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向東搖頭,“還沒,準備吃過飯後通知他來領人!”
“不行。”她還沒消氣,才不要跟他走,“你敢告訴他,我就就和你斷絕關係!”
他挑眉,“這麼狠?他,怎麼惹你了!”
侯倩杯狠狠的捏著手中的筷子,“他竟然跟我提分手!”
“分手?”安向東不相信,如風明明就是愛慘了她,怎麼可能提分手。
侯倩杯把昨天下午發生的事大概說了一邊,“你說,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他不是很過分?”
安向東思索片刻道,“如風不是會做這種事的人!”
“我、我知道。”昨天下午她太激動,現在冷靜下來,也覺得奇怪,那些照片截取的全是晦暗不明、錯位或其他容易引人誤解的片段,而和她在一起的那些人,比如大金主、二金主、項偉清等,都是如風熟悉的人,他清楚大家的關係,根本就沒必要拿那些照片給自己找不痛快。
“可是,他也不能說分手啊!”
安向東歎氣,“虧你經常看肥皂劇,不明白暫時分開代表的含義嗎?”
肥皂劇裏的分開,很多時候表示不說再見的分手,如風好像也是這麼認為的,當時才那麼生氣吧?
“我、我當時沒想到嗎!”以為他找人跟蹤她,一時有些無法麵對,才說分開的,現在想想,但是太衝動,可即使這樣,他也不能說分手啊!
“知道就好,別說這些了,快點吃飯,我待會兒給如風打電話熱讓他來領人!”
侯倩杯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全然不知大金主的所作所為似的。
吃過午飯,安向東果然打了電話,“如風說去醫院接伯母辦出,晚點找你!”
一聽這話,侯倩杯的一張臉都皺了起來,這老妖婆,她一離開別墅她就出院,這不明擺著看她不順眼,等著她自動搬出去嘛!
想到這裏,她是一陣的氣悶,可以想象,陳如風帶她回去,錢靜一定會犯病!
陳如風一臉憔悴的開著車,眉宇間寫著擔憂和著急,知道原因的錢靜有點小小的得意,不過聽他接過電話後,臉又沉了下來,“你待會兒要去找那個女人?”
“媽,她有名字,叫倩倩,以後請您叫她的名字好嗎?”雖然他叫了媽,還用了您的尊稱,但卻絲毫不掩飾自己的不耐煩。
要不是他正在開車,坐在副駕上陳敬國真想一巴掌打過去,“我警告你,從她走出陳家大門開始,你休想再把她領進家門!”
錢靜點頭,“如果你想讓媽多活兩年,就趕緊和她斷了關係!”
陳如風不說話,腦子裏想著照片的事兒,他一定把那幕後人揪出來,看他到底是何人,懷的又是什麼心思。
把母親接到家,陳如風被留下吃飯,“公司還有事,我先走了!”
“等等,”陳敬國喊住他,“吃過飯再走!”
陳如風心裏很明白母親是因為倩倩離家後才搬進來的,而爸爸留他吃飯,無非是讓他在父母和她之間做個選擇,要他選擇哪一個重要!
“爸,媽,我還有事,先走了!”陳如風彎腰道歉,然後頭也不會的離開。
陳敬國氣的把筷子扔在地上,錢靜則在一旁安慰要他別氣,說自己有辦法解決。
天心家|園,陳如風站的門口敲門,“倩倩,我知道你在裏麵,快開門!”
沒人回應,他又敲,“倩倩倩倩······”他敲了好久,裏麵都沒人應,他幹脆就站在門口自顧說起來,“分手的事,不當真的,我當時太生氣,才衝動說出口的,所以你就當沒聽到,不管怎樣,我絕不同意分手,死也不會同意!”
裏麵仍舊沒有動靜,他又道,“我知道你生氣照片的事,但那事真的不是我做的,我承認自己之前跟蹤過你三次,但也就三次,自從我們確定關係後,就再也沒做出那樣的事,所以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會把照片的事查清楚,給你一個交代。”
“我同意暫時分開,聽清楚了,隻是暫時分開,絕不是分手!”從找不到她的那一刻開始,他有種天塌地陷的末日感,這時他才猛然發現,她對他的總要性,不止是一點點,“倩倩,你聽到沒,我絕不同意分手,絕不!”
一門之隔的侯倩杯雖然生氣,但聽了他這一番話後,心情好了很多,隻是,“陳如風,你以前竟然跟蹤我!”她拉開門,雙手叉腰怒吼。
見到門從裏麵打開,看到她怒容滿麵的瞪著她,陳如風長臂一伸,把人推進門內,門一關上,他就開始狂吻。
他抱的太緊,侯倩杯被他勒的差點喘不過氣來,他粗魯一點都不溫柔的吻,弄的她雙唇發疼。
“我不分手,絕不分手!”像要把人吃下去,又像把人揉進自己的身體,陳如風可足了勁吻著她抱著她。
激烈的瘋狂後,他的吻變的溫柔起來,糾纏著她的舌尖,舔弄著她的唇瓣,她不禁嚶嚀出聲,“如風······”
良久之後,陳如風平靜下來,離開她的唇瓣,緊緊的抱著她,溫柔卻霸道的宣布,“我絕不分手!”
侯倩杯捶他一拳,“你說的分手,怎能反悔,大男人,說話不算數!”
“我就是反悔,反正,我不分手,還有,你也不準跟我提分手的事。”
“你怎麼能這樣,賴皮!”
聽她語氣軟化下來,陳如風道,“我就是賴皮!”
“你,你不僅賴皮,還厚臉皮!”侯倩杯掄起拳頭又捶他,“討厭的家夥!”
“好好,我最討厭了!”
侯倩杯覺得自己沒用,昨天傷心難過的要死,他幾句話就把自己哄的飛上了天,早忘了生氣為何物!
她道:“我說過和暫時分開,這段時間內我要住在這裏,不會跟你回去!”
不回別墅也好,父母已經發話,不讓他把人往家領,就讓她暫時住在外麵,等父母平靜下來,再說這事兒。
“那你住回青藤公寓住吧。”這裏畢竟是阿東的房子,他要是經常過來,恐怕不大習慣。
侯倩杯搖頭,“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