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賣錢的東西，可不好白吃你的。”
“這樣，你這多少錢，我拿包子和饅頭跟你換如何？”
“您說了算！”淩霄爽快應下。
“涼粉我賣四文錢一碗，您給我倆包子一饅頭就成！”
“大叔忌口不？我給你打調料。”
大叔頓了一下，看淩霄切的粉不少，應了下來。
“別放醋就成。”開口道。
隨即，拿油紙給淩霄裝包子和饅頭。
這邊包子饅頭包好送來，淩霄剛好和好涼粉裝碗裏。
分量挺足，中碗裝了大半碗。
“您嚐嚐看！”淩霄將涼粉遞上。
大叔看了眼涼粉，接過後品嚐起來。
剛嚐一口，他的眼神就亮了。
然後話也沒說，繼續嗦粉。
越吃越爽口，很快就把一碗涼粉嗦完了。
意猶未盡的放下碗，大叔過來還碗。
“你這涼粉，味道是這個！”又豎了大拇指。
淩霄笑著接過碗，遞給一旁的柳氏去清洗。
這裏過去不遠就有口井，這麼會兒工夫，她娘已經打水回來了。
“您賣的包子饅頭，也很好吃！”淩霄回以恭維。
“欸——”大叔擺了擺手。
“我家自己做的東西，我們心裏有數。我家這包子，頂多算不難吃！”
“可你家這涼粉，味道算一絕！這時節吃剛好！”
“姑娘，你這生意鐵定成！”
“嗬嗬，借您吉言！”淩霄笑著回應。手上活兒沒停。
這會兒，她已經切了不少涼粉出來。
其中一框橡子豆腐則被她分割成了差不多均等的塊。
大叔，望向了淩霄切出來的豆腐。
“姑娘，你這是豆腐？”不太確定的問道。
他這還是第一次見，豆腐能切來直接涼拌了吃。
“嗯！是豆腐也是涼粉，把它切成條就是涼粉了。”
“您要喜歡的話，不妨買上一塊。拿回去切了炒菜，煮湯或者直接涼拌都成！”
大叔有點兒心動。
“你這……一塊多少錢？”問道。
剛才他吃的涼粉，看起來分量多，實際上卻沒多少。
按這豆腐的塊頭，一塊起碼得切出兩三份涼粉。
要一塊豆腐就要七八文的，他可舍不得。
“四文就成！”淩霄笑著道。
涼粉雖然少，卻需要配作料，而且隻能現場吃。
賣豆腐就簡單多了，油紙一包，直接就能帶走。
“成！那來一——哦不，來兩塊！”大叔趕緊道。
淩霄眼神一亮。
“這就給您包！”丟下手裏的竹刀，趕緊拿油紙。
利落將兩塊豆腐包好，淩霄拿到了八文錢。
今天真正的第一單生意，算是成了！
柳氏眼裏閃過了一抹信心，有些期待起來。
天漸明，街上人開始多起來。
淩霄將攤子交給柳氏，開始吆喝，並邀請路人試吃自家涼粉。
“醜丫養生豆腐涼粉，味道爽口，一碗四文錢囉！”
“醜丫養生豆腐涼粉，四文一碗，味道爽口，免費試吃！不好吃，不要錢！”
“來免費試吃涼粉了！走過路過，千萬別錯過啊！”淩霄大大方方，音量很高，輕易吸引了眾人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