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0013�W晚上,幕色垂下。
陶欣吃完飯抱著孩子回房,客廳隻剩靳裴和靳老爺子。
“怎麼樣?陶丫頭準你進房了沒?”
其實這話靳老爺子就是問問,畢竟沙發那些包包首飾一動沒動已經告訴他答案了。
隻是他就想不明白了,這小兔崽子不是情場高手嗎,怎麼到陶丫頭這裏就廢成這樣?
“沒有。”靳裴耷拉著一顆腦袋回話。
眼前閃過剛剛陶欣看到那些珠寶首飾毫無波瀾樣子,他急得直撓頭。
暗罵到底是誰特麼說的包治百病的?結果那姓陶的拆都沒拆那些包。
還有那些珠寶首飾,她也隻是淡淡睨了眼,丟給他句她用不上,讓他去退了的話,就沒再言語。
其實女人的心思挺好猜,喜怒都形於色,而他混跡在女人堆裏這麼久自然能看穿一二。
也正因為如此,他才一眼看透陶欣是真不喜歡他買的那些東西。
頓時一股頹廢湧上心口,腹誹包包首飾她都不喜歡,那她到底喜歡什麼?
“瞧瞧你這沒用的樣,也怪不得老厲會嘲笑我。”靳老爺子聽他說沒有,氣不打一處來。
靳裴皺眉,“爺爺,這不能怪我。”
“放屁,不能怪你怪誰?怪我?你個沒用的家夥,人家厲小子和他媳婦都搖壞五張床了,你倒好,連媳婦房門都進不去,我的臉都讓你丟盡了。”
靳裴:臥槽,燚哥這麼勇猛嗎?
“反正我不管,今晚你小子必須哄陶丫頭給你開門,否則我就……”
靳裴怔怔看著老爺子氣炸的臉,好死不死來句,“就什麼?跪祠堂嗎?我現在就可以去。”
比起死皮賴臉求那姓陶的給他開門,靳裴寧願去跪祠堂。
畢竟他這花花公子哥還沒紆尊降貴求過女人,要求也是女人求他。
“跪祠堂,你個小兔崽子想得美,進不了陶丫頭的房門,我今晚就把你那玩意剪了。”說完老爺子還當真不知從哪摸出把剪刀。
嚇得靳裴一個彈跳離他好幾米,“我靠爺爺,這玩笑可開不得。”
“誰跟你小子開玩笑?滾過來,反正那玩意留著也碰不到媳婦,還不如我給它剪了。”說著老爺子就一臉陰戾哢哢哢的動剪刀。
靳裴看著他駭森的臉,頭皮都發麻。
他哪裏想到老爺子會如此較真,心裏慌的一批。
看來今晚是躲不過被老爺子惡整的命運了,即便不惡整,他魂估計都要嚇沒。
不行,還得想個辦法把老爺子穩住才行。
“爺爺,你先別激動,咱有話好好說,先放下剪刀行嗎。”
“不放,跟你個小兔崽子好好說有用嗎?你自己看看你都多久沒進陶丫頭房裏了,還好意思說?沒用的東西。”老爺子氣得哼哼。
靳裴頭疼,卻又不得不哄著老爺子,“好好好,我沒用,我該死,但爺爺,剪刀解決不了問題的,我們還得心平氣和好好坐下來聊。”
“坐下來能聊出朵花來嗎?你個小兔崽子少想忽悠我。”
“我沒忽悠你爺爺,我這不是……想到進姓陶房裏的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