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來領那慕捐的十萬塊錢。”早就被大堂經理和小王老板的冷漠激怒的麗兒,大聲說:“我們空坐了二個多鑽鍾頭,沒有任何理我們。好,老板來了,給吧,給了我們就走!”
小王老板驚奇的揚起眉睫,退後一步:“慕捐的十萬塊錢?怎麼?那是酒吧收的活動費呀,誰說是慕捐的?又有誰說是給雲彩的?”
老板公開賴帳,朵兒也激怒了,站起來道:“我說的!當初就是以雲彩名義演藝的,你還說給雲彩存起,等她出來後領取。”
“沒有的事!你不能無中生有。”小王老板搖搖頭,嘲弄般說:“酒吧的每一分錢,都要用在正道上。雲彩剛出來,我理解,可也不能靠訛詐啊,是不是?現在可是法製時代喲!”
麗兒朵兒一挺胸就要衝上去,可雲彩攔住了她倆:“算啦,走吧!沒用的。”,一扭身,領先走出了酒吧。
出得門來,麗兒朵兒怒氣未消,咬牙切齒的咒罵著,雲彩卻淡然道:“不要罵了,這些早在我預料之中。人走茶涼,世態炎涼,領教了!沒什麼了不起的。”
朵兒道:“我是氣不過,這人也不能太見利忘義了。”
麗兒晃晃手臂,揉揉拳頭:“雲彩要是你領頭,本小姐今天就要教訓教訓他,鬧他個天翻地複!”
“我現在身無分文,居無定處啦”雲彩望望早春二月的天空,有些迷茫茫又傷感的說:“住哪兒呢?總得要先住下吧。”
朵兒忙說:“還是住我家呀,我吃啥,你就吃啥。”
雲彩憂鬱的瞅瞅朵兒:“你也不富裕哦,剛做了人流,自己也要多注意休息的。”
“那就住我家吧,我一人住一間小屋,很寬的。”麗兒想想,拉著雲彩的手,說:“我老媽的菜做得好,湯也燉得好,住在我那兒,讓你補補身子。”
“我覺得還是朵兒這邊自由些,你爸媽太嚴肅,免不了嘮叨,我最怕嘮叨啦。”雲彩做個鬼臉,笑了:“你天天過來陪我們,我們又可以天天在一起了,這樣更好麼。”
就這樣,雲彩住在了朵兒家。
麗兒就天天過來,三女孩兒湊在一起,嘻嘻哈哈,沒有什麼憂傷和想不開的。隻是苦了朵兒爸,夜夜在小廚房搭凳子睡。
不過,每當他看到女兒與夥伴們在一起,高高興興,笑笑嗬嗬的,原來的擔心一掃而光,倒也獨自快樂。
早春二月,寒意盎然。
三女孩兒擠在小鐵床上,肌膚挨肌膚,格外親熱。麗兒有時談得高興,就留下不走。反正老爸老媽也知道了雲彩的事,知道自已在朵兒家裏,不用擔心的。
一天淩晨時分,麗兒醒來上廁所,偶然瞅見朵兒雲彩蹬出被子的身子。那年輕女孩兒的身體,白白的,肉肉的,散發著青春的美麗與誘惑。
麗兒就站住了,看呀看的,想起了莉莉,想起了和莉莉在一起的歡樂……忍不住就伸出手去,本意是幫她倆蓋上被子,以免著涼,可一撫摸到她們的肉體,麗兒就禁不住春心激蕩,吸呼急促。就那麼癡迷地欣賞藝術品般撫哇摸的,欲罷不能……
早上醒來,雲彩見麗兒一手緊緊的抱著自已,另一隻手緊緊揪著朵兒的左乳,便若有所思的笑了。笑畢,低下頭去,輕輕的親吻著麗兒光滑潔白的臉龐。
半月後,雲彩的情緒和身體都得到了很大的調理和恢複。
到底是人年輕奈不住寂寞,又有開車的手藝和駕照,雲彩就張羅著出去找的士開;麗兒和朵兒呢,則陪著她到處轉悠,接洽,終於與一個中年女司機搭成了對開接班的駕駛協議。
朵兒麗兒各借了二千塊錢給雲彩繳了押金,雲彩就上了車,進入了自食其力的生活。
麗兒這才記起王老給自己的名片,一個雲彩上班去了的上午,她忙拉著朵兒,按照名片上的網址點去。
麗兒說出在在自己心中醞釀了很久的想法:“朵兒,雲彩上車啦,自食其力找錢啦,我倆呢,就這樣呆著嗎?不但浪費青春,還沒有錢用。我聽說如今搞網上購物很容易,隻要有千把塊錢就成,我們試試吧。”
朵兒當然答應,過了年,就明顯感到物價通漲,光憑老爸一人擺水果攤是不行的;況且,鄉下還有那殘疾哥哥和老媽,等著錢用呢。
王老的網站點不開,麗兒以為是自己的地址或域名輸錯,便叫朵兒將名片舉在自己眼前,一個一個的按照上麵的拚音輸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