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脆弱的一麵(1 / 1)

“那你呢?”安向東咬著牙,控製著不讓自己出手打人。

侯倩杯抬起頭,不滿的瞪著他:“你明明都知道,還問我!”

看她模樣,沒有一點知錯的跡象,安向東冷颼颼道:“是啊,我都知道,我就是一清二楚的,那你呢,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嗎?”

她當然知道,所以昨晚睡的不踏實,一早起來頭暈乎乎的,這不剛用冷水冰了臉。

可侯倩杯有點任性有點倔,“我當然知道,這不都好好的,沒事嘛!”

“萬一有事呢?”想到那個萬一,安向東的恐懼擴大,心頭的火直蹭蹭的往上冒。

“這不都已經萬一無事了!”

安向東憤憤的看著她,最後實在壓抑不住,長臂一伸,攔腰把她勾過來,大手一揮,巴掌落在她臀上。

一巴掌下去,兩人都傻了眼,侯倩杯一雙大眼淚汪汪的看著他,突然放聲大哭,“嗚嗚···你打我···你竟敢打我···嗚嗚···”

安向東隻是氣極,沒想到會一時失控打了她,看她淚眼婆娑,直揪的他心疼,“倩倩,別哭,乖,別哭!”

“我哭我就哭···誰讓你打我····”她看也不看的朝他身上亂捶,像個任性的孩子。

認識她這麼久,第一次見她哭的很傷心,她平時雖說膽大囂張,但針對的都是不起眼的小事,不難擺平,而昨晚發生的事,該是嚇到了她。

想到這裏,安向東懊惱起自己的衝動來,“倩倩,乖,不要哭了,是我錯了,我不該打你,我道歉!”

“就是你錯了····你錯了····長這麼大····就你打我···”

“對不起···乖···別哭了!”從小到大,都是把她捧在手心,誰也沒動過她一跟手指頭,而今天,他竟然打了她一巴掌。而她任性略帶偏激的性子,也是大家慣出來的,也隻能怨不自己。

“我就哭···我就哭···”她收起拳頭,撲在他懷裏,大聲哭起來。昨晚明明就不害怕的,可晚上朦朧間卻一直做噩夢,一夜沒睡好不說,還讓她後怕的心驚膽顫起來。

也不知哭了多久,她才兩眼紅腫的停下來,哽咽著道:“大金主,我餓了!”

“去換衣服,我帶你去吃飯。”安向東道。

哭了一通,殘留在腦海中的恐懼不安消失不見,花了濃濃的眼妝遮住異常,換上吊帶熱褲,她又是那個妖嬈魅惑的狐狸精--侯倩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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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微微亮時,陳如風才合上眼,可剛睡了一會兒,竟夢見那男人在酒吧門口對自己上下其手的情形,便又驚醒過來,看時間六點不到。

雖然胃裏吐的空空的,可他仍舊覺得湧動,下床喝了杯水這才稍稍好些。

說實話,他壓根不信侯倩杯不清楚那酒有問題,可她明明就明示暗示那麼多次,昨天那麼好的機會,她為什麼不好好把握爬上他的床?

而且,就連他自己也認為,隻要她昨晚稍加挑逗,他一定會控製不住自己的!可她卻偏偏沒有,看他額頭有傷,還送來了藥膏,來到房間門口卻不曾入內,隻是留下藥膏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