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取其辱的笑話(1 / 2)

陳如風沒想到她磨蹭了半天竟抱著木盆出來,一時間有些訝然。

“是嗎?”陳如風略帶懷疑的反問。

“你不會是自己都沒用過吧?那怎麼會想起來送這個?”

“見過別人在用。”

水開好後,侯倩杯把冷水和熱水兌好,然後一邊泡腳一邊靠在沙發上看電視,那輕鬆愜意的模樣,真叫人羨慕不已。

“你不回去嗎?”看他一直坐著,沒起身要離開的意思。

陳如風沒理她的問題,“工作沒了,你接下來什麼打算?”

“不知道。”

她不習慣吃苦,太累的工作根本做不下去,在蛋糕房工作的十一天,現在想來簡直是噩夢,可是她沒有經濟來源,如果不工作,她隻能坐著等死。

“或許會繼續找工作吧。”

“你會做什麼?”

侯倩杯想了想,一本正經的說道,“除了不會的,其他的都會。”

她也就做過兩份工作,一份就是HT銷售員,翼根是在蛋糕房當小時工,工作時間都不長,前者是隨便鬧著玩的,後者是迫不得已而為之。

他認真的表情,令陳如風失笑不已。

“笑什麼?很好笑嗎?”侯倩杯把腳從盆裏抬起,壞心眼的在他褲管上蹭來蹭去,“我讓你笑,讓你笑······”

“別鬧!”陳如風子拉住她作怪的小腿,嘴角帶著無奈的笑。

候倩杯把腳收起來放在沙發上,“親愛的,去把洗腳水倒了。”

住著她的房子,用著他送來的足浴盆,現在竟然指使他倒洗腳水,她真的是得寸進尺,一點都不客氣的說。

看他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自己,侯倩杯撇一撇嘴,一副很委屈的模樣,“我的腳很痛耶!”

那可憐兮兮的模樣,仿佛他做了十惡不赦的大事,明明就知道她是裝的,但還是挽起袖子端起洗腳盆起身。

“下不為例!”陳如風白她一眼,

候倩杯得意的笑著,滿不在乎的回答:“下次再說吧!”

陳如風倒完洗腳水出來,客廳的沙發上已沒了她的影子,臥室的門關著,隱約聽見裏麵的說話聲。

是安向西的電話,自婚禮那天後他就去了國外,之後沒回來過,兩人電話也不曾聯係過。他這次打來,是詢問她的近況。

“我很好,你不用擔心。”二金主以為她沉浸在婚禮的傷痛中,特地打電話來安慰的。

“來巴黎度假吧,我最近正好有個比賽,順便過來給我加油助威!”

“不要。”候倩杯拒絕,“最近沒心情。”

“出來走走就有心情了,巴黎可是浪漫之都,過來玩一玩說不定還有一段浪漫的邂逅呢。”

“不去。”

“就這麼沒有心情?為什麼啊?”

“什麼原因你去問大金主。”大金主是鐵了心不退讓的,除了每天到店裏確認她是否安好外,電話不曾打來一通。

安向西察覺是事情有異,匆匆結束和她的對話,去找安向東問問清楚。

候倩杯結束電話,拉開臥室的門,看見陳如風還沒走,就坐在她常坐的位置,“你怎麼還沒走?難不成今晚在這裏過夜?”

看她眉毛微挑一副不樂意的見到他的樣子,陳如風有點不高興了,向後仰靠在沙發上,“這可是我的房子!”

“恩恩,好好,你願意呆多久就呆多久!”她換上一張虛假討好的臉,他一語戳到她的痛處,這可是他的房子,萬一惹的他不高興把她轟出去,她今晚真的要去睡大街了。

不過,她有些好奇,陳如風有家不回,女朋友那裏也不去,為何偏偏窩在這裏。

“和葉華芳吵架了?”

陳如風疑惑,和葉華芳交往的事並沒有公開,她怎麼知道的?

“我有我的消息渠道,別好奇我如何得知的。”

“沒有。”如果兩人能吵的起來,他就不會覺得生活枯燥無味了。

候倩杯咂舌,“也是,就你們兩個溫和有禮的性子,能吵的起來才怪!”

“哦?”

“嗬嗬,應該是生悶氣的時候居多,不過或許有例外,聽說看起來沒脾氣的人脾氣通常都很邪門。”她頭頭是道的分析著。

這倒是,就像母親平時性子和你溫和的,可一旦擰起來,十頭牛也拉不回,就像在他和葉華芳身上的堅持。

“聽你這麼說,我和芳芳交往不合適?”

候倩杯點頭又搖頭,“從性格互補這點來說,你們兩個的確不合適,可我看的隻是表麵,並不非常了解你們,所以不能草率的下結論。”

她隻是就事論事,中肯的發表自己的意見,並沒有其他的意思,可陳如風卻會錯了意,以為她不願看見他和芳芳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