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地冷哼了一聲,展天魂利落地站起了身子,抓起心凝的那件黑色緊身衣扔了過去:“不死不休,是不是?這一點我早就有了切身體會了!不得不抱歉的通知您,您的獵殺目標已經接到了神罰者的信函,這條性命已經被某人買斷了。如果您不想與神罰者搶生意的話,最好通知淚雨天堂的那些同伴少插手這件事情。時候不早了,送客!”
聽到了神罰者的名字,心凝那始終保持著的微笑猛地僵硬了下來。在花劍有意無意地將那張信函在心凝的眼前晃悠了幾下之後,斜依在沙發上的心凝猛地一挺身軀,以最快的速度穿上了那件黑色的緊身衣,就連那一堆扔在了地上的零碎玩意也沒放過,一股腦地披掛在了自己的身上。
有些僵硬地朝著冷著麵孔的展天魂笑了笑,心凝倒也沒說什麼客套話,隻是在轉身走出的房間的時候,朝著展天魂與一臉驚恐的寧可低低地歎息了一聲。
目送著心凝離開了別墅,驚魂未定的寧可險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擦了擦額頭上密布的汗珠,寧可那原本就被恐懼折磨的異常憔悴的臉上,更增添了一層難以抹去的慌張。
反複地用一塊潔白的手絹擦拭著額頭的汗水,寧可喃喃地朝著站在一旁沉思的展天魂說道:“這……沒道理啊!怎麼就在這一個星期之內會有這麼多人來要我的性命?我沒得罪什麼人啊?我的公司不過是個空殼而已,隻是幫著某個大人物洗錢和做一些簡單的貨物運輸貿易。我不過是個傀儡,他們為什麼……”
倒了一杯烈性白酒遞給了幾乎要哭出聲來的寧可,展天魂臉上沉靜如舊,連聲音也沒有絲毫的波動起伏:“很簡單的原因。你一直在台前運作,你就是那個讓很多人看在眼裏的靶子!殺了你,或許就能逼迫那個後台出現,至少你會向那個後台求助的!”
沮喪地將展天魂遞給自己的烈酒一飲而盡,寧可使勁地搖搖頭:“不可能。那個後台……我接到了信函後首先就是和他聯係,但他根本就不管我!我們之間隻是單線聯係,根本就沒有什麼其他的人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存在的。殺了我,他就安全了……我想到了!;淚雨天堂的人,應該就是……”
搶過了寧可手中幾乎要被捏碎的杯子,展天魂拍了拍幾近崩潰的寧可的肩,微微地點點頭:“十有八九是這樣的!淚雨天堂雖說和神罰者不在一個檔次上,但也算是行業內的好手!如果不是大炮事先安裝好了防禦措施,恐怕你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了!從今天開始,你必須呆在這幢別墅中接受我們的保護,哪裏也不能去了!”
與其說是從肩頭傳來的溫暖讓寧可鎮定了下來,還不如說是展天魂那充滿了自信的眼神再次給了寧可信心,他終於慢慢的找回了自我,看了看身邊藍色刀鋒的成員,寧可站了起來認真的對他們說道:“我會全力配合你們!而我的命,也拜托你們了!”