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小心翼翼地接過那枚散發著神秘光芒的金色令牌。
仔細端詳一番後,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和警惕。
他緩緩抬起頭,目光銳利地盯著阿寶,語氣嚴肅地說道:“我們從未見過如此樣式的令牌,你究竟是何來曆?
若無正當理由,速速離去,否則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
說完,他手中暗自握緊兵器,隨時準備應對可能發生的危險。
突如其來的質問,阿寶心中不禁愕然。
他暗自思忖道:“難道真的被那個老家夥給騙了不成?這令牌看上去如此古怪,而且連他們這些守衛都未曾見過”
“不對啊,如果真是這樣,那老家夥為何要坑我呢?可是,他居然連自己的身份都不敢透露,難道其中有什麼隱情嗎?”
想到這裏,阿寶的心情愈發沉重起來,原本滿心歡喜地要發奮圖強,此刻卻變得有些忐忑不安。
“額,兩位師兄你們再仔細看看!這令牌無論做工還是手感,都屬上品。”他心中還抱著僥幸。
“你是想拿這令牌賄賂我等!”兩人同時舉劍對準阿寶,一副嚴陣以待的樣子。
“誤會了,誤會了,這枚令牌確實是我師尊給我的,他說持此令牌,藏金閣,劍閣等重地皆可去得。”
“你師尊是何人,宗門的哪位閣老或者長老,堂主?”
“我陳坤和劉三師兄看守藏經閣大門兩年半,從未見過此令牌。”
阿寶滿臉尷尬:“師尊讓我不能說,而且他老人家也沒跟我說他的名諱。”
劉三:“你走吧!如此卑劣的借口也妄圖欺騙我們倆。”
陳坤:“還不趕緊離開,再敢妄言,休怪我們不客氣了!”
他有口難言,主要人家隻要不認令牌,他確實啥也不是。
沒辦法,他隻能灰溜溜離開了。“這老頭,收徒一點儀式感沒有就算了,還什麼信息都不透露。”
但接下來丹閣,劍閣,沐靈池全部都碰了一鼻子灰。
沒有一名看守者認出阿寶的令牌,甚至連看守沐靈池的女長老歐陽婧都沒認出阿寶手中的令牌。
差點被當成假令牌沒收了。
“狗屁令牌,一點都不頂用,老不死的是何居心。”他的情緒逐漸崩潰。
甚至連衣著都和靈劍宗格格不入,別人都是製式的服裝。
一眼望去,到處皆是身著藍色長袍之人,他們數量眾多,猶如一片藍色海洋,這些人便是普通弟子;
而綠色長袍者數量稍遜一籌,但也不在少數,他們乃是外門弟子;
相比之下,身穿黃色長袍的人就要少得多了,這些人身份尊貴,皆為內門弟子;
至於那身披紫袍者更是鳳毛麟角般的存在,他們正是核心弟子!
最後,那些高高在上、德高望重的長老們,則統一身穿著象征著權威與地位的白色長袍。
此時他行走在宗門裏,就像個外人一樣的時不時的都會收到異樣的目光。
此時返回林驚嶽的洞府,又已經離遠了。
“偌大的宗門,連我的住所都沒有,無我容身之處啊!”阿寶不禁感歎道。
林驚嶽本就不是細心之人,洞府內甚至連童子都沒有,自己獨處慣了。
在林驚嶽的心裏,整個靈劍宗都是自己的,等阿寶離開後,才反應過來,沒安排好他的生活起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