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黃牛黨一愣:“王誌文?你他媽這是損我呢?你丫……哎喲……”
滿臉的微笑,算盤那看起來並不粗壯的手指幾乎要摳進了黃牛黨的肩胛骨縫隙中:“小兄弟,你是不是覺得你撈過界了?改天我要是竄你地盤上賣光盤,你樂意不?”
雖說身子不由自主地想要朝地上滑,可肩胛骨上的劇痛卻讓那黃牛黨涕淚交流,就像是煎鍋上的蝦米一般,痛苦而又無奈地挺直著身軀。
還好,盡管疼的淒慘,可光棍不吃眼前虧的老話還是記得的,顫抖著身子的黃牛黨趕緊從懷裏掏出了幾張入場卷,哆哆嗦嗦地伸到了算盤的麵前:“大哥,我真是第一次幹這個。我知道我踩過線了,您大人有大量……”
頗具黑道老大風範地點點頭,算盤依舊是斯斯文文地從那臨時客串的黃牛黨手中接過了幾張入場卷,這才鬆開了僅僅抓在那黃牛黨肩胛骨上的巴掌:“這還算你小子識相,以後眼睛放亮點!知道不?”
根本就不聽那黃牛黨小子低聲下氣的答應聲音,算盤隻朝著展天魂等人一招手,帶頭朝著人頭攢動的入口走去。
走在後麵的犀牛緊走了幾步追上算盤,詫異地壓低了喉嚨問道:“我說算盤,咱們又不是沒錢,幹嘛還弄這麼一手黑吃黑?”
低哼一聲,算盤相當不屑地一撇嘴:“敗家子!不當家你哪裏知道柴米貴?我們現在可不是以前那樣,有充足的後勤補給體係了。自己的錢能省就省,最後還不是肉爛在鍋裏大家分?”
聽了算盤的話,犀牛稍怔了一下,一種叫做黯然的眼神從他的眼中飛快的閃過,是啊,藍色刀鋒已經不存在了,就算大家聚在了一起,也不可能是原來的藍色刀鋒了!
像是都明白了這一點,四個男人再也不像剛才那樣精神十足,緊崩著的肩膀或多或少都有一絲鬆垮。
剛剛步入秀場,T型台上的走秀已經開始。七八個穿著性感內衣、身材絕佳的模特俏步款款地在T型台上嶄露著身姿,引得台下無數閃光燈亮出了一片光芒的海洋。
除了那些專業的時裝設計師和服裝商人,更多擠在T型台下的男人們已經開始了一個同樣的小動作——反複地蠕動著喉結吞咽口水!有些更為不堪的,更是抓著手中的數碼相機,從各個不同的視角瞄準了那些模特一陣狂拍,為自己在某個時刻的YY尋找著合適的對象。
稍微環顧了四周的情形,展天魂已經是微微的搖頭歎道:“花劍就是花劍,這家夥從來都不拘泥賞花評美的形勢。隻怕是……”
站在展天魂身後的算盤和四腳蛇心領神會:“這小子鐵定又是冒充什麼經紀人或者化妝師,在後台裏麵流著口水玩呢!”
在一群群眼睛發直的男人中擠到了後台,也不等兩個看門的保安人員開口詢問,一疊百元大鈔已經很隱秘地落到了兩個保安人員的巴掌裏。
隻是在算盤和兩個保安簡單的眼神交流之後,兩個滿臉正義凜然的保安已經微微地側轉了身子,對那扇眾多男人渴望穿越的大門放鬆了幾秒鍾的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