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東,事成之後,我繼承的股份轉給你百分之十。”柳英傑開出優渥的條件。
安向東還是搖頭,“這真的不是我個人能決定的。”
其實,雖說要召開董事會才能做最後決定,但他擁有決定的發言權。
說他小心眼也好,說他愛記仇也好,他就是鬧他之前在婚禮的舉動,所以這次明擺著不如他的意,讓他與總裁一職無緣。
“真的沒有餘地嗎?”柳英傑悶聲道,原來他是自信滿滿,可和安向東接觸過後,越來越沒有信心。
安向東搖頭,柳英傑沉下臉,把杯子裏的酒一口氣喝幹,帶著不滿的情緒道:“我還有事,先走了。”
門打開又合上,包廂裏剩下安向東一人,他又坐了一會兒才起身。
候倩杯還沒走,依舊是之前看到的慵懶模樣。
“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候倩杯看也不看他,動了動,把頭轉了方向。
她的手機就放在桌子上,安向東拿起來,播下一串號碼,接通後放在她耳朵上。
“你還在外麵?”陳如風的聲音響起,候倩杯立馬睜開眼,以為他就在後麵,一轉身,看見安向東拿著電話湊在她耳朵旁。
瞪了他一眼,她恨恨的奪去手機。
“還有二十分鍾就十一點,怎麼還沒回去?”陳如風又問。
“正準備走呢,這不是給你打電話提前彙報一下。”依照陳如風的性子,很有可能掛了電話就去青藤公寓查房的,真是的,他現隻是她的室友和朋友,她做什麼心虛的趕緊收拾東西回去。
“晚上外麵不安全,早點回去。”
“知道了。”
候倩杯掛了電話,怒氣衝衝的瞪安向東,“你太過分了,竟然動我的手機。”
安向東無所謂的聳肩,然後大步朝外麵走去。
候倩杯氣的咬牙,大金主真是太過分了,竟然用她的手機給陳如風撥電話。
她的怒視,安向東視而不見,淺笑著看她:“怎麼,有閑錢來這裏消遣,日子過的不錯啊。”
侯倩杯眼一白嘴一撇,“你管的著嗎。”
安向東已習慣她的態度,即使討了沒趣,仍舊是從容的笑著。
“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不用。”說著侯倩要走人。
安向東無所謂的一笑,跟在她的身後出去。
音樂吧門口很多,她剛走到門口就有出租車停下來,安向東跟在後麵,確定他上車後這才去停車場取車。
陳如風掛了電話,越想越不放心,很懷疑她會趁他不在會在外麵晃到半夜。不過也有點奇怪,她怎麼會主動打電話給他彙報行蹤?
猶豫了一會兒,陳如風床上衣服決定去青藤公寓看一看。
他輕手輕腳的走下樓梯,抹黑朝門口走時,聽的廚房的方向有腳步聲。
“如風,這麼晚了,要出去嗎?”錢靜的聲音在寂寥的深夜中響起。
“恩,睡不著,想出去走走,媽怎麼也沒睡?”
“我也睡不著,最近晚上老失眠。”錢靜有些苦惱,“如風,我們母子好久沒有坐下來好好的聊一聊了,既然你也睡不著,就坐下來和媽媽說說話吧、”
失眠,也是更年期的症狀之一,錢靜深受其擾,有些苦不堪言。
陳如風想出去,可又不想母親孤單一人,猶豫片刻,道,“好。”
錢靜端著一杯牛奶在客廳坐下,陳如風也給自己倒了杯水,在她旁邊坐下。這次倒好,錢靜沒有提葉華芳的事,隻是回憶他小時候而已。
錢靜說,陳如風聽,在客廳坐到淩晨一點多錢靜才有困意。
等她回了房間,陳如風撥侯倩杯的電話,那邊她鼻音濃厚帶著慵懶的困意。
侯倩杯迷迷糊糊的接起電話,嘴裏直咒罵擾她清夢的人。
“睡下了?”聽到她的咕噥聲,陳如風放下心來。
侯倩杯盯著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時間,一點二十三分。
“陳如風,你神經病啊,大半夜的打電話。”
“確定你已回去,我就放心了。”
侯倩杯咬牙沉默三秒,“我都說會回來了,難道騙你不成。”
“我隻是擔心你的安全。”
“哼,信你才有鬼。”明明就是擔心她不安分,出去勾三搭四才是。
“這麼晚了,不說了,你睡吧。”
“等等,你怎麼還沒睡?”
“沒什麼,不困而已。”
侯倩杯泛著困意的小臉展開一抹慵懶的笑,故意說道,“親愛的,你不會是想我想的夜不能寐吧?”
她的嗓音慵懶又嬌媚,撓的陳如風心癢癢的,臉不自在的紅起來,“你胡說什麼。”
“真的是我胡說嗎?”她故意用嗓音魅惑他,“是就承認吧,我不會笑話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