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仔細的一看發現王麻子的詭異之處。
王麻子如同一個寄生蟲一樣,有一根綠色的藤蔓如同青筋一般,從蟲樹的口中連接到王麻子的屁股上,尾巴樣的東西上有血管一樣的東西,透著紅紅的液體,如血液一般。
和直衝雲霄的蟲樹相比,他如同一個人腳下的螞蟻,但他控製了所有的小鎮居民的思想和行為,控製落日城的市民如同提線的木偶一樣。
一個人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身體腐爛,看著自己慢慢死去,最後被其他人分食,連骨頭渣都不剩下,該如何去做?
和尚將手中的槍揣進槍套,暗罵,“將軍那個王八蛋,這麼危險的任務就發了把破槍和幾個手雷,還美其名曰防止隊員衝動,造成突發事件,老子回去一準都給賣了!”
他將袖子挽了挽,說,“這次都看我的啊,老子現在可不是以前了,侯卿那個老粽子把一千多年的道行都給我了,我試試管用不管用,你,那個屁股上長尾巴的磕磣玩意,今天讓尚大爺教教你啥叫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王麻子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舉了起來,一根蟲樹的藤蔓將酒杯接了過去,叼著雪茄,“油條吃的可好,可不要浪費我的一片心意啊!你要麻煩,來啊!”
和尚噌的跳下車,未等他站穩,一條條藤蔓從地下拔地而起,如同綠色的手掌,將和尚捆了個結實,“靠,你等我完念訣啊,你耍詐---”
王麻子吐出一個濃重的煙圈,“好,給你念!”
和尚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集中全部的精力,默念,“排骨包子!”
沒有任何的反應,所有人都愣住了,段龍心想,不會吧,這也能叫做口訣!
“靠!不是這個,排骨水餃,排骨肉夾饃,排骨麵條?那叫什麼來著,我的口訣引領叫什麼來著!”
所有人都愣了,你自己設的口訣難道忘了!
王麻子一根雪茄抽了個精光,啐了一口在地上,“你有完沒完,什麼亂七八糟的,我幫你清醒清醒!”
和尚腳下的藤蔓陡然間變粗,如同雨後春筍,不斷的生長,將和尚卷到了空中,像是鏈球一樣甩來甩去。
和尚的眼冒金星,瘋了似的大叫,“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靠!那屋阿彌陀佛!靠!奧,賣高的!餓的神啊!”
王麻子在地上的煙蒂上踩了一腳,笑著說,“這就是你們的本事!哈哈哈!”然後和尚如同一隻斷了線的風箏,被扔到了地上狠狠的磕了幾下,又倒吊了起來。
一股血色湧上了和尚的眼簾,頭部血管充盈暴起,蹭破的頭皮向下一滴一滴的流血,視野開始模糊起來,仿佛回到了三個月前,他大叫道,“侯卿誤我!”
侯卿對著魯水平痛哭流涕,“老哥哥,其實這都是怪我啊!我本叫後卿,幾千年前,我是黃帝的得力戰將,沒想到和天女魃日久生情,當初因為貪戀她美色,銀發紅眼,極盡嫵媚妖嬈。
後來在黃帝和蚩尤大戰的時候,天女魃為了和蚩尤部的應龍對抗,強迫運功焚毀了容貌,成為了旱女魃,使黃帝取得了勝利。
最不該我那時遇見了冰兒的母親天山雪女,找到了真愛,一念之間負了天女魃,和雪女回到了天山,生下了冰兒,而後天女魃竟然因愛生恨,屢屢追殺我們。天山雪女為了保護冰兒也被她害了,我以為事情就過去了,沒想到我死後被她咬了一口變成了不生,不滅,不死的僵屍。我的冰兒也墜入這無休止的*回之中,嗚嗚。”
侯卿哭哭啼啼的訴說著,魯水平給他倒了一杯水,替他潤潤喉嚨,“她奪走雪女,為了離開著無休無止的孤獨和思念,我把自己和冰兒以及白仆黑仆最後封印了起來,直到一百多年前幾個盜墓賊無意間的破壞,才蘇醒了過來。老哥哥你可要救我啊!前幾天我已經感覺旱女魃已經破世而出,而且我自知罪孽深重,我自己不足惜,但是冰兒是無辜的,我願意將自身幾千年的功力送給你的隊員,我要將這件事做個了斷,到天山去等待最後的時刻。老哥哥,冰兒以後就拜托你們了!”
魯水平摸了一把好不容易擠出來的眼淚,“太感人了,老哥哥放心,你安心的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