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務室裏,吊針剛剛打完,老周身穿一身,有些泛黃的白色大褂,手裏拿著一隻針筒,排著針筒裏的空氣,向著程風走去。
看著老周手裏拿著那根細如針,白如雪的針頭,程風身體就是一哆嗦,在看他正緩步向著自己走來,程風心裏有些不好的預感,有些害怕弱弱的問道;“周叔,吊針打完了,現在我可以走了麼?”
“恩,這針打完了你就可以回家了。老周擺了擺手中的針筒說道。
程風連忙站起身,向後退了幾步,一臉不安道;“怎麼還打啊?周叔不打行麼?我看著那針頭我全身就哆嗦,萬一我身子要是不小心一抖,打錯了怎麼辦,那不是毀了你的名聲啦。”
老周笑了笑調侃道:“喲,你小子到是挺會為我著想的嘛,我是不是還要謝謝你啊。”
程風看到一點希望說道:“那到不用那麼客氣,你是我叔我不為你想,為誰想啊不是,叔,為了您的名聲,我看這針就不用打了。”
這針了雖然可打可不打,不過你媽說了打,那就不能不打了,你小子鬼主意在多,說破了天,今天這針你肯定是逃不了,你就認命吧,老周笑著接著道:“哦,對了你要是怕,就把臉轉過去不要看,我很快的,輕輕一紮就好了,小子來吧,過來坐好不然你媽又要催了。”
等等,叔,我們打個商量怎麼樣,程風說道。
老周不解問道:“打個針還有什麼好商量的?”
程風趕緊說道:“叔,兩斤泥鰍,你就跟我媽說這針你打過了,怎麼樣?
老周有些猶豫,顯然有些動心說道:“你讓我打假針?這似乎有些不太好吧,雖然你周叔好這口,不過也不能就為了兩斤泥鰍,就出賣我的職業操守吧。”
看著老周在猶豫,程風似乎看到了希望,心裏樂道;“嗬嗬,還是這招管用,一切所謂的職業操守,都抵不住糖衣炮彈的誘惑。”
再加兩斤黃鱔?程風繼續加大誘惑籌碼。
這個·····可以考慮考慮····老周陷入掙紮中。
就在程風暗誇自己聰明偷樂時,門前傳來讓程風絕望的聲音,隻聽程風的媽媽羅麗芸不痛不癢,輕輕的說道:“老周,泥鰍黃鱔雖然好吃但是不好消化哦。”
一切美好的願望,就在羅麗雲進屋的這一刻,全部破滅,程風最終沒能逃脫打針的惡夢。
老周一臉的尷尬,擦了一把額頭的汗水,拉著程風說道:“臭小子快過來坐下。”
啊········
隻見老周手腳麻利,手起針落,帶著一陣痛苦的嘶吼····叔···你打歪了····
程風苦瓜著臉,手捂著屁股,一瘸一拐,快速走出醫務室。
程風你給站住,羅麗雲一臉嚴肅,聲音雄厚在後麵喊道:“你跑那麼快做什麼,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心裏發虛想逃避?。
一眼被看穿,程風麵容一僵,擠出一張笑臉,慢慢轉過身軀苦笑頭道;“媽,瞧你說的,我哪有做什麼虧心事,我隻是尿憋急了,想找個地方撒尿而已。”
胡扯,醫務室有廁所你不能撒,非要跑外麵,別給我找這些亂七八糟的借口,你是我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你有幾根花花腸子,我能不清楚,說說吧,昨天晚上到底發什麼了事。羅麗雲言辭詢問道。
什麼事?程風想了下,實話是肯定不能說了,要是說了去偷牛蛙,這邊屁股肯定也的開了花,細細一想道:“小雅是怎麼說的?”
小雅說你去找柴烤青蛙,在林子裏黑燈瞎火的,不小心滑倒了。羅麗雲是樸實的農村婦女,心眼沒那麼多,程風一問直接就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