著一雙淡紅小蠻靴子,透著一股子刁蠻勁。雖然年紀不大,但胸脯高高,發育的很好,該大的大,該小的小,端的是一個萬裏挑一的美人坯子。在溫和的陽光下,她高傲的昂著頭,露著白皙的脖子,像是一隻白天鵝,看著水平特種分隊的二層小樓。
中年人垂著雙手,畢恭畢敬的站在少女身邊,“小姐,老爺吩咐了,您不能隨便出來,您這是第一次出來,如今世道變了,怕您不適應,再說,這點小事怎能麻煩您的大駕,我去就行了。”
少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這次是我第一次執行任務,你站在門口就行了,不要掃興!”
“可是,小姐,老爺吩咐了,您---”
少女靴子微微一跺,“我爹那由我應付,今天我就要會會他們!哼!”
中年人很想再說些什麼,卻說不出來,少女正憤怒的看著他,兩泓秋水變成了綠色。
“好的,小姐,我就在門外,一有動靜我就衝進去。”
門鈴響了“叮咚!叮咚--叮咚!”,排骨開始狂吠。
和尚打麻將輸得一塌糊塗,滿臉的紙條,一層又一層,罵罵咧咧的喊,“老魯,有人來了,你去開門,我這正忙著!”
恰逢中午,魯水平一手拿著鏟子,一手端著熱油翻滾的炒鍋,大叫,“你小子傻了,我這正開著鍋呢,要是菜糊了,你可也得給我吃下去!”
和尚大喊,“八萬,哎,你剛才的五筒我可要,有人沒有人啊!小曼---!”
郇小曼每天出房門三次,僅僅是吃飯時間能看見她,平日裏她就和電腦做伴,現在找她開門就不用指望了。
三分鍾的喊叫過後,經過綜合考慮,和尚決定自己去開門,將牌整齊的扣在桌麵上,囑咐道,“你們可別動啊,不準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