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惹禍上身(1 / 1)

“啊!”那男人痛叫一聲放開陳如風,手摸一把眼前一看全是血,頓時紅了眼,“你他媽的,敢打老子,看我捉了你,玩死你!”

看他撲過來,侯倩杯轉身就跑,可剛跨出一步,就被那人扯住,把她胳膊一擰,要背到後麵去,侯倩杯毫無意識的抬腿屈膝一頂,正好頂在他胯間,那男人立刻鬆手捂著下麵疼的亂叫。

這時在他後麵的陳如風,撿起地上的高跟鞋也朝那男人頭上敲了一下,然後鞋子一丟,拉起她就跑。

那男人頭上被敲破兩處,胯間又被狠狠的傷害,自是不會輕易放過兩人。

侯倩杯以為男人被打的該是疼的沒力氣追才是,可聽得身後的腳步聲,一扭頭正是那人罵罵咧咧的緊追著,平時她引以為傲的長發,隨這她的奔跑而飄動起來,那男人手一伸,差點抓住,侯倩杯慌亂的伸手,像把長發撩到前麵,可還是晚了衣服。

“啊,放開我!”他那麼用力一扯,侯倩杯覺得頭皮都要被扯了下來,疼的她眼淚在眼眶中直打轉,“混蛋,王八蛋,快鬆開!”

那人急紅了眼,下手定不會輕的,他用力往後一扯,侯倩杯往後倒去,眼看就要和大地親密接觸,卻見一巴掌劈在男人胳膊上,隻聽“哢嚓”一聲,那男人鬆了手,白了臉。

柳忘情手快的接住侯倩杯站穩,然後空出一手摸她的頭,“倩倩,你沒事兒吧?”

“頭皮要扯下來了,疼死啦!”她使勁的揉著頭,也顧不得什麼發型,不一會兒就成了雞窩。

見那男人抱著胳膊仍舊不死心的朝侯倩杯踹,柳忘情一抬腿,就把他踢了出去,“找死!”

那男人疼的在地上窩了好一會兒,才爬起來小聲罵咧著走人。

看那人遠去後,柳忘情才轉過頭看她,“那人常來這裏耍,倒是有點來頭。”

侯倩杯仍舊揉著頭皮,皺著鼻頭,卻不以為然道:“來頭很大?”

“呃,跟你比,弱了些!”

“那就沒事。”以前陳如風說她有恃無恐,沒錯,她就是有恃無恐。

柳忘情不讚同的搖頭,“這次差點把自己賠進去,闖的禍有點大了。”

侯倩杯當然明白,如果安向東知道不僅自己差點被人欺了去,還害的陳如風差點失去“貞操”,怕是要脫她一層皮。

陳如風不明白柳忘情的那句“跟你比,弱了些”,但卻聽得那人來頭不小,可看兩人表情卻是截然不同,柳忘情一臉的擔憂,而侯倩杯則一臉的煩惱。剛經曆過打鬥,不該是恐慌嘛,怎麼和他所想有這麼大的出入。

不過,想到那個男人剛在臀上摸了幾把,陳如風胃裏一陣倒騰,胃裏的東西早就吐完,這會兒隻能幹嘔。

他太斯文儒雅,侯倩杯看不慣,想著法子激怒他、誘惑他,看他跳腳、生氣、反常等等,可也僅此而已。講過剛才這一出,他臉色不大好看,又幹嘔的難受,侯倩杯朝他走過去,“你還好吧?”

陳如風抬頭看了她一眼,然後低頭繼續幹嘔,可就那一眼,犀利的讓侯倩杯抖了一下,忍不住再三問自己,那是他會有的眼神嗎?

柳忘情把她的高跟鞋撿過來,“穿上,趕緊回去吧!”

陳如風雖然幹吐著,但是臉色燥紅異常,怕是那酒勁還沒過。柳忘情有些心虛的開口,“剛酒吧那男人對你有興趣,不過酒裏沒下藥,隻是所有的酒調在一起,才這樣的,不過你放心,酒勁過了就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